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梟和喬司南聞著味就下了樓,狗鼻子似的,只是還半夢半醒,坐下來就自顧自的抓東西吃。
看到他們,顧繁星只想說:狗來了。
單狗的狗。
盛幽冥這樣,他們不被死才怪。
果然,兩人剛一睜眼,就看到某位霸道大總裁正一口一口喂自己的媳婦兒吃小餛飩。
喬司南心里臥槽臥槽的,“哥,大清早這樣你也不嫌辣眼睛?”
盛幽冥側目冷了喬司南一眼,十分凍人,“嫌辣別看。”
“小寶,墨影,你倆大清早坐在這里看這種兒不宜的畫面不覺得反胃?”
小寶抬起頭來白了喬司南一眼,臉上寫著:我爸爸媽媽秀起恩來連親兒子都,要你管!
墨影則面黯淡,將白剽來的貴掛糖糕扔到喬司南和魏梟面前,“免費的,多吃東西說話,沒人把你當啞。”
喬司南:“艸!”
相比于喬司南,魏梟早就已經習慣了,反正從一開始被的人就是他,見怪不怪。
狗就狗唄,還能怎麼著,他自己找不著朋友,怪誰?
魏梟從小就喜歡甜食,一看是桂花糖糕便率先拿過來把袋子打開,瞬間花香四溢,無比人。
“送的?”魏梟問。
墨影:“算是吧,反正也不是我們的,無所謂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我們的,咱們六個人可是一個隊的。”說罷,便自顧拿起一塊糖糕塞進了里,“糯香甜,qq彈彈,不錯,好吃,滿分一百的話,我給一百零一分。”
魏梟吃東西通常很快,一塊瞬間下肚,接著開始吃第二塊,看他吃得香,喬司南狐疑道:“免費的而已,有那麼好吃麼?”
“免費的才好吃。來,給你一塊。”不管喬司南同不同意,魏梟直接往喬司南里塞了一塊,并笑道:“通病相連的單狗,不想被的太慘就該學我一樣多吃點甜的,這樣心里就不會那麼苦了。”
喬司南只覺那是謬論,“切。”卻一連吃了好幾塊。
看到魏梟和喬司南兩人吃得歡快,風卷云殘,顧繁星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家的寶貝好像一點兒也不開心,這才發現自己跟著盛幽冥到底干了些什麼。
顧繁星白了盛幽冥一眼,推開他從他的上跳下來,很抱歉的坐到小寶旁邊,“寶貝兒對不起,媽媽不小心把你給忘記了。”
小寶低著頭:“沒關系。”
小寶歷來粘,還是頭一次看到小寶如此失落的小模樣。
“要吃桂花糖糕嗎?我給你拿。”
“好。”
結果……
顧繁星剛一手,就見不遠的兩個大男人“砰!砰!”兩聲倒地不起,且兩人的里都還有沒咽下去的桂花糖糕。
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心下一。
最先起過去查看況的人是墨影,他先手探了探兩人的鼻息,而后又了頸間的脈搏。
“怎麼回事?”盛幽冥問。
墨影蹙著眉頭,“沒死,昏過去了。”
話間,墨影下意識的看了顧繁星一眼,因為那些桂花糖糕一開始是買的,若不是只有魏梟和喬司南兩個人吃了,現在可能已經全軍覆沒了。
想到這兒,墨影看顧繁星的眼神變得更加凌厲,仿佛在說:如果沒有就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。
“這回你高興了?”
積在墨影口已久的怨氣終于發,不管盛幽冥高興還是不高興,也不管盛幽冥還要不要他,就算被盛幽冥打發去非洲他也無所謂了。
果然,墨影的話音剛剛落下,盛幽冥周的冷氣就驟然凝聚,只是還沒來得及發,就被顧繁星給生生摁了下去。
顧繁星回看了盛幽冥一眼,在桌下輕輕了盛幽冥的掌心。
“沒事,我來理。”說著,顧繁星便也起朝魏梟和喬司南走去,分別給兩人把了脈,“別擔心,不是中毒,應該是……”
拿起剩下的桂花糖糕聞了聞,“是古法麻沸散。”
也就是現在所說的麻藥。
顧繁星蹙起眉頭,看向盛幽冥,“我們被盯上了。”
盛幽冥也微微蹙了蹙眉,“嗯。”
只是不知道盯上他們的到底是什麼人,出于什麼目的。
“他們大概多久能醒?”盛幽冥問。
顧繁星的眉頭再一次的蹙起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因為不知道這一塊糖糕里的劑量到底多,所以連也無法判斷兩人醒過來的時間到底需要多久。
“都什麼時候了,你特麼的說你不知道!你不是一直裝得很厲害很牛?現在怎麼又說不知道?魏梟還說只有你才配得上主子,只有你才配坐盛家主母的位置,說你是鬼醫,說你多麼多麼的無敵,我去你媽鬼醫,我去你媽的無敵!”
墨影這一路真的是憋了太久,這一發,直接不管不顧把桌子都給掀了,嚇得客棧老板麻溜滾到了前廳,“怎麼回事啊?出什麼事兒了?死人了?”
看到地上躺著的兩人,老板臉都白了,因為人間有規定,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出人命。
“天啊,你們這是怎麼搞的?你們這樣我是會被趕出人間的。”
顧繁星垂著眼,有些無力,“您先稍安勿躁,他們只是暫時昏過去了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老板趕忙跑過去手探了探這才安心,“需要我找人來把兩位搬回房間嗎?”
顧繁星輕輕點頭,“麻煩老板了。”
墨影卻突然立在老板面前,面如墨,“不必,我自己可以。”說完,便左一個右一個跌跌撞撞的把兩人一起給架回了房間。
“抱歉嚇著你了。”顧繁星對老板說。
老板拍著口,“差點把我嚇死,真出了人命我也不想活了。”他不想被趕出人間。
“這里……麻煩您找人收拾收拾,損失多我們賠就是。”
“行。”
說完,顧繁星便拉著盛幽冥和小寶出了客棧,賣桂花糖糕的老頭兒果然已經不知了蹤影。
顧繁星不解:“那些人怎麼確定我一定會買糖糕?”
盛幽冥說:“因為我們帶著孩子,而你,是孩子的母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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