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聽說趙二現在混的也還行,趙侍郎給他在衛軍弄了個職。”林桑隨意道。
鐘誠咋舌:“就趙二那熊樣,也能進衛軍?”
南錦年不以為然:“衛軍里面本多數是各家吃閑飯的公子哥嘛。”
鐘誠解釋:“我的意思是,就趙二那副熊樣,打又打不過,不就哭的,能進衛軍吃苦?”
林桑:“我聽說的是,趙二鐵了心思要去參軍,趙家不肯讓他去,這才退而求其次在衛軍里給他弄了一個職位。”
眾人:“......”
林冉突然想起來,當初趙二在西北抱著大柱子不肯離開,死活要參軍的樣子,忍不住笑開。
林冉看著另一邊與男子們對拼的趙家大姑娘,“這趙家大姑娘和這趙二,倒似生錯了別。”
南錦年:“大姐,你別看趙二又慫又熊,趙家老大和這趙大姑娘都是不錯的,這趙老大在刑部任職,這趙家大姑娘也是才名在外。”
趙卜凡為吏部侍郎,本也是有能力的主,教養的孩子怎會差勁?
至于趙二,只能說是一個意外。
亦或許,是趙卜凡刻意為之。
畢竟,當年這趙二和沈四可是很要好的。
再想想如今朝堂上,趙卜凡對沈黨一派的態度.....
南錦年嘖嘖兩聲:“果然,這世界上啊,就沒有永遠的朋友,一切利益至上。”
林冉不知道他哪里來的突然的慨,只問道:“你家母妃,怎麼把趙家這姑娘也選了?”
南錦年:“按照以前,趙、沈兩家的關系,這趙家姑娘是絕對不會選的,不過嘛.....如今趙家和沈家這關系,其實也是可以的。”
林冉詫異地看了眼南錦年:“咦?”
林桑和鐘誠也詫異地看著南錦年:“怎麼?你看上這趙家姑娘了?”
南錦年了袖:“無所謂看上看不上,起碼,沒那些閨秀滴滴吧。”
眾人:“......”
林冉:“你若想找個‘糙點’的夫人,那幾個武將家的姑娘我看行。”
南錦年表示:“不能找武將家的,勢力太大。”
林冉瞬間對南錦年另眼相看:“小胖啊,這幾年的課沒有白上啊。”
林冉說的是周允琛時不時給他們上的‘政治課堂’。
“這麼說,你是知道你皇伯父的想法了?”
南錦年點頭:“大概知道一些。”
所以,他得更早就做好準備。
林冉忽地有些慨:“難為你了。”
小小年紀,考慮的問題還真不啊。
南錦年倒是無所謂:“也沒什麼為難不為難的。”
為皇家人,他自小就知道。
小時候他父王教育他,若想永遠的當個閑散王,就要好好的吃喝玩樂。
所以他從小就學習他父王。
后來阿桑進了軍隊,他和鐘誠為了兄弟誼也跟著進了軍隊,進了軍隊后學會了什麼責任。
為皇家人的責任。
皇伯父既然想讓他做一個有用的人,那麼他就必須把自己培養一個優秀的有用的人。
那麼,未來的夫人家世等,就在他的考慮范圍,他母妃也知道,所以這世子妃的人選真真是千挑萬選,才選出了那麼幾個合適的。
林冉覺得,這皇家人,真是沒有天生就是傻子的。
至于,為什麼不找個自己喜歡的這種白癡問題,更是問不出口。
對于有些人來說,家族權利都比來的重要。
就比如,若是沒有遇到周允琛,非要親的話,也會找個自己認為合適的人親,平平淡淡相敬如賓過一生。
另一邊的比試如火如荼進行著,恭賀贊嘆聲越來越大。
林冉往那邊探了探,這才發現,任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上場了。
林冉挑了挑眉,看向和他比試的那人。
那男子長得極其俊,芝蘭玉樹,渾散發著帶著書香氣的溫潤氣息。
舉手投足間俱是謙卑有禮,不因外人的過分贊賞而沾沾自喜,也沒有因為自己不技如人而惱怒。
林冉贊嘆:“端方君子,溫良如玉,絕!太絕了!”
簡直是人間極品啊!
林桑捂臉:“長姐,您可長點心吧,我姐夫過來了。”
林冉的目往林桑指著的地方看了一眼,又轉回來:“你姐夫來了,也擋不住人家就是端方雅典的才俊啊。”
沒看到,那周圍的未婚小姑娘們,個個酡紅了臉,地瞟著人家嘛。
林冉贊嘆過后又問:“這位公子是哪家的?以前竟然從未見過。”
剛走近的周允琛:“......”
南錦年樂得不行:“這位啊,就是凌祭酒家的孫子,去年的新科狀元,凌旌。”
“居然是他!”林冉嘖嘖兩聲,“沒想到啊,真是沒想到,凌初那賤兮兮的樣子,他家兄長和他完全不一樣。”
鐘誠樂呵呵道:“不是凌狀元與凌將軍不一樣,而是,凌將軍是凌家的異類。”
凌家一家子文人,多是這個樣子。
不過,這凌旌確實比一般的文人才子要更加溫文爾雅。
鐘誠:“聽說啊,陛下本來想點他做探花郎嘛,但是他的才華太好了,陛下又舍不得,所以最后還是欽點為狀元。
也是這麼多年以來,狀元郎比探花郎還要好看,這也算得上是一樁談了。”
林冉又把目轉移到正在與凌狀元比試的任白上。
嗯......
任白此人長相俊,又帶著一子清冷氣息,妥妥的也是男子一枚好麼。
林冉好奇地問周允琛:“任白怎麼也上場了?”
那難道不是文人們的戰場嗎?
周允琛:“文武雙全的鎮西將軍怎麼樣?”
林冉驀地了然:“確實好。”
這邊,南錦年看著那狀元郎有那麼多的擁護者,拉上鐘誠和林桑,表示要堅定地支持他們家將軍,不能讓他們家將軍輸陣。
林冉也拉上周允琛過去看熱鬧:“走走走,咱們近距離觀察看看,究竟是狀元郎厲害,還是我們任將軍厲害。”
周允琛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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