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下去了嶺南,是不是得先收獲嶺南百姓的民心?”林冉拉拉說著:“蓮花教有糧食提供給百姓們,咱們也有啊。
咱們不只有糧食,還有獲得糧食的方法。
不過種植糧食周期太長,想要在短時間拿下百姓們的民心,咱們自然得朝他們砸糧食。”
許尚書角直。
胡尚書冷笑:“那麼多愚民們,你哐哐哐一頓砸糧食,全大的糧倉都給你也不夠你砸的吧!”
許尚書在一旁道: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雖然短時間是個好辦法,怕就怕養大了他們的胃口,想要不勞而獲。”
“許大人說的是。”林冉應道:“下自然不能讓助長他們的貪婪。”
許尚書問林冉:“你打算怎麼做?嶺南百姓如今對府非常抵。”
嶺南那邊的消息他也聽聞一些,那些愚民對府的仇恨非常大。
林冉了背:“那什麼,下不是還有另外一個份麼。”
“什麼?”胡尚書和許尚書異口同聲問道。
林冉紅輕啟:“谷神!”
許尚書:“......”
胡尚書:“......”
三個人靜默著走了一段,許久才聽得胡尚書略無語道道:“這......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方法。”
“所以,胡尚書您就資助下一些糧食吧。”
胡尚書看也不看林冉:“那糧食不是戶部的專屬,你想要啊,還得經過陛下的同意。”
雖然他掌管著糧倉,但是要大批量的使用,還是得經過層層審批的。
林冉自認為帝是肯的,畢竟自己被他坑的這麼慘了,再不給點助力,分分鐘罷工不干了!
林冉拍了一記馬屁:“胡尚書的恩下銘記于心,下定當結草銜環以報胡大人之大恩。”
“得,你可別給我來這一套,”胡尚書擺著手,“結草銜環就不必了,真想報恩啊,讓嶺南每年的稅多點吧。”
林冉樂呵呵應道:“是,大人!”
許尚書搖頭失笑。
帝親口在朝堂給林冉‘貶職’了,還讓立即上任。
林冉先回了司農寺,與自家‘老上司’報備一聲。
亓親王爺只覺得晴天霹靂:“什麼什麼?你說什麼?哎喲喲......人老耳渾,話都聽不清楚咯。”
林冉好笑的同時,有些心酸:“王爺,陛下擼了下司農寺卿的職位,讓下去任嶺南知府。”
“哎喲......什麼時候的事?”亓親王爺忙忙從搖椅上站起來。
那迅捷的作,哪里像他里的老人家。
林冉:“今日朝會。”
亓親王爺覺得老天爺給他開了個大笑話:“不是,咱們最近安分守己,也沒有犯錯啊,怎麼陛下好好的把你貶到嶺南去了呢?”
林冉一本正經:“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勞其筋骨,其,空乏其,行拂其所為,所以心忍,曾益其所不能。
下認為,這是陛下對下的考驗。”
亓親王爺:“......你這心態,還好。”
“......陛下厚,下自然心態好。”二人對視一眼,皆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無奈。
亓親王爺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,許久過后才道:“去了嶺南,有什麼事,只管說。
只要本王能幫,斷然不會拒絕。”
林冉心下不已,只覺得這幾個月來,沒白幫他分擔那麼多活兒。
林冉這心里剛想過,只聽得亓親王爺就無比幽怨道:“哎喲喲......這好好一個干活兒的走了,那以后我這老胳膊老兒不得日日起早貪黑的做活兒?
這可要了我的老命喲。”
林冉:“......”總覺白了!
林冉要離開了,自然要與自家上峰與下屬們接工作,整個屯田司彌漫著濃濃的不舍。
尤其是亓親王爺那幽幽怨怨的眼神,令林冉起了一的皮疙瘩。
林冉嘿嘿兩聲:“王爺您放心,下走了,自然有能力優的人補上。”您老可以繼續做您的悠閑閑散王爺。
亓親王爺冷哼一聲:“那再能干,也不是你。”
誰知道陛下會給他派個什麼人來?
到時候來個有心眼子的,斗得跟個烏眼一樣才煩呢。
好家伙,林冉又被這個老王爺給了。
林冉表示,一會兒多給亓親王爺送幾壇子好酒。
司農寺的工作說多不多,說也不。
與下屬們接的工作嘛,好說,大家各司其職,每個人都有負責的項目,很好接。
最難的是和亓親王爺接。
這位老王爺,自從上任了司農寺卿之職后,就沒有好好盡過一日司農寺卿的職責。
為此還被史臺給彈劾了。
不過帝也沒有說什麼就是,只不痛不的批了幾句。
大家這才看出了帝的某些用意。
亓親王爺不務正業,讓林冉忙得像個陀螺不說,跟他接工作的時候,林冉無比想給當初幫他理公務的自己狂扇兩掌。
林冉:“王爺,您記清楚沒?”
亓親王爺:“人老咯,記不好咯,你再說一遍。”
林冉:“......”
八哥:“哎喲......人老咯,不中用了,我老八都記下咯,老頭兒還沒記下咯......嘎嘎嘎嘎嘎嘎......”
嘲笑意味十足明顯。
亓親王爺抄起桌上的一個賬本準無誤地飛到了八哥的鳥籠子上,八哥早已撲騰著翅膀飛遠了。
八哥:“殺鳥咯,殺鳥咯......人老咯,記不好咯,還不讓鳥說實話咯......嘎嘎嘎......”
亓親王爺鐵青著臉:“起鍋,本王要燉鳥!”
八哥終于安靜了下來。
林容納看著這一幕幕,只無比溫。
林冉朝八哥招了招手,“你好好聽著,以后王爺忘記了,你提醒王爺一下。”
亓親王爺氣得胡子都歪了,瞪眼林冉:“不是,林冉你什麼意思?你信不信本王連人帶鳥一起燉嘍!”
外面的司農寺員們,聽著這逗笑聲也跟著咧開了角。
“以后啊,這笑場面再難見咯。唉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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