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,晚上好。”
當葉子軒領著蝴蝶燕他們從機場走出來的時候,一列黑奔馳車隊映了衆人眼裡,隨後,一個年輕男子推開車門,從中間車子緩緩鑽出來,笑容滿面向葉子軒迎接上來,正是分別三四個月的郭翹楚:“歡迎來到醉生夢死的天堂。”
郭翹楚今天一類似侍者的裝扮,黑子白襯衫,左手還戴著一個表,笑容很是燦爛,還是以前人畜無害低眉順眼的樣子,他無視路過旅客向他投來的譏諷目,張開雙臂,拖著一條瘸,向葉子軒大步流星的靠近:“好久不見。”
“葉又帥了不。”
葉子軒也上前幾步,跟郭翹楚來了一個簡單的擁抱,隨後悠悠一笑:“確實是好久不見,郭怎麼有空過來了?何長青可是告訴過我,你船廠的生意非常繁忙,連連接了幾個國際級別的郵鑄造大單,日常睡覺都不超過六個小時。”
“船廠的確繁忙,別說睡覺了,就是吃飯都快沒時間。”
郭翹楚哈哈大笑:“可是我更清楚,磨刀不誤砍柴工,休息幾天總比一直撲在工作要好,而且我有些日子沒見,所以就想出來曬一曬,恰好聽到老三要來塗山賭場打醬油,我也就撲過來沾玩幾天,順便替老三清除一些障礙。”
葉子軒拍拍他的肩膀,笑聲也很是爽朗:“這態度是對的,錢永遠賺不完,需要適當出來逛一逛,這次來了塗山很正確,而且你我也可聚聚。”接著手一側蝴蝶燕開口:“來,給你介紹一位朋友,蝴蝶燕,葉宮越國分堂主事人。”
他又向郭翹楚一指:“郭,新加坡郭家公子。”
郭翹楚上前一步,手一握笑道:“葉,你不介紹,我也知道蝴蝶燕,現在東南亞勢力有幾個不認識?”
蝴蝶燕也揚起一抹笑容,重重地握上郭翹楚的手:“郭好,郭過獎了,我就是一個小子,沒有什麼過人之,大家認識我給我面子,不過是看在葉和葉宮份上,倒是郭名聲如雷貫耳,三艘郵**單讓郭氏船廠萬衆矚目。”
郭翹楚一邊招呼衆人進車裡,一邊哈哈大笑起來:“你也過獎了,我這些大單也都是葉的功勞,沒有他跟何家的信用支持,誰會給我這個廢人訂單呢,而且這幾個訂單,更是秦氏集團介紹過來,我撐死就是一個撿便宜的醬油。”
葉子軒眼睛微微瞇起:郭氏船廠跟母親支持有關?隨後嘆息一聲,看來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了母親。
“好了,不說這些廢話了,咱們趕上車回賭場。”
郭翹楚把房車的主位讓給葉子軒,自己竄到副駕駛座坐下,接著想起一事解釋:“對了,葉,老三本來要親自來機場接你,無奈出門的時候遭遇一點事,有個不長眼傢伙來踢場子,何家爲新的合夥人,不便這時候不管。”
“所以他留下來解決事,讓我過來機場接你,順便跟你說聲對不起。”
他瞄向被空小寒提著出來鑽另一輛車子且戴著頭套的獨眼海盜,有點好奇葉子軒來塗山賭場帶著這樣一個人,但他很快又收回了目,笑著把剩下的話說完:“他讓我接你們先去賭場的酒店吃飯,他理完事會第一時間過來。”
葉子軒輕輕擺手:“自家兄弟,何須這麼客氣?他有正事理就先忙!”接著他又好奇問出一句:“雖然賭場什麼客人都有,還不乏各種權貴和大鱷,可來踢場子的人卻不多,對方什麼來歷,敢對方跟何家聯手經營的賭場板?”
“這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?”
