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婳進空間就在第二畝草藥田里,挖之前自己種的蘆薈。
這一挖就將近全部挖完,只留下幾棵繼續育種。
挖了蘆薈,又用意念搬來一百多個陶罐,每個陶罐裝上靈泉,再將挖來的蘆薈放陶罐進行水培。
當忙活的時候,朏朏出現,開始對各種抱怨。
問為何這麼久不進空間?
還有為何一直收東西?
另外之前孵的小崽都長大了,要繼續孵第二批了!
再有,那些熊貓天天在啃竹子。
蘇婳沒時間理它,只道:“乖,你自己烤吃,我現在沒空。”
“我在外面馬上就要滅世了,空間沒時間打理,你幫忙看家就行。竹種你幫我放起來別給熊貓啃了就行。”
丟下話,蘇婳就出了空間,隨后出了房間,仗著別人看不見,將一百多瓶水培蘆薈丟上了二層房間屋頂。
敢這麼干,是因為二層屋頂做了三尺高防護墻,之前畫建筑圖紙時就有考慮到放蘆薈增氧。
不過蘆薈不耐寒,不能一直在極寒空間久待,為了蘆薈一直能活著,蘇婳以后每日白天都必須收回空間,晚上才放出來。
……
倒計時最后四天時間,過得飛快。
蘇婳覺自己眨了一下眼似的,滅世馬上就要來臨了。
是的,時間稍縱即逝。
不知不覺就到了滅世前最后一晚。
為了應對滅世,這一夜,蘇婳不許二百人睡覺,所有人穿好了裳,裹好了棉,棉被蒙頭。
有三歲以下孩子的,全部背在前面,所有人全副武裝,呆在廣場外左邊的糧倉里,等待滅世降臨。
“娘,夫人,三姐,你們和大家伙都在這里呆著,莫怕,我們會在外面守著。一旦發生地龍翻,所有人記住我這幾天教的方法伏地,拉住糧袋。”
蘇婳對沈與容氏再三代,便出了糧倉。
秦宿與齊臨,還有蘇似繁此時同樣一人裹著一張棉被,圍坐在廣場的篝火旁。
三個年正直愣愣地抬頭看著星河。
“小婳,你看夜空。”秦宿看見蘇婳出來,示意蘇婳抬頭。
其實整個天下,除了蘇婳一人,誰也不知道滅世哪天降至。
齊臨最開始都不相信滅世真會降臨。
但是此刻,整個天下的人,但凡只要抬頭往天空一看,誰也不敢再質疑。
只見整個頭頂天空此時如被火燒紅了一般,不像超級月的鮮紅。
而是像火山的巖漿,仿佛整個天空隨時會崩塌下來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天火麼?”齊臨也喃喃道。
蘇婳仰頭看天空,許久,沉悶地點頭:“沒錯,滅世它不會缺席,也不會遲到,它真的來了!”
而話音剛落,四人就同時看見天上仿佛有顆星星突然墜落,拖著長長的尾,在夜空中劃出一條亮線,墜落在北方。
“嘶……”
秦宿與齊臨,還有蘇似繁看見這幕,倏地起,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是開了麼!”
蘇婳罵了一句,也神張,當即拿出羅盤,對著剛剛殞石消失的方向測方向。
這一測簡直不敢相信,殞石墜落的第一站,居然是北方。
而且真是就像定時一樣,此時時辰剛剛好子時正刻。
書上寫的滅世是十月初一,天火降至,一夜天火將整個天下變了廢土。
蘇婳罵道:“北方!是北方!”
秦宿驚呼:“西戎大汗一定占據了京城和皇宮。”
齊臨沒有聽到秦宿說的話,他突然發笑:“哈哈哈!報應!狗皇帝的報應來了!”
之前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親手殺狗皇帝,但是他現在更想天收了狗皇帝。
蘇婳與秦宿還來不及告訴齊臨狗皇帝就近在咫尺,又見三條亮線再次劃過長空,墜向同一個地方。
此時同時,除了二百人躲起來不知外面什麼況,整個天下的人全都看見了這一幕。
京城皇宮。
戎人大巫師,此時正站在皇宮金鑾殿大殿前,看著天上燒紅的星空,臉難看到極點。
他完了!
他以為月與日蝕,是預兆大乾嘉政帝死期,也是他們大汗一統天下為名垂千史千古帝王的機會。
可是此刻看著快要塌下來,仿佛一頭洪荒巨張開盆大口吞噬而來的天空,他嚇得雙打擺,全都在冒冷汗。
“大巫師!這到底是何天象?你別告訴本大汗這真是滅世!更不要告訴本大汗不戰而逃的慫包嘉政帝逃跑逃對了?”
西戎大汗闊蒙看見大巫師一直在掐指,掐了半天直冒冷汗,頓時生了不好的預。
“大汗,阿巫該死,阿巫害了大汗,害了五十萬大軍,阿巫是千古罪人,這可能真是滅世……”
大巫師面對大汗闊蒙的質問,撲通跪下了,一副恨不得自刎謝罪的模樣。
闊蒙聞言不可置信瞪著大巫師:“你說什麼?你可是部落最敬仰在本大汗之下的大巫軍,你居然說你算錯了?你怎麼能算錯?”
闊蒙不敢想象算錯的結果,大手猛地抓住大巫師襟,將人提了起來,猛搖怒吼:
“你趕快告訴本大汗!你沒有算錯!你不可能算錯!”
他帶了西戎部落的所有兵馬來到大乾,就是為了讓大乾滅國,將來他為一國之主的,可不是來面臨滅世的。
大巫師生無可想回答說沒有算錯,可是他還沒有說話,眼眸就擴張到極限,仿佛見鬼恐懼瞪著天空:“不……”
大巫師一個‘不’字還沒有出口,拖著長長濃煙尾,直徑幾百米的大殞石,攜帶毀天滅地的力量,砸向在京城城郊。
下一秒,“轟隆……”一聲,宛若上古無量量劫的毀天滅地響聲,在整個天地間炸響。
接,以殞石墜落的巨大殞石坑為中心,空氣被并劇烈加熱產生超音速的沖擊波,瞬間將周圍五十萬平方千米的房子與一切摧毀,全部化為灰燼。
就連大乾王朝的皇宮,最后也變了灰的塵和廢墟。
闊蒙、大巫師,還有五十萬大軍,也化一一就化為灰塵的尸,無一幸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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