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冉的神威力過大,加之遷移來的百姓們的支持,這邊的靜直接鬧過了那邊。
蓮花教的信徒們被這邊的“哇……”“嘩……”“好家伙……”等等驚嘆勾得魂不守舍。
“六護法,那邊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祭祀祈福了。”最主要的是信徒們的信念都不堅定了。
六護法眼里冷一閃,“待我去會會他們。”
六護法相當威風,安了下底下的信徒,帶著兩個小兵雄赳赳氣昂昂找上了二狗子。
林冉朝賀文濱努努:“賀通判,該你上場了。”
賀文濱默了瞬,咬牙道:“大人您是一府之長……”
林冉了肚子:“怎麼你想讓一位懷有孕的婦人去解決問題?”
“懷有孕?”賀文濱懵了,視線往林冉的肚子上掃了一下快速轉開,神如便一般:“下這就去。”
他就說為何林冉的袍那麼大!!!
林冉忍不住笑了。
這一邊,二狗子忽然被蓮花教的妖纏住了,也不在怕的。
大喇叭直接吼開了:“諸位看看啊,這就是那什麼蓮花教的護法,對面那一波就是蓮花教的信徒。
什麼是蓮花教呢,諸位請細聽我說來……”
二狗子拉拉說了一大通,賀文濱木著臉站在一旁,覺得自己似乎無用武之地?
眾人聽著二狗子拉拉,待聽到教要花錢的時候,臉就變了。
等聽到很多人賣了田地就為了為蓮花教的信徒開始罵開了。
“哎喲喲……這哪里是蓮花神喲,這分明是蓮花鬼嘛……”
林冉豎耳聽著那邊的靜,聞言差點笑噴。
有人附和:“可不是怎麼滴,騙人賣地等于殺人全家啊。
天殺的喲……這哪里是神?這分明是吸人的羅剎。”
還有人道:“哎喲……這嶺南的百姓們都是傻子吧,別人說什麼都相信的?
不用干活兒都能白領米飯?那他們賣田賣地的銀錢去了哪里喲?
還不是進了蓮花神的兜里了。這不是花大價錢換一點小小的米麼。”
二狗子拿著大喇叭大聲道:“你們說的對,都是一群大冤種!”
蓮花教護法和侍氣得渾抖,六護法冷眼看著二狗子,忽地拽住二狗子的領:“你們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什麼意思?你們蓮花教祈你們的福,我們說我們的書,咱們互不干擾。”
一雙白凈的大手在那只白的荑上,一點不惜力,直到六護法松開了手才像丟垃圾一般將甩開。
“你……”六護法瞪眼賀文濱。
“你什麼你?對不敬知道是什麼罪嗎?”
六護法耍開的侍,“什麼罪有什麼要?你敢拿我如何?
我是蓮花教的護法,我有眾多教徒,你若敢我一分,我的教徒們不會罷休的。”
賀文濱此刻的心很不爽。
不,應該說自從他被林冉安排來說書時起,心里就一直憋著一氣。
此刻被蓮花教的人挑釁,心中怒氣更甚,“既然如此,就讓我來看看,你們蓮花教的信徒究竟怎麼個不罷休法。”
只見他忽然出手,大掌直接住的纖細的脖子,慢慢地將提溜起來。
林冉被他這一手震驚了:“好家伙,這賀文濱居然會武啊?”
杏花冷淡著臉看著那邊的形:“賀家人會武并不稀奇。”
“也對。”林冉表示贊同,再瞅那邊,蓮花教的教徒們見自家“神”被冒犯了下紛紛涌。
賀文濱看著手里臉已經脹紫紺的護法:“有道是大路朝天,各走一邊,你們蓮花教在那邊做法,我們府衙在這邊說書,咱們井水不犯河水,你說呢?”
護法艱難的眨著眼睛表示同意,賀文濱這才松開手。
護法的兩大侍忙忙接住。
六護法重新接到了新鮮空氣,嗬哧嗬哧大口著氣,面慢慢變回來。
賀文濱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異常的蓮花教護法:“這整個嶺南地界都是我們府衙的。
你們在城門外搭臺祭祀我們府衙從未打擾過,還請你們注意……分、寸。”
說完又環視著周邊圍過來的怒視著他們的蓮花教教徒:“不止你們的教徒多,我們谷神林大人的信徒也很多。
我們的谷神林大人說了,別心存僥幸,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法不責眾的說法。
任何人只要犯了大律法就該到懲罰。”
林冉懵了一瞬,氣得拍桌子:“狗還是他賀文濱狗啊,本大人何時說過這種話?”
這個狗東西,這是把仇恨值直接給拉滿了啊。
一旁的眾人都被賀文濱嚇到了,就連二狗子也呆住了。
娘誒,沒想到這個人看著瘦瘦弱弱的文氣書生,這麼能打?
接到賀文濱的死亡視線,二狗子立刻回神,也不理蓮花教的人。
而是對著遷移來的百姓道:“好你們知道,咱們家林大人與屯田司那邊商量過了,可以賒欠給各位上好的糧種農……”
賀文濱漫步走近棚子里,林冉拍著手掌咬牙道:“賀通判也是個人才,本這仇恨值可是被你拉滿了。”
賀文濱稍微想了下林冉的意思,竟然笑了:“是大人您教的好。”
林冉:“!!!”
就說這個賀文濱狗!
是真的狗!
林冉怒瞪他一眼,全上下,脖子以下都是反骨!
林冉起,離開前道:“本瞧賀通判已經學有所了,明日就自己上場吧。
記得說好聽些,聲文并茂真實些,這樣才能留住大批的谷神信徒。
明日,本再來驗收果。”
賀文濱:“……”
林冉到底沒有去驗收果,被梧州城的豪紳們絆住了腳步。
自從林冉開會給下屬們敲打加畫大餅后,這群人辦事的積極度直線上升。
這不,昨兒夜里就抓了好幾位豪紳下大牢,而還是今晨吃飯的時候才聽到底下的人匯報。
林冉正翻看著下大牢那些家伙的“犯罪”證據,聞言起眼皮子瞅耿樂火,“求見本?不見!”
是那麼好見的麼?
什麼人想見就見,那不是很沒有排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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