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起端木曦,夏如塵對司清瑤就真的算非常的不客氣。
此時此刻,正被五花大綁著在角落裡,小錦兒不知道被抱去了哪裡。
夏如塵一臉坦然的坐在的正對面。
他看著這個冷靜不已的人,在快速的思考著,到底要用什麼法子讓完完全全說實話?
“你兒子現在在我手裡。”
夏如塵淡淡的開口。
“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我一個弱子,這樣的事傳開了,反正對我沒有壞。”
司清瑤終於找到一個稍微讓自己舒服點的坐姿,靠著牆壁坐好,
“我呢,肩不能扛,手不能提的,你卻把我綁得這麼嚴實,欺弱小的無知百姓,就是你們這些當的在做的事嗎?”
“你上功夫厲害,我說不過你,我只知道你與柳如飛是一夥的,他現在下落不明,我除了抓你,別無他法。”夏如塵看著,淡淡的說道,“看著你,倒讓我有種錯覺,你這般倔強的姿態,倒是像極了一個人。”
司清瑤眨了眨眼睛,悄然閉上了。
不見了兒子心裡著急,明知道以小夏這個人的本質,應該不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,可是仍然會控制不住的擔憂,於是真也就越發多的流出來,這夏如塵心細如塵,倘若看出些什麼端倪來,越發會對有所懷疑。
“你不會和你家公子一樣也看上我了吧?”
司清瑤衝他不停的眨著眼睛,這個作,委實讓自己都覺得噁心,配上此時臉上的特效那一大片黑黑的斑,即使冷靜如小夏,此時他也控制不住的移開了眼,看他脣角搐的模樣,知道他一定是在強忍著心反胃的不適之。
“姑娘,請你配合一下,我現在的目標只是要抓到柳如飛。”
夏如塵到底是個心強大的人,即使面對司清瑤如此刻意的挑畔,他仍然穩若泰山的又將眼神重新移到了的臉上。
“他是你師弟,你應該知道他是什麼人,你以爲你抓了我們母子,他會心生不忍前來救我們不?那你這個如意算盤真的打錯了,他絕對是那種一出事閃得比誰都要快的人,假如他真是個重義的人,你追來那會他怎麼不拉上我一塊兒逃啊。”
司清瑤理的分析著柳如飛的格,自從柳如飛突然闖到黑風島來之後,就註定要被重新捲到這場戰爭裡來了。
“即使如此,我仍然要賭一把,賭柳如飛心裡僅存的一點良知。”
夏如塵說著起,在面前半蹲著子,
“而你的臉,現在也是最讓我頭疼的,將你送到青樓去,那隻會減人家的客源,不知道該以何種方試讓柳如飛知道,我們正在待你?”
司清瑤爲之氣結,小夏何時變得這麼險了?竟然還想待?
“娘,娘!”
小錦兒帶著哭腔的聲音陡然傳了過來。
“小錦兒乖,我帶你去找你娘,你要是哭你娘就不會理你了。”
端木曦的聲音,帶著一寵溺,在門外勸道。
夏如塵聽到之後,將房門打開:“公子。”
端木曦探出一個腦袋來,一見到被五花大綁的司清瑤,突然沉聲道:“快鬆了。”
夏如塵猶豫著,仍是上前來鬆了司清瑤。
此時,端木曦也已經一手柱著柺杖,一手牽著小錦兒走了進來。
“娘!”
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離開過司清瑤的懷抱,小錦兒一進來,撲到的懷裡,就開始哇哇大哭。
“別哭了,乖兒子,娘在這兒,再也不離開你了。”
司清瑤亦是眼角泛酸,哭得頗淒涼。
“公子,您傷未好,行不便,我扶您回房歇息去吧。”夏如塵手,扶住端木曦,“柳如飛一定還會再出現的,依我對他的瞭解,他並不是大大惡之人,且重義,斷不會扔下這對母子不管。”
“娘,他們是不是都是壞人,要把娘抓走?”
小錦兒擡起梨花帶淚的小臉蛋,直到這個時候,才發現這個事實。
“娘不會離開你的,小錦兒不怕。”
司清瑤輕輕摟著他,也沒正面回答,這麼小的孩子,讓他去認知好人與壞人,有些過於殘忍了。
“你們這兩個大壞蛋,竟然敢欺負我娘!”
英勇的小錦兒這一次選擇了跳出來保護司清瑤,他像一頭髮怒的小獅子,從懷裡跳起來,轉就跑到了夏如塵的邊,人小短沒有關係,他抱住夏如塵的,張就狠狠的咬了上去。
念及他是個小朋友,夏如塵也不敢甩開,只有任由他死死的咬住不肯鬆口。
直到咬得自己也沒有力氣了,小錦兒這才鬆口,氣鼓鼓的衝著夏如塵說道:“你如果還要再欺負我娘,我還會再咬你的!”
“小錦兒,你放心,他不會敢了。”
端木曦在一旁幫腔說道,不知道爲什麼,聽見小錦兒的哭聲,他覺得自己的心裡一陣勝過一陣的難,好像這小傢伙一哭,就像有人拿針在扎他的一樣痛。
“娘,小錦兒會保護你的,你看,他以後都不敢再欺負你了。”
小錦兒抹抹眼淚跟鼻涕,歡樂的跑回司清瑤的懷裡,笑瞇瞇的跟邀功。
“還是兒子最疼我。”
司清瑤摟著兒子,心緒複雜不已,似乎越想離端木曦遠一點,就越是會被莫名的綁到他的邊來。
假如,將來有一天,他知道小錦兒就是他的親生兒子,他一定會要回小錦兒,那到時候又該如何是好?
這一出母子親,也將端木曦的心給痛到了。
他所到的母,在八歲以前,雖然短暫,卻也幸福。
他的母親,需要用大量的時間去練習的琴棋書畫,也需要大量的時間去推父皇對的糾纏,但從未鬆懈過對他的疼。
見到小錦兒哭得這般悽慘,他便會恍惚憶及他的小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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