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你說的我都知道,有你們在我和孩子會平平安安的。”墨沉雪開心地靠進懷里。
安栩了的頭發,滿心期盼著能做回從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。
……
翌日。
朝堂上果然因為駙馬和林月月之間的關系而吵得不可開,京城到都在傳。
有些人說駙馬在福中不知福,背著公主和表妹搞在一起。
也有些人說公主雖然尊貴,但到底是子,應該寬容一些,接納夫君的妾室。
甚至有人指責起公主善妒,毫沒有為人妻子的大度與尊重。
總之,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還是被墨沉雪知道了。
坤寧宮。
安栩剛醒還沒來得及吃早膳就聽到外面的宮人通傳,墨沉雪來了。
嘆了口氣,無奈地吩咐:“讓進來吧,安然準備些清淡的早膳。”
“是。”
墨沉雪一臉焦急,直接沖進來就要跪下被安栩攔住。
“嫂子!”
“怎麼了這是?你還有孕,別急,快坐下。”
扶著坐下來,然后又問:“是不是為了梁晨的事而來?”
“嗯!”墨沉雪重重點頭,眼底溢滿了悲痛,“嫂子外面傳言是不是真的?梁晨跟那個林月月發生了什麼?”
安栩嘆息,如實回答:“兩人沒發生什麼,只不過是林月月想要上位做太太,所以給梁晨的酒里下了藥,幸虧我及時趕到,這才阻止了林月月的計劃。”
沒有說梁晨愿意為林月月頂罪的事,怕說出來會讓這個沒過什麼挫折的小公主瞬間破防。
知道自己的男人被迫是一回事兒,可如果知道他為了別的人心甘愿攬下所有的罪責,那就是另一回事。
墨沉雪松了口氣,剛才還一臉憂郁,轉瞬就恢復了晴朗。
“我就知道駙馬不會背叛我的,嫂子他現在在哪?我聽人說皇兄把他關起來了?”
“是,也該讓他嘗一嘗苦頭!”安栩氣憤道。
“這怎麼能行呢?這件事也不是他的錯,再說了皇兄把他關進地牢,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,又暗又還那麼冷,他不好,萬一病了怎麼辦?嫂子你求求皇兄把他放出來吧?”
看著墨沉雪一臉擔憂的表,安栩只覺得氣不打一出來,這丫頭未免也太善良太單純了。
平日里這小公主驕縱任,可沒有這麼傻,如今不過是為了一個男人,竟然還變了腦。
唉,無奈地搖了搖頭:“不是我不想去,實在是他態度堅,說梁晨自作風有問題才會給了林月月下藥的機會。”
“是駙馬太善良了,他只是覺得林月月是他最后的親人……”
安栩搖頭,解釋道:“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的親人,那個林月月算怎麼回事?”
“我派人調查過了,林月月小時候跟梁晨有婚約,但后來梁家落魄了,林家就悔婚。”
“為了兒名聲,他們只能咬著牙給了梁家一筆銀子買斷關系!”
“當然,這件事只有梁晨父母知道,后來他雙親去世,就讓他拿著這筆錢上京趕考,沒想到還真的高中了!”
“與此同時,林月月父母相繼去世,林母死之前把這件事告訴了林月月,讓以此來糾纏梁晨。”
“所以,本就是有目的的接近,想要破壞你們,好坐其當梁夫人這榮華富貴!”
墨沉雪聞言眸底閃過怒,握著小拳頭砸在桌面上。
“沒想到這個林月月還真是圖謀不軌,我就說嘛,沒安好心,不行!我不能讓駙馬被騙了,我這就去告訴駙馬!”
說完,不等安栩開口阻攔就已經起捂著肚子快步離開了。
“這丫頭……算了,由去吧。”安栩無奈,扶額靠在桌上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“娘娘怎麼了?”安然端著早膳進來。
安栩見狀連忙招手說道:“快給我點吃的,再不吃東西就要被腦給氣昏過去了!”
“啊?”安然一臉迷茫,但還是上前伺候用膳。
……
地牢。
梁晨一白被染的都是污泥,蓬頭垢面地靠在墻角坐著,腳邊時不時躥出一只老鼠,起初他也會害怕,但住了幾日早已習慣。
聽到腳步聲,他抬頭看去,只見墨沉雪一襲宮服裝扮華麗地出現在牢門外。
見到他,艷的臉上出擔憂。
“駙馬,你沒事吧?”一邊詢問一邊讓獄卒打開門。
終于進了牢房,本以為梁晨看到會高興,誰知,迎接的卻是厭惡至極的神和冷漠。
“公主殿下金枝玉葉,如此高貴怎麼能涉足這等污穢之地?還是快回公主府養尊優吧。”
聽到他怪氣的話語,墨沉雪愣了一下,本想生氣可一看周遭的環境,便突然理解了他的心。
任誰被關在這里都不好吧?
想到這里,扶著肚子蹲下,心疼地說道:“駙馬,你苦了,本宮已經去求了皇兄,他答應放你出去了。”
“出去?去哪?”梁晨蹙眉,滿眼不屑。
“當然是回我們的家啊。”
“我們的家?公主府顧名思義是公主你的府邸,怎麼會是我這種卑劣之人的家?是我不配。”他說完把臉扭到一旁不看。
墨沉雪蹙眉,有些忍無可忍,生氣地質問:“梁晨,你這是什麼意思?我都已經到地牢里來接你了,你為什麼要這種語氣跟我說話?”
梁晨站起來,居高臨下的看著,語氣冷漠如冰。
“我為國為民鞠躬盡瘁,在外任職五個月之久,剛回京城就因為你被關在這里,你希我用什麼語氣跟你說話?”
墨沉雪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,在旁邊丫鬟的攙扶下吃力地站起。
“駙馬,我知道你心有怨氣,可這一切也不是我造的,是林月月啊。”
“月月有什麼錯?不過是沒有安全想要給自己找個可以托付的依靠,但是你呢?你連我最后的一個親人都容不下,這就是你對我的尊重嗎?”梁晨嚴厲地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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