葉子軒昨天過了一遍塗山賭場的資料,知道塗山賭場真正的老闆是越國政府,再準一點,就是當年越國大佬們手頭太,於是學著華國闢出一塊地方來搞賭場,希可以讓自己的腰包鼓實一點,越國總統和越文星他們全都有乾,
在何長青和葉宮介之前,它完全可算是國營賭場,常年由方代理人阮飄飄打理,只是大鍋飯的日子,讓賭場利潤不盡人意,所以越文星就建議讓葉宮,想要利用何家的影響和經驗盤活半死不活的賭場,讓大家的荷包鼓一點。
這樣的顯赫背景,有人踢場子,葉子軒多有些奇怪,畢竟越人出名的翻臉不認人,搞不好就會贏了錢沒了命。
在車子緩緩往前行駛的時候,郭翹楚悠悠一笑:“對方是一個小時前過來的,牛高馬大,俄國人,來歷跟細節,我也不太清楚,但知道對方好像要找賭場鬥狗,一場賭注高達百萬元,他還猖狂的丟出一比二賠率打老三的臉。”
葉子軒訝然出聲:“這賭場還鬥狗?”
“塗山賭場跟何家賭場不一樣。”
蝴蝶燕笑著接過話題:“它規模雖然不大,但場地很多,經營很雜,因爲越國方明確越人不準進賭場賭博,所以什麼能賭的東西都出現這,除了正規的賭之外,什麼黑拳,鬥狗,鬥牛,賭場裡面應有盡有,以前鬥蟋蟀都有。”
“只是雖然種類不,但正常的權貴卻很臨,就是太腥,太紛雜,他們更喜歡澳門賭場的氛圍。”
幽幽開口:“去塗山賭場的主,多數是三教九流人。”
郭翹楚出一支雪茄,但沒有點燃:“蝴蝶燕說的沒錯,塗山賭場就是一個大雜燴,你想的到賭博玩藝都有,對於越國政府來說,反正越人不可能參與其中對賭,外籍人士賭什麼都無所謂,鬥狗跟黑拳一直是塗山賭場常規項目。”
葉子軒嘆息一聲:“看來還是我見識太了。”
“不是葉見識太,而是越國政府太沒底線。”
郭翹楚落下半扇車窗,吹拂著沒多涼意的熱風:“其餘國度雖然也存在鬥狗跟黑拳,但基本上是躲在黑暗中進行,哪像塗山賭場明正大擺出來,這也讓賭場要應付的危機變大,就如今天牽狗出現的胖子,賭場總不能不應戰吧?”
“而且對方開出一賠二的賠率,賭場如果不應戰就丟人了。”
葉子軒聞言笑了起來:“這樣猖狂,看來這踢館子的,背後有更大能量了。”
郭翹楚神猶豫了一下,隨後輕聲一句:“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踢場子的來歷,但我上午聽老三提起過一些東西,越國方歡迎何家,盤活半死不活進貢微薄的賭場,但方代理人阮飄飄以及賭場人員,卻不太歡迎何家進來。”
他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說了出來:“何長青雖然只是賭場三,但已經跟越方明確表示,何家需要經營權和話語權,越方正在考慮,估計不會拒絕,這就意味著會威脅到阮飄飄的權力和掌控,也會掉不賭場人員的位置。”
葉子軒淡淡一笑:“你的意思是,這一場踢館,用意多多?”
郭翹楚手指把玩著雪茄笑道:“老三前兩天簽了協議,今天是悉賭場的第一天,阮飄飄忽然有事外出,讓老三暫時打理賭場,也就這個時候,有人牽著一條狗踢館,還是百萬元的板,葉是聰明人,難道會認爲是巧合?”
葉子軒笑了起來:“看來,這場好戲,還真是好戲了。”
“當然是好戲,只是不知道老三能否扛得住。”
郭翹楚雙手張開,擺出一個型狀:“對方的比特犬,跟兩百斤的野豬一樣,戰鬥力表。”
葉子軒微微坐直軀:“走,去鬥狗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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