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
金羽宗問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句廢話,這人是誰他能不知道嗎?季蕭寒的人,那個假面三刀的惡毒人,這人也不是什麼好人,拿了銀子不給皇室辦事,結果還和季蕭寒一起同流合污……
不過也幸虧是這般目短淺,才讓他有機會混大周國境,不然要是季蕭寒軍隊還駐扎在邊境,他們也沒機會混進來。
再說,他們要的東西,季明詔也承諾了會給,他就算被抓,落在這個人的手里,也本不在怕的,還能殺了他不?殺了他,兩國之間必起紛爭,一個婦道人哪里能承擔得起那樣的后果?
但金羽宗忘了,即使他把所有的可能都想過了,但他萬萬沒想到,眼前的人不過如他所想只不過是個婦道人家,一個婦道人家會懂那些道理?
不懂!
就算蘇綰懂,以那子,引起兩國紛爭,落敗的又不是他們大周國,可是無條件站季蕭寒贏的,再說,真要打起來,才能讓狗皇帝明白,沒有他季蕭寒在邊境坐鎮,周圍幾個鄰國,隨便一個都敢來侵犯他們!
“你別來!我告訴你,我可是金羽國的六皇子,你識相的就趕將我放了,不然,等我回去,定要舉兵討伐你們……嗷!”不等金羽宗的話說完,蘇綰就抄起一旁的椅子,狠狠砸了過去。
蘇綰又不是真的弱子,人都被抓了,見到不示弱還敢放狠話威脅?找死呢!
“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?”像是砸一下不過癮,蘇綰又抓了一個椅子,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去,“還要回去舉兵討伐我們?你還是先想想你有沒有命回去吧?”
絡腮胡子的反應比金羽宗遲鈍一些,這會才算真正清醒,聽到蘇綰這句話,不由得怒喝:“放肆!你敢這麼跟我們六爺說話?啊!”
蘇綰手里的椅子,毫不遲疑就改了方向,朝著絡腮胡子的頭上砸去,椅子砸的斷了兩條,絡腮胡子的頭上兩道痕汩汩流下來,忍著惡心,冷冷測測地道:“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?我的大周國的蕭王妃,憑你還沒資格在我面前說話!識相的就閉!”
絡腮胡子:“……”
暈暈乎乎!傻傻愣愣!
這個人——好兇殘!
金羽宗也被蘇綰的狠勁兒嚇了一跳,在他們金羽國,像這麼野蠻鄙的人,是找不到夫君的,也不知道季蕭寒是怎麼把這樣的人當寶一樣寵的?
“為了節省時間,接下來,我問,你們答,懂嗎?”蘇綰掂了掂手里散架的椅子,看向兩人。
金羽宗掙扎不得,又躲不開,總算暫時知道識時務了,道:“……好!”
蘇綰看向他,“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?”
金羽宗張就道:“自然是本皇子自己……嗷!”
不等他說話,蘇綰一記狠砸,金羽宗覺得他的手都要斷了,這人是吃大力丸長大的嗎?下手怎麼這般重?
她從他的營帳起身,剛剛披上了衣服,卻被他扔給了手下的軍士們。她說:我已經是你的人了。他卻給了她一巴掌,說她比出去賣的還不如。一夕之間,三千青絲化為雪,換來了犀利的少校女軍醫附體重生。本是狂妄鐵血女特種兵,又自帶了醫療裝置和計算機空間金手指,豈能容忍這等屈辱?一刀割斷長發,自此過往恩斷義絕!一代棄妃從小兵做起,殺人之餘,醫毒道術更是讓人心驚。「江雪,來給本將軍更衣!」「滾蛋!老孃作死了才會給你穿衣服,尼瑪,自己沒手沒腳啊?」
作為一名絕世毒醫,季疏云的職業格言是——必須狠!她的醫道境界是——沒人比我毒!她的人生信條是——終身恪守“無恥”二字! 然而,她還沒來得及發揮無雙毒術,踏上事業巔峰,迎娶高富帥,打造完美人生,就……悲催得穿越了! 坑爹啊!穿越就算了,墜崖是怎麼回事? 坑娘啊!墜崖就算了,果男是怎麼回事? 坑姐啊!裸男就算了,他要干神馬?
俞姝眼盲那幾年,與哥哥走散,被賣進定國公府給詹五爺做妾。詹司柏詹五爺只有一妻,伉儷情深,因而十分排斥妾室。但他夫妻久無子嗣,只能讓俞姝這個盲妾生子。他極為嚴厲,令俞姝謹守身份,不可逾越半分。連每晚事后,都讓俞姝當即離去,不可停留。這樣也沒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