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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想救個人,可她活在一千年前》 第226章 坦白

顧青山湊地太近了。

近到他們兩人之間,已經遠遠超出了平時相的安全距離。

咫尺之間,江河甚至能夠看清楚這張容的每個細節。

纖長的睫羽巍然不,一舉一都好似在‘迫’江河說出事實。

江河招架不住。

但他真的無法給予一個滿意的結果:

“我不知道。但或許是。”

如果顧青山想要知曉的是他的過去,江河絕對知無不言。

問的是未來。

那他真的茫然無措。

顧青山眨了眨眼,稍稍偏回了子。

沒有失,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。

“真的。”

江河不太希眼前的姑娘誤會什麼,也不愿意騙,只是由衷地說道,

“我沒有一個確定的想法。”

顧青山搖了搖頭,徹底擺正了子,飲下了一口烈酒:

“我相信你。”

江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。

總覺得,聽了這話之后的顧青山,心倒還不錯。

還記得孩子們總說,要的是一個人的‘態度’,這總讓人不著頭腦,對方到底是希自己擺出怎樣的態度。

也許,真誠,就是孩子們一直想要看到的‘態度’?

“就這些麼?”

江河有些遲疑地問道。

顧青山點了點頭,平視起遠方通明的燈火,不再看他:

“我最想知道的,只有這個。”

“那我的回答,讓你滿意了嗎?”

“當然。”

江河沉默了半晌,又試探著道:

“哪怕這和你的期有所差別?”

這次顧青山搖了搖頭。

轉過頭來,出纖長的右手,向江河比出兩手指,卻率先往回掰下一

“首先,我沒有期過。”

接著掰下去了另一,接著道:

“其次,只要你是真心的,我就很滿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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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的確是真心的。”

江河拍了拍自己的脯,肯定道,

“對于未來何去何從,我自己也一頭霧水。”

“嗯。”

顧青山照常回過頭去,又獨自灌下了一口酒。

看起來有些糾結。

因為不知道有些話,適不適合放在當下去講。

又覺得,往后或許也未必會有一個,比今夜還好談心的機會了。

所以想了又想,還是鼓足了勇氣,在沉默之中,緩緩開口了:

“說實話,我其實是有些害怕的。”

“害怕什麼?”

“害怕過了今天,就再也見不到你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河沒想到顧青山會這麼直白。

這反而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。

“其實我知道不可能的。”

顧青山似乎也沒有期江河做出如何回答,只是看著那遠方的煙火,自顧自地說著話,

“因為你對我們鯉國是有些圖謀的,至在沒有打開藏之前,你不會離開。這一點我很確定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唯獨今天,這種害怕一下子特別強烈。

不知道是因為你故意拒絕了去宮里赴宴,還是娘親一直在我耳邊念叨……

我明明知道,你不會在意百姓對你的看法,更也不會因為這些罵聲負氣出走。

但我就是很害怕,你會忽然就一聲不吭的,連招呼也不打地離開,然后在明天一覺醒來,就好像人間蒸發似的消失。”

顧青山將酒壇放到了一邊,平靜地敘述著,

“因為我知道你對鯉國沒有歸屬,雖然你表面上好像融進了這里,但倘若真是如此,你又何至于找了個借口拒絕我們地邀請。

所以我才想要趕跑過來看看,這樣一來,哪怕你真的要走,我至還可以和你說一聲道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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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河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。

他知道顧青山希他回答什麼,他也說得出來。

但他不知道的是,自己是否真的要那麼說、那麼做。

他不是白癡,顧青山的態度已經不能更直白了。

在很早以前,這份直白初端倪的時候,江河就已經察覺到了。

但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回應的態度。

坦白來講,他希自己能夠回應

但他真的也有很多顧慮。

江河緩緩嘆了口氣,也是要壯膽一般,飲下一口烈酒,才敢開口:

“顧姑娘,就像你所說的,我對鯉國的確沒有太多的歸屬

但這其實不止是針對鯉國的,更多的,是針對于這整個世界。

你說的很對,我的確不是‘江河’,我只是一個占據,亦或說,是奪舍了‘江河’軀的一個異鄉人。”

顧青山怔了怔,有些無措地看向江河。

哪怕江河沒有看著

沒有想到江河會與解釋的這麼徹。

這種敏份,他明明可以一筆帶過的。

但江河既然已經開了先口,便不可能再折返回去掩飾什麼。

他繼續道:

“還記得那天我們幫三公主道后,在回京的馬車上談過的話麼?

我本來也擁有著安逸的生活,只是被突然牽扯到了這泥潭之中。”

“我記得。”

江河笑了笑:

“今天下午的時候,我之所以拒絕你們,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。

我也曾經擁有過知足的生活,但我卻被人從那段生活中強行離了出來,這讓我無所適從。

所以,我見不得你們其樂融融的樣子,那會讓我很想家。

而‘我’的家,不在這里。”

他的家,并不是‘江河’的家。

在他自己看來,他正是那個漂泊羈旅的異鄉人,不曉何來,不知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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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青山能到江河言辭間的真誠。

卻發現,自己一時之間,已不知該如何回應江河。

江河的肺腑之言,太過離奇,已然超那固有的認知。

盡力在理解著江河的話,嚨有些干地問道:

“所以……你其實是被其他人,拉到……這來的?”

江河不知道自己將真相訴說出來,是否會對顧青山造什麼影響。

但至,他暫時沒有遇到那種聲音生卡殼,好似被什麼無形大手扼制了嚨的覺。

但有些事,還需要他足夠的謹慎。

所以他在心中開始考慮,自己是否要將一切都說出來。

他想了想,終是做出了決定。

如今氣氛已經渲染至此,顧青山已經窺到了些許的真相,自己既然已經開口,就斷然沒有當謎語人說一半瞞一半的道理。

他琢磨了片刻,便點了點頭:

“對于我個人而言,其實我并不知道是怎麼占據的‘江河’的

我只記得我死了,死的很突兀。

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,我就已經來到了這里。

后來遇到了一些事,這些事我沒辦法和你講出來,但我能告訴你的是,我因此有了活下去的可能。

當時的況你也清楚,還是比較危險的。對于我個人而言,我并不想再死亡所帶來的第二次恐懼。

所以我接了那個可能,也為此換回了一些我應該去探尋的目標。

而是這個目標,指引著我要去打開鯉國的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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