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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想救個人,可她活在一千年前》 第225章 你一定會離開的對嗎

“而且據我派過去實地打聽得來的消息,你的父母也并非什麼歸山林的士高人——

你的父親名江濤,自便出生在小漁村,耕耘著家中的一畝三分地。你的母親名江芳,與你的父親算是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。

他們在婚的第二年便生下了你,過了五年的時間,等你懂些事理之后,又生下了你的妹妹江溪。

你們一家四口,便在小漁村生活了十多年的時間,期間很離開村落,偶有出村的時候,也是你跟著你的父親江濤去城里采買年貨。

但小漁村算是鯉國比較貧窮的村落,前兩年又恰逢大旱,一年沒個收,家中只能節食。

正好你的師父經過那挑選仙苗,看中了你,你又對修仙問道心懷憧憬,他便花了五十兩銀子,便將你從你爹娘手中買下,帶上了山去……

這便是你上山以前,十余年的人生。

我說的應該沒有錯吧?”

顧青山仍然直視著江河的眼睛,但并不嚴肅,也并未給予江河多大的力。

江河看著眸中意味不明的神,也猜不出究竟想要說些什麼。

所簡述的,的確是‘江河’的過去。

老底都被人家當面掀了出來,江河也只能勉強笑了笑,回答道:

“顧姑娘說地……不能再詳盡了。”

“我也不是有意要把你調查個徹底,只是鯉國很小,總共也就七十萬人口,每過十年還要進行一次人口普查,想要借此機會找到住在農村,又姓‘江’姓的人們,再逐一鎖定你,實在是太輕松了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“所以,哪怕我大鯉再怎麼人杰地靈,其實也不太可能讓一個出農戶的年,在短短一年之后,忽然崛起,在鯉國的疆土興風作浪,折服他所遇到的每一個人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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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確實不符合邏輯。”

“我記得你與我說過,你的師父除了一些淺的修行功法之外,似乎也并未傳授給你其它東西。

他所傳授你的一切,應當也不至于能讓你在一年之后,擊潰他的道心,掙他的束縛吧。”

“肯定不能。”

“我也是這麼想的。”

顧青山將手中的酒壇,輕輕在了江河的酒壇上,

“喝。”

江河訕笑著點了點頭,又往間灌了一大口烈酒。

雖說顧青山帶來的酒足夠烈,但終究對他這個人六境的修行者,沒什麼太多作用。

這個酒,無非也只是喝一個氛圍——

一個吐真言的氛圍。

顧青山也不含糊,仰頭便灌給自己一口烈酒,又輕輕挪著起座下的位置,讓自己離江河更近了一些。

的小作江河盡收眼底。

他承認自己前幾十年的人生沒見過這種陣仗,當下有些莫名的張。

卻聽顧青山又道:

“你覺得不行,我也覺得不行,可這件離奇的事真的就發生了——一定是哪里出現了差錯,對麼?”

江河苦笑:“沒錯。”

顧青山這哪里是問他,分明就是心里已經有了結果,但卻執意要讓自己與坦白的模樣。

江河有想過,也許自己可以再隨便掰扯一個借口出來,將這件事糊弄過去。

但他只是又看了一眼那映照在煙火之下,距離自己好似又近了一分的臉頰,便將這個念頭慢慢的拋了出去。

顧青山并不笨。

如果真好被這麼糊弄過去,也就不會去好奇地調查自己的世。

而且江河有種預

如果在這一刻,在這一刻之后的每一刻,自己如果說出一句假話,那眼前的姑娘,或許便要從此離開他的視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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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愿如此。

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。

他終于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,沒再等著顧青山繼續刨問底:

“我的確不是江河。或者說,不是你方才口中的那個‘江河’。”

在說出這句話后,江河只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。

這或許是他掩藏在心底最深

如今,他或許要把這個,毫無保留地給另一個人,與他共同保管——

正如顧青山相信自己一樣。

江河,當然也相信著

他本以為,在自己說出這句話之后,顧青山會給予自己什麼激烈的反應——

欣喜、沉痛、惱怒、驚訝……

總會因為一些理由,表現出一些才是。

但顧青山什麼也沒有說。

只是平靜地看著他,輕輕地點了點頭:

“嗯。”

江河楞道:“你不在乎麼?”

顧青山回應地干脆:“我不在乎。”

這下反倒讓江河有些手足無措了。

他曾自信的以為,自己不說能看所有人的心緒,也總能從一些微表、話語之中察覺出一些對方的想法。

但在這個夜晚,他終于遇到了一個自己看不的人。

所以他只能去問:

“你既然不在意我的份,那你和我說這些,又是想說明什麼?”

顧青山沒有正面回答江河,只是緩緩道:

“我不在乎你是不是曾經的‘江河’,因為我很清楚,那個曾經與我初遇,為我抹藥,與我談心,一直到現在的人,始終都是你。

所以你其實不用擔心我說剛才那些,是抱有什麼目的,為了揭什麼……

你為什麼會為江河,你到底是誰,其實都不那麼重要。

我只是想看看,你到底會不會與我說真話而已。”

江河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訴諸一切的準備,譬如自己穿越的事實,又或者是有關前世的過往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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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他也不確定,那些事說出來之后,是否會如當日嘗試‘時間匯’時一般,被人堵住

但他也想要嘗試一番。

但如今反倒是顧青山善解人意地不多過問,讓江河不由笑出了聲——

他真的很喜歡顧青山的格。

眼前的姑娘總在把握一個,能讓彼此都足夠舒適的度。

因為永遠不會、也不愿為難別人。

他開玩笑道:

“所以后面才是重頭戲麼?”

“算是吧,后面才是我真正想要問的。”

“那顧姑娘開口便是。接下來,我說的肯定都是真話,至在今晚。”

顧青山點了點頭。

這對于而言,其實已經足夠了。

偏過頭來,直視著江河,又像是刻意似的,與江河湊地更近了一分。

之下,江河甚至能在約間嗅到兩人之間那淡淡的酒香。

顧青山像是下定了決心,終是輕吐芳蘭,問出了那個最為在意的問題:

“等到鯉蠻間的戰爭結束,你真正拿到了藏里的東西,你就一定會離開的,對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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