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們看著高聳的天梯有些退卻,他們向來踏空飛行,哪里用得著辛辛苦苦的爬樓梯?
“沒到達天梯一百五十道臺階的弟子,還請原路返回”千菁仍舊溫的笑著,但說出的話語卻毫不留。
此番舉,正是為了測試闕天宗送來弟子的實力,并不是什麼人,們神音宗都收的。
聽著千菁的話,弟子們瞬間變了臉,本以為進名單了就能進神音宗,誰能想到神音宗居然還設置了道考核?
“不就是爬階梯嗎,慫什麼”一名形強壯的男弟子自告勇,先登上了階梯。
眾人見他走的輕松至極,這才放下了心,紛紛朝著天梯走去。
喬牧和梁文靖一沒,反而齊刷刷的看向了白冉,等到白冉有了作,他們才跟了上去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,最先上去的那名男子,游刃有余的走過了前五十階臺階。
“這天梯也沒什麼特別的嘛”他得意的笑著。
但在踏上五十一階的那一刻,他突然到了一力,強的著他,不讓他向上走。
但好在,力并沒有很大,雖然花費了些力氣,但他還是走得穩穩當當。
但當他踏上了一百零一階臺階時,力驟然增大,的他臉漲紅:“該死!怎麼回事!”
他走得越發艱辛,一步一步緩慢的移著,上也被汗水浸。
他著氣,看著不遠標紅的一百五十階臺階,咬了牙關。
若在這里放棄,那他就會被趕回闕天宗,說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擱!
但最終,他還是癱坐在了一百三十三階的臺階上,再也不能向前一步......
千菁見狀,手掌一揮,一團就包圍了那名男子,包裹著他緩緩向下移著。
男弟子崩潰的坐著,他明明是元嬰七段,怎麼可能連神音宗的門資格都拿不到?
怎麼可能?怎麼可能呢?
第一個登上天梯的弟子,沒有達到一百五十階臺階!還在爬天梯的弟子瞬間慌了神。
此時的喬牧卻有些疑:“為何?那男子的實力分明不低?怎麼會連神音宗的門實力都沒達到?”
“不過是那新任的神音宗宗主,故意為之罷了”白冉走在前面,淡淡的說著。
但卻一語激起千層浪,聽到話的弟子紛紛轉過了頭,不滿的盯著。
“為何你要如此詆毀千宗主?沒有惹你吧”
“就是啊,千宗主這麼溫,怎麼會如此謀詭計!”
“白冉你可別胡說!”
......
抱怨聲,埋怨聲不絕于耳,但白冉只是一笑置之,沒有反駁。
喬牧見狀,不屑的嗤笑了一聲:“不過長得了些,就把你們迷得五迷三道的,沒出息”
梁文靖靠近了白冉,小聲的問道:“白姑娘你為何如此說?”
“等到我們爬到一百五十階臺階,自然就能見分曉了”抬頭看向了高聳的天梯頂端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白冉三人也來到了一百階臺階。
踏上一百零一階臺階的瞬間,喬牧和梁文靖都到了一不小的力,但他們仍舊不知聲,咬著牙跟隨著白冉的步伐。
前面的弟子也是如此,已經有人巍巍,仿佛隨時都要倒下了。
但礙于面子,誰也沒有放棄,仍舊堅持著速登梯。
千菁在下面看著,溫的笑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的眼神。
掃視著爬天梯的弟子,在看到白冉輕松的模樣時,眉頭微皺。
這個子第一眼就注意到了,本以為這子只是個花瓶,沒有太多實力,可現在看來,并不是如此啊......
終于,前面的一部分弟子到達了極限,他們使勁渾解數都無法再上一步,陸陸續續的開始停滯不前。
千菁見狀,也明了,把停滯不前的幾人都送了下來。
下來的弟子無一不是臉難看,低沉至極。
他們怎麼都想不通,自己的實力并不差,甚至在闕天宗還是中上游,怎會連神音宗的門都不了。
轉眼間,天梯上只剩下了一半的弟子,仍舊堅持著緩緩移。
到了一百三十階的時候,喬牧和梁文靖也有些堅持不住了。
汗水順著他們的腳腕流到了階梯上,一步一步,仿佛有千斤之重。
“白姑娘,你先走吧,不必顧忌我們”喬牧的臉難看。
白冉點了點頭,開始朝著更高的階梯走去,漸漸的,超過了所有的弟子,走在了最前邊。
一百四十階,一百四十一階,一百四十二階......
白冉像個沒事人一樣的走著,逐漸朝著一百五十階靠近。
后邊的弟子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冉,怎麼會這麼輕松???難不不到這天大的力???
喬牧和梁文靖像是預料到了一般,兩人相視一笑,都邁起了步子。
時間又過去了一炷香,僅剩一半的弟子又被不斷的送下來,喬牧和梁文靖也在一百四十五階時停滯不前。
終于,場上只剩下了白冉一人。
而被送下來的弟子也察覺到了一不對勁,怎麼可能呢?
他們三十人,怎麼可能被淘汰了二十九人?神音宗的門門檻如此之高的嗎?
突然,他們的腦海中想起了白冉的那句話——不過是神音宗宗主故意為之罷了。
弟子們的臉開始凝重了起來,紛紛看向了神音宗宗主千菁,希能聽到的解釋。
但此時,千菁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天梯上僅剩的白冉,沒有注意到邊弟子的異樣。
一百四十九階......白冉站在了一百四十九階臺階上,明明一抬腳就能輕易抵達,可卻停住了。
白冉看向了底下的千菁,兩人對視著。
良久,千菁勾起了一抹笑,倒真想看看這子的極限在哪。
于是,緩緩開口:“姑娘,若是你能走完天梯整整三百階臺階,我便讓這些已經淘汰的弟子進神音宗,如何?”
聞言,那些已經失敗的弟子們再一次燃起了希,看向了白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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