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冉多多獨自一個人坐在天臺上喝悶酒,一杯接著一杯,等屠焱找到的時候,旁邊的酒瓶子都空了好幾個。
看到已經半醉的冉多多,屠焱沒有勸阻,而是坐到的邊,陪一起喝。
直到最后一瓶酒下肚,冉多多才迷迷糊糊的開口。
“屠焱,要是我跟你一樣是個男人那該有多好。”
這樣一來,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痛苦了。
“男人?呵呵……”屠焱嗤笑,“男人一樣會有上某一個人的那一天,男人也會為所困,男人也會飽相思的折磨。”
聽了屠焱的話,冉多多把臉轉了過來,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屠焱那張算得上俊朗的臉。
“你有喜歡的人了?”
“暫時沒有。”
“那你怎麼……”
“主人就是男人,他現在比任何人都過得糟,我們都有眼睛,每天都能看到他的痛苦。”
冉多多微微一愣,而后又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“我知道他很痛苦,可我,卻連關心他的資格都沒有。對他來說,星哥太重要了,他的眼睛只能看到星哥,他的心里,只裝得下星哥。”
冉多多下意識的看向遠方的天,眼底很空,心,更是空的。
看著看著,一雙眼睛不知不覺的被一層厚厚的霧氣給籠罩住了。
“你甘心嗎?”
屠焱突然問冉多多。
“我……”
“論先后,你是在顧繁星之前被主人給撿回家的,你四歲就已經跟在主人的邊了,可以說是被主人一手養大的,對主人的關心和了解不知道比顧繁星多多,可到頭來你又得到了什麼?你把你的全部都給了主人,可主人最后喜歡的人卻是一個那樣不干不凈,不知道被多個男人睡過,還生過孩子的人。多多,有一句話可能你不聽,但我還是想說,若是主人非得在你跟顧繁星之間選一個,我寧愿主人選擇的是你,因為你的子至還是干凈的。”
屠焱這話聽起來無關痛,但冉多多能聽出來,是著著實實的被打臉了。
一掌下來,打得生疼,連皮都綻開來了。
但又能怎麼樣?
除了獨自傷心,獨自在這天臺上喝悶酒,什麼都做不了。
“我是干凈的沒錯,但無奈的是,就算我了躺到主人的床上,他也不會看我一眼,還會讓我徹底滾出的世界,以主人的本事,他會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。”
說完,冉多多手拿起酒瓶,準備再給自己倒些酒。
有些時候,酒這種東西真的很好,能麻痹的神經,讓不再那麼痛苦,就算只是暫時的,就算是虛假的也好。
砰——
因為酒瓶子里的酒已經沒有了,冉多多一時間沒住心深的煩躁,一下子就把酒瓶給砸了。
“為什麼連酒瓶都要欺負我?”冉多多紅著眼睛大吼。
看著冉多多痛苦不堪的樣子,屠焱面上的表一下子就沉了下去,一把摁住冉多多的手。
“我再問你一次,你甘心嗎?”
“不甘心又能怎麼樣?”冉多多吼。
從小到大,是第一次像這樣。
一直都在抑自己,今天,是真的忍不住了。
一不的看著屠焱的臉,眼淚不由自主的從眼角落,問:“你說啊,我不甘心又怎樣?去搶?還是去?你以為這東西是什麼?是我想搶就能搶到,想就能來的麼?屠焱,你,我,還有主人,我們三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,我們是主仆,也是半個朋友,我在他邊守了那麼那麼久,他要是喜歡我,早就已經喜歡上了,又何必等到現在呢?”
冉多多說的沒錯,他們三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。
冉多多跟屠焱是同一個孤兒院里的孤兒,然后被穆承言一起帶回了家,這一相就是整整十八年。
“十八年,我們跟在主人的邊整整十八年了,就算主人的心是顆冰冷的石頭也該被捂熱了,可到頭來,捂熱他的人不是我,不是今天來這里相親的那個蘇小姐,而是星哥。”
“多多……”
“屠焱,我們倆從小就是最好的朋友,我知道你心疼我,見不得我一點的委屈,但是我累了,不想再了,也不了。我知道想要忘記一個人真的很難,但我,想試一試。”
說完,冉多多別開了臉,掩面痛哭起來。
在屠焱的記憶里,冉多多從小就是個樂天派,不管是在孤兒院還是在這莊園里從未這般哭過。
他喜歡看的笑,不喜歡看哭的樣子。
屠焱驀地站起來,一言不發,黑著臉離開了天臺,并待一個暗衛說:“幫我把送回去,若醒過來給找些吃的。”
吩咐完,屠焱便遁了暗之中。
屠焱給穆承言的祖母打了一個電話,“夫人,我想到一個除掉顧繁星的方法,但我需要老夫人您的支持,不是錢,而是一樣東西,希老夫人您能支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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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到了y國,小寶一步也沒有離開過酒店,不是他不想出去玩,而是他一點兒也不想跟魏梟和墨影出去玩。
因為盛幽冥見過顧繁星之后就扔下他們三個人獨自一人離開了,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沒人知道他要去做什麼。
沒人問,也沒人敢問。
小寶更是連問都懶得問。
三個人就這樣呆在酒店里,一呆就是整整一周。
小寶倒是還好,閑著沒事做就玩玩游戲看看書,魏梟也還好,還有很多工作要做,不至于閑著。
只有墨影,整個人跟個沒頭蒼蠅一樣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睡也不是,整天就在房間里瞎轉悠。
“墨影,我求你自己出去逛一逛好不好?你再這樣晃下去,我頭都要被你給晃暈了。”
“我答應了主子要保護好小爺,我是哪兒都不會去的。”
“可你現在的樣子,小爺沒保好,倒先把小爺給晃暈了,要是把小爺給整進醫院,你負責?”
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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