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夏緩了口氣,“家里什麼事也沒有,是我有事找二叔你。”
“有一個跑商想找我訂兩千支膏,二叔你能不能在七天做出膏管來?”
白老二想了想,“膏管好做,而且現在我每天下午沒事了也會做,家里還存了有幾百支。”
攤子上來人買鹵味,白老二送走了客人才道:“這幾天我趕趕工也能做出來,明兒你二嬸來賣鹵味就。”
白夏得了白老二的肯定,又是一陣快跑回去,“小林哥,一會兒你去找那個跑商來,咱先簽一個契書。”
小林子很是高興,白夏接了這麼大個單子,他也能賺不。
“你幫我看著攤子,我去找人。”
小林子的生意確實不錯,人來人往的,攤子上的東西白夏都知道價格。
“喲,今天怎麼換了個人來擺攤,小林子呢?”一道略尖的嗓音傳來。
白夏出導購般的標準微笑,“小林哥有事出去了,讓我幫他看會兒攤子。”
那人臉上抹著厚厚的脂,臉慘白,大紅的口脂涂的太厚,又大,真真是傳說中的盆大口。
那人上下打量白夏,皺著眉頭,略帶嫌棄地道:“你這個小丫頭會挑胭脂嘛。”
白夏也不作聲,還是那個標準微笑。
那人似乎被白夏的微笑刺激了,怒道:“笑什麼笑,再笑把你的撕了。”
白夏很聽話地把笑容收起來,雙眼幽幽地看著。
說實話,白夏不笑的時候還是唬人的,那人被看得渾不得勁兒,“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。”
白夏有些無奈,這特麼又不讓笑又不讓看,你怕不是想找事。
白夏深吸一口氣,“這位姑娘,你若是不想買就往邊上讓讓,后面人還排著隊想買呢。”
那人很是不滿白夏的態度,“是我先來的,我沒有買誰敢隊。”
白夏還沒開口呢,排在后面的一位子就不滿了。
“我當是誰呢,原來是春花姐姐啊。”那子走到春花邊上,“嘖嘖嘖...姐姐怕是買不起才在這里找這位小姑娘的事兒吧。”
“哎,這樣吧,姐姐要是看上了什麼我買了送給你就是。”
那春花的氣得渾發抖,著手道:“蝶,別以為你現在是春杏樓的花魁就能站在我面前得瑟了,想當年....”
春花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被蝶截住了,“都說好漢不提當年勇,都是當年的事了,春花姐姐再拿出來說就沒意思了。”
那春花被蝶一懟,雙眼盈滿淚水,掉不掉,說實話,配上那副尊容有點辣眼睛。
蝶直接笑出聲,“還以為自己是十三四的小姑娘呢,裝這樣給誰看。你看看你這副老皮相有哪個男人會心疼。”
春花四看了看,發現大家都在看笑話,再也呆不下去了,大哭著跑開。
蝶甩了下帕子,“哼,老娘兒們裝,真是能把人惡心的吃不下飯。”
春花走了后,剩下的幾個人很快也挑好東西走了。
白夏在心里呼喚了上千遍小林子才帶著那個跑商來。
“小夏,這位是牛老爺。牛老爺,這個小姑娘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會做潤膏的白夏。”小林子給二人做介紹。
那牛老爺不愧是做生意的,一點沒有輕視白夏的意思,“幸會幸會。”牛老爺很是對的起他的姓,長了雙銅鈴大的牛眼,說話牛里牛氣的。
白夏點點頭,直奔主題,“聽聞牛老爺要訂兩千支膏?”
見牛老爺點頭,白夏接著道:“我也不跟你說那些虛的,二十文一支潤膏,您若是同意咱們可以立刻立一份契約。”
那牛老爺挑眉道:“據我所知,姑娘這攤子上賣的就是二十文一支,我這大批量的買賣,姑娘是否便宜一些。”
“牛老爺常年在外跑商,可有在別見過這潤膏?”牛老爺搖搖頭。
白夏繼續道:“既然是獨一份的生意,那這里頭的利潤不用我說您也知道。二十文一支,您若同意咱立契約,若是不同意,那這事就作罷。”
白夏的態度強,若不是我沒有賣出去的渠道,我會把這錢送給你賺嗎。
牛老爺覺得這個小丫頭真是會做生意,而自己也剛好需要這一批貨,“既如此,那我們就立契約吧。”
契約上寫明這就是一錘子買賣,驗過貨沒問題后,以后出了任何事都與白夏無關等等。
然后白夏找了錢掌柜做中人,一式三份,一人留一份。
那牛老爺和錢掌柜也是舊相識,他沒有想到白夏和錢掌柜也認識,頓時更是放心不。
簽訂契書后,牛老爺付了一半訂金,白夏跑了幾個藥鋪把材料買全了,連午飯都沒吃就回去了。
方婆子看到白夏買的幾個大包裹,“買的啥,買了這麼多。”
“,我接了個大單子,做潤膏的,一會兒你找幾個靠譜的人來給我幫忙。”
“多大的單子,你需要多人?”
“兩千支潤膏,七天之做完。”
方婆子嚇了一跳,“乖乖,這時間來不來得及啊。”
方婆子盤算著要多人,“你先歇著,我去給你找人去。”
白夏吃頓飯的功夫,方婆子就找來了五個人,有二爺爺家的伯娘王招娣,錦齊哥的娘趙梨花,村長的兒媳婦江杏花,井嬸子和夏秀紅的好閨紅英。
方婆子進廚房悄咪咪跟白夏說:“人我都給你找來了,許了一天十五文錢。”
白夏點頭表示知道了。
白夏伯娘嬸子的打過招呼,然后拿出一大包各種花,“今天還請嬸子伯娘們幫忙把雜質挑出來然后晾干水分。”
白夏想到什麼又問:“伯娘嬸子們誰家里有石臼,我家里有一個就是不夠用。”
村長的兒媳婦江杏花當即說道:“咱村里就有專門的舂米房,誰家想用了都可以。”
這個白夏還真不知道,“那,今天下午先把這些花洗出來吧。”
于是五個婦人并方婆子和白夏七個人不到半天就把花洗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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