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和韓嘉坐在一起坐在一個火盆邊,韓嘉的手中正拿著一本習題集,狂冽的夜風卷著火舌,火苗劇烈地跳,他手中的習題集也被風吹的嘩啦啦響。
夜裡實在太冷了,他沒寫幾個字,手就被凍得僵通紅,連寫字都變得艱難。
「很冷?」喬硯禮問。
韓嘉吸了吸鼻子,點了點頭,鼻涕都差點凍出來。
「來,坐我這邊,我這邊暖和點。」喬硯禮和他換了個位置,又問工作人員要來一條毯子,把兩個人裹在一起,把熱量傳遞過去。
同時,他垂下眼,黑眸飛快地掃了一眼麵前習題集上剛寫下的容,點了點其中一行,提醒:「這裡錯了。」
「嗚……」韓嘉的腦袋都恨不得埋進習題集裡,可憐地說:「喬老師,能不能再給我講一遍?」
喬硯禮了一把他絨絨的腦袋,並沒有因此到煩躁,而是溫聲再給他講了一遍題。
韓嘉乖乖點頭,繼續筆疾書。
與其他還在為夜戲忙碌,或背台詞,或與導演商討劇,或者已經拍完自己的戲份,蹲在角落裡吃夜宵。這兩人裹在一起講題的場麵看起來格外的溫馨。
【????】
【是我的錯覺嗎?竟有一點父子深?】
【等一下,兩個人的年紀也沒有差太多,應該說是兄弟吧!】
【喬硯禮給小演員講題的樣子有點溫,我哥就從來不會這麼對我tat】
【為什麼喬硯禮每到一個劇組,就要多一個兼職?上回幫編劇改劇,這回就當上了補習老師。】
【難道這就是擁有多重份的馬甲的自覺?】
【聽了一耳朵,喬硯禮講題好細致,覺比我給我兒子講題耐心多了。】
【要是我上學時候有一個帥哥這麼溫的教我學習,何愁學習績上不去……】
【忽然心,喬硯禮可以多開直播嗎?哪怕什麼都不說,講題就行,我一定讓我兒天天來聽。】
駱栩抱著保溫杯從旁邊路過,他已經拍完了自己今天的戲份,正要準備回去休息。此時看見攝影師扛著笨重的攝像機拍兩人補習的場麵,便過來湊了一下熱鬧。
他還特地問了一句:「這是拍什麼呢?」
攝像大哥在畫麵之外回答:「拍花絮。」
「哦,我知道,給看的是吧。」駱栩便放下保溫杯,舉起自己的手套,特地在鏡頭前麵展示了一遍:「瞧瞧,小喬送給我的。」
他說:「天氣冷,他就給劇組的所有人都準備了取暖用品,我親兒子都不記得給我準備這個。」
喬硯禮聞聲抬起頭:「駱老師,這不算什麼。」
「還不讓我誇了?」駱栩得意地說:「你可不知道,老塗之前可天天誇你,說你多好多好,在外頭拍戲還要給他寄特產。現在好了,你演我的兒子了,多心呀。」
駱栩和塗笙兩個是老相識,一起合作過好幾部戲,現在他在劇裡演喬硯禮的父親,就經常拿這件事來開玩笑。
這會兒,駱栩往喬硯禮邊一杵,手在兩人之間比劃了一下,對著鏡頭說:「你們看,孔導這演員找多的合適,小喬和我年輕時候真像,簡直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。」
其實本不像。
駱栩年輕時就是演技派,不太能靠臉出名。
駱栩:「主要是氣質像!」
【笑死,駱老師你說這話都不臉紅嗎!】
【新·父慈子孝二人組?】
【恭喜喬硯禮又喜提一個爸爸?】
【哈哈哈哈,關於喬硯禮拍了一部戲,就多了一個爸爸這件事。】
【塗老師呢?有人和你搶兒子啦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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