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皓月當空。
青牛鎮,小院。
秦羽一行八人,分別藏在幾棵樹上。
秦羽觀察著小院。
沈冰嵐斜倚在枝椏上閉目養神。
時近子時。
三道人影閃,沖進了小院之。
秦羽幾人將右手到雁翎刀上,打起神。
鎮子里的夜晚特別安靜,只有不時出現的蟲鳴與犬吠聲。
院子。
三名月影樓殺手佇立院。
有兩位是秦羽的老人,便是那當初從沈冰嵐手中逃走的蜉蝣與白狐兩人。
在他們兩人中間,還有一名年近花甲的陌生老者。
老者看向燈火通明的屋子,淡淡道:“百變生,老朽知道你在屋,你不用再藏了,今日我們三人前來找你,就是要跟你做個了斷。”
聲音雖然不大,但中氣十足。
話音剛落。
咯吱
屋門打開。
一名手持折扇的灰衫男子從屋走了出來,男子材健碩,極為俊朗,著老者三人,面帶嗔怒,“當初我們說好的,月影樓為我報仇,我為月影樓效力三年,如今四年都已過,你們為何還要苦苦刁難。”
此人便是月影樓地字號殺手,百變生顧清。
老者雙手杵著龍頭拐杖,面帶慈祥,“孩子,你不要再犯傻了,只要了月影樓,一生都是月影樓的人,今日你走,明日他走,何統?”
“聽老朽一句勸,跟老朽回去吧,堂主說了,只要你肯回去,這件事他就當沒發生過,你要知道,這對你而言已經是破了先例,你萬不可執迷不悟。”
顧清不為所,握手中折扇,“我不想再幫你殺無辜的人,你們放心,關于月影樓的事,我發誓不會半個字。”
老者搖搖頭,嘆息道:“除了自己人,我們能相信的只有死人,顧清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,那就不要怪我們了。”
“蜉蝣給他留個全尸,畢竟他對月影樓是有貢獻的,白狐你封他退路,不可再讓他逃跑。”
“是,副堂主。”蜉蝣和白狐兩人應聲,便站了出來。
顧清眼眸一寒,沉聲道:“你們當真要殺我?”
老者沒有回答,只是搖了搖頭。
“好!”
顧清拉卡架勢,“那今日我便”
話音未落。
嗖,嗖,嗖
八道影閃院,將顧清四人圍在其中。
赫然是秦羽八人。
見此一幕。
老者眼眸一沉,猛抬頭看向顧清,面猙獰,狠聲道:“顧清!你敢算計我們!?”
蜉蝣兩人亦是大驚,忙退到老者旁。
他們沒想到,顧清竟了幫手。
顧清也是一臉懵,他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。
老者見秦羽幾人來者不善,拱手道:“諸位好漢,月影樓在此辦事,還請行個方便,老朽乃月影樓大魏堂副堂主黑山。”
“如果你們是圖財,老朽愿出五倍價格,如果你們圖事,老朽欠你們一個人可好?”
秦羽著老者,不一滯。
他沒想到,這老頭心機還重,能用錢和名聲的解決的事,倒是不愿手。
秦羽自然沒有理會,輕輕揮了揮手。
接著。
嗖,嗖,嗖
沈冰嵐一行七人而出。
玄星,蕭金與蕭木三人直撲蜉蝣。
玄,蕭水與蕭火三人直撲白狐。
沈冰嵐手持雁翎刀,直奔黑山而去。
黑山三人皆是大驚。
他們實在沒想到,這幾個人連話都不說,就奔他們沖來。
看這架勢,好像就是沖著他們來的一般。
秦羽帶著這麼多高手,自然是能懶就懶,他已閃到顧清旁,淡淡道:“不用怕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我們是專門劫殺月影樓的組織。”
專門劫殺月影樓?
顧清一臉驚嘆的著面前這名,頭戴青銅面的男子。
這種狂話他還是第一次說。
月影樓在江湖上,可是人人聞之變的存在。
別說江湖組織,就是國家派遣軍隊都無法剿滅他們。
顧清真是不知道秦羽哪里來的這麼大底氣。
但這種局面,他也沒有輕舉妄。
今日他算看出來了。
若是他不死,月影樓是不會放棄追殺他的。
而且,顧清真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主劫殺月影樓的天字殺手,簡直就是天方夜譚。
電石火間。
院眾人便戰到了一起。
沈冰嵐手握雁翎刀,向黑山猛沖而去,雖然善用劍,但用起刀來,并不遜。
黑山手握龍頭杖,著沈冰嵐,眼眸低垂,“小娃,你太猖狂了!”
沈冰嵐幾人手便令人難以置信。
還敢一個人來刺殺自己,簡直令他無語。
他堂堂月影樓大魏堂副堂主,何時變得這般人人欺凌了?
沈冰嵐眼眸淡漠,欺至黑山前,翻而起,手中雁翎刀攜千鈞之力,向著黑山門面當頭劈砍而下。
“哼!”
黑山面帶輕屑,手中拐杖一揮向雁翎刀擋去。
哐---!
兵刃相接,火四。
一招之后。
黑山的心便已經涼了半截。
方才沈冰嵐那一刀,震的他手臂發麻,一。
他實在沒想到,面前這個頭戴青銅面的用刀刺客的戰力,竟會如此之強,而且遠在他之上。
但他從未聽說,大魏什麼時候有一位戰力如此彪悍的刀客啊!
黑山正想著。
沈冰嵐迅速后撤,再次欺上前,手中揮舞而出的雁翎刀,散發著陣陣破空之聲,向黑山膛橫斬而來。
黑山迅速后撤,隨后右手在龍頭上一擰。
嗖,嗖,嗖
一銀針從拐杖末端向著沈冰嵐,飛馳而出。
沈冰嵐依舊面淡如水,手中雁翎刀閃,將一枚枚銀針砍翻,速度不減的向黑山猛沖而來。
黑山大驚失。
這
這怎麼可能?
沈冰嵐破解他的暗,速度都不減的嗎!?
轉瞬間。
沈冰嵐便已殺至黑山前,手中雁翎刀閃而出,這一刀速度更快,這一刀力量更大,這一刀勢頭更猛。
黑山手握龍頭再次一轉,一把閃著寒芒的槍頭從拐杖末端旋出,迎著沈冰嵐揮舞而去,“小娃!你莫要欺人太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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