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魏皇對秦羽的夸贊,一眾肱骨紛紛點頭。
“陛下說的是,不過我等哪里有小王爺這樣的腦子,馬掌你說這玩意不復雜,但但還真不好想。”
“主要是對馬蹄沒有研究,但這于我大魏而言,確實是一件好事,小王爺此舉對于我大魏騎兵而言是雪中送炭。”
“小王爺是真的才智無雙,竟對戰馬都有如此深厚的研究,涉獵之廣真是令我等汗。”
一眾肱骨毫不吝惜的夸贊著秦羽。
這個時候,賣秦羽一個好,沒有任何病。
秦文耀捋順著胡須,喜形于,“真沒想到,吾兒的腦子竟然這般好用,隨隨便便一出手就解決了大魏戰馬這麼大的事,看來還真是隨了某家。”
聽聞此話。
眾人皆是一臉鄙夷的向秦文耀。
這話說的,還真是大言不慚。
魏皇掃視一眾武將,沉道:“你們都是馬背上下來的,馬掌的作用就不用朕跟你們多說了吧?”
一眾武將紛紛附和。
馬掌這玩意本不用試,有沒有作用他們一看便知。
秦風看了看馬掌,又驚訝的看向秦羽。
這才回來幾日,秦羽所展現出來的聰明才智,便令他震驚不已。
他實在沒想到,秦羽竟長到了這般地步。
大魏真的是一點點在秦羽手中,發生著翻天覆地般的變化。
有秦羽在,而且娶了兩個公主,秦風的心踏實了許多。
從今往后,秦王府在大魏的地位算是穩了。
秦羽的才智,兩位公主的份,再加上秦文耀的忠貞。
這是秦王府最好護符。
魏皇滿意點頭,隨即道:“良平。”
工部尚書陸良平忙站出來,揖禮道:“陛下,微臣在。”
魏皇緩緩道:“你明日跟兵部商議一下,馬上對馬掌進行量產,盡快讓我大魏騎,全部裝訂上馬掌,這是大事,要加急辦理。”
“還有那些退役戰馬,能再利用的便利用起來。”
陸良平忙揖禮道:“是,陛下。”
錢的事解決。
戰馬的問題解決。
魏皇大為歡喜,心中是說不出的喜悅。
現如今,只要再將鹽的問題解決,那就真的穩妥了。
魏皇看向秦羽,笑呵呵道:“好婿,你又給朕解決了一個大問題,想要什麼賞賜啊?”
秦羽走到魏皇旁,低聲道:“陛下,我一日不聽曲渾難,腦子就不好使。”
魏皇一滯,隨后大笑,“你小子啊,朕跟禮部打招呼,宮中舞姬和樂師隨你調。”
秦羽忙道:“謝陛下,為大魏之崛起而”
話音未落。
魏皇忙揮手打斷,“行,行,行了你們趕走吧,朕跟諸位卿還有政務要理。”
“陛下,告辭。”秦羽揖禮,隨后帶領蕭南和沈冰嵐離去。
一眾大臣看著神神的秦羽不知所云。
一旁,白江恒眼眸鷙,他真是恨了秦羽。
他實在想不通,秦羽為何如此優秀,竟然連馬掌這種東西都能想出來。
若是他白家子弟有這麼一個聰明的后輩,他也不用這麼累了。
東宮。
偏殿。
秦羽和蕭南兩人斜倚在臥榻上,旁有侍服侍。
廳中,禮樂奏響,余音繞梁。
十六名著紅舞,披紅紗的胡姬,在廳中搖曳著們凝脂般雪白而又纖細的腰肢,一雙雙修長玉渾圓實,展現著獨屬于西域舞蹈的風采與魅力。
秦羽喝著上好的葡萄酒,心愉悅。
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,這才是這個時代應該的生活。
“姐夫,這這也太爽了,我還是第一次敢在東宮,明正大的紙醉金迷,聲犬馬,墮落的覺真好啊!”
蕭南大口喝酒,不慨著。
“俗!俗不可耐!”
秦羽瞥了蕭南一眼,“這是紙醉金迷,聲犬馬的墮落嗎!?非也,這是陶冶,這是修養,這是凈化心靈,這是凈以養德,這是高雅!”
蕭南朗聲大笑,“對對對,是我低俗了。”
一旁,沈冰嵐坐在一旁,閉目養神,顯然對于酒,歌舞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。
但自古以來,敢在東宮如此肆無忌憚,鶯歌宴宴的,秦羽還真是第一人,還是皇權特許。
不過這也沒辦法。
誰讓秦羽真有本事,他真的做到了憑借一己之力,扶大廈之將傾的地步。
殿中,禮樂依舊,舞蹈依舊,后侍的按依舊。
突然。
前大總管福安從殿外走了進來,“奴才見過太子爺,見過小王爺。”
秦羽擺擺手,“福大總管可是有事?”
福安點點頭,笑呵呵道:“陛下讓奴才前來。給太子爺傳個口諭。”
“給我?”蕭南一滯,隨后站起來,有一種不祥的預。
福安忙應聲道:“陛下說,功勞都是小王爺立下的與太子殿下無關,太子殿下還是應該將主要力放在壘大棚上。”
“陛下還說,若是小王爺不在,殿下不可私自進偏殿聽樂賞舞,即便小王爺在,殿下最多在殿逗留一個時辰。”
“啊!?”蕭南一臉懵的著福安,“這這不是扯淡嗎!?父皇這是過河拆橋,卸磨殺驢啊!哪有這麼干的,我沒有功勞,也有苦勞啊!”
福安笑呵呵道:“殿下,奴才也是傳口諭,陛下說讓您既刻離去,不然陛下就親自前來了。”
秦羽勸道:“殿下,你還小,把持不住自己。陛下說的對,你每天待一個時辰就不了,快去壘大棚,這些姑娘我給你看著,一個都跑不了。”
隨后,蕭南哭喪著臉,極為不愿的出了偏殿。
“不公平!這不公平!”
蕭南一邊走,一邊大喊,但并沒有任何的意義。
他沉于酒的夢想終于破滅了。
秦羽目送蕭南離去,招了招手,“殿下,你聽不完的曲我替你聽,你看不完的舞蹈我替你賞,你安心壘大棚就好了。”
蕭南聽著,氣的臉都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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