悄悄的以手半遮臉,半趴在桌子上看著如鶴立羣般顯眼的那黑袍男子,那氣勢,那威,不是閻主那個悶男又是誰?他後還跟著影一和灰狼那兩人呢!
只是,他們怎麼會來這六道城?該不會是聽到鬼醫在這裡的消息故而跑來抓的吧?
嘖嘖!也太不厚道了。
這時,也不想想是誰不厚道?要跑路還把人家的千年人蔘給順走了。
“不是啊!他好像一直都沒見過我的樣子啊!”
這時的纔想起,原本臉上的疤痕錯遍佈一整張臉,再後來臉上一直塗著藥膏,他們也沒誰見過恢復容後的臉啊!
就是現在站在他們的面前,估計他們也認不出來吧?
想到這,咧一笑,輕咳一聲坐直了腰板,繼續吃著潑油麪。
“主子,這潑油麪是六道城的特,主子要不要嘗一嘗?”灰狼指著前面那坐滿人的小攤問著前的閻主。
閻主正要搖頭,就瞥見那坐在那裡埋頭吃著潑油麪的白年,不知爲何,雙腳已經邁步走了過去,來到那白年的對面坐下。
正吃著小菜配著潑油麪的九想著吃完趕走,畢竟,那閻主的目毒辣得很,不跟他面還好,若是面了,還真不知會不會被認出來。
所以,才連頭也不擡的埋頭吃著,誰知,吃到一半時,就瞥見桌子的對面坐下一人,單單是那氣勢不用擡頭也知道是那閻主。
難道他認出我來了?不可能吧?
還是說他也想吃潑油麪?嘖!真是冤家路窄啊!哪都能遇上!
“老闆,來碗潑油麪。”灰狼喊著,與影一一同站在主子後守著。
“是是。”
那老闆見那三人上的氣勢甚是攝人,不由有些驚懼,連連應著給端上了一碗熱騰騰的潑油麪後道:“這位爺,小心燙。”
閻主皺著眉頭,看著眼前這碗紅得流油的潑油麪,再看那吃得哧溜哧溜聲的年,頓了下,問:“很好吃?”
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的疑問,他看著那一直埋低著頭的年,見他從他坐下後就沒擡起過頭來,難道是不敢見他?難道……真的是?
想到這,心突然好了起來,深邃的目看著年那被燙得微腫的時,也不由的劃過一抹笑意。
然而,那看不清場面的灰狼卻以爲閻主是在問他,於是,上前一步咧著笑著,道:“主子,這潑油麪就要辣纔好吃,您嚐嚐就知道了,不過得小心燙,這辣油很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就見主子那涼涼的目朝他掃來,讓他有些不清頭腦,頓了下,小心翼翼的問:“主子,怎、怎麼了?”
站在閻主後的影一瞥了灰狼一眼後,無語的翻了個白眼。
主子明明就是在問那白年,哪是問他了?他獻什麼殷勤的上前去答話了?簡直就是個二愣子,一點眼也不會看。
“老闆,結賬!”
九喊了一聲,特意低了聲音,同時也擡起頭來,出了那張俊絕倫的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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