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小五也不問緣由,二話不說上前幾步,將金羽宗拎起就往外提。
又喊來一人,將地上暈著的絡腮胡子帶走了,那人也是個看得清眼的,看到此此景,也不多問,垂著頭默默帶著人離開,然后,拐去酒樓后廚的柴房。
小五則堂而皇之地提著人,往樓梯口走下去,就當著趙知縣等人的面,將人帶了出去。
趙知縣一群人已經被明月酒樓的人揍得爬不起來了,全都倒在地上抱頭,痛哭流涕之余。
看到小五手里拎著一個男人下來,那人耷拉著腦袋,一條手臂以一種扭曲的角度半垂著,也不知是生還是死了,哭聲和哀嚎聲立時靜默了,呆呆地看著帶著人從他們的邊走遠。
這人,似乎比他們更慘一些?!
“他……他……不是那誰……就是他……”趙知縣直到小五帶著人走遠了,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,那個子手里提著人,不就是上面讓他們要找的人嗎?
當即掙扎著爬起來,想要去追。
師爺最為識時務,也是他們這群人里挨打挨得最的,但此刻也是鼻青臉腫的。
他一手按住還看不清形勢的趙知縣,一手捂住自己的半邊臉,臉上挨了好幾掌,一說話就牽痛腫起的半邊臉,小聲勸,道:“大人,這種時候了,您還是當作沒看見吧!”
再敢多說一個字,只怕又要挨揍了啊!
這明月酒樓也不知都是從哪里找來的這些人,一個比一個能打,一個比一個下手重,關鍵還越打越興,把他們這群人就當沙包一樣的揍。
哎呦!他的背又疼了!
趙知縣不甘心,但渾上下確實疼得不住了,“可是,我們今兒來……”
“大人,我們今兒就沒來過明月酒樓,您說呢?”師爺打斷趙知縣的話,瘋狂用眼神示意他。
趙知縣接收到師爺眼角搐的暗示,又看了看邊東倒西歪的一群手下,咬咬牙,最后點頭,“師爺說的沒錯,我們今兒就沒來過明月酒樓,我們……走!”
最后一個“走”字,趙知縣說的咬牙切齒,又痛又恨地瞪了一眼酒樓掌柜的,在師爺和手下人的攙扶下,一瘸一拐地離開了。
這明月酒樓的人膽子太大,連府的人都敢打,還關上門來打,毫不怕被外面的老百姓們聽到聲音,真真是無法無天了。
等趙知縣帶著人走出明月酒樓,迎面對上涇渭分明站在街對面的老百姓們震驚的眼神時,急忙憤垂頭,喪氣狼狽地離開了。
這也太丟人了。
今兒過后,指不定這幫老百姓在背后怎麼笑話他們呢!
明月酒樓的大門打開,重新掛上營業的牌子,迎客小二揚著大大的笑臉,開始招攬客人。
蘇綰跟前站著掌柜的,他躬,恭敬地匯報方才在樓下發生的事,“……事大致便是如此,接下來該如何,請娘娘定奪。”
蘇綰點頭,“既然與趙知縣已經撕破臉了,那就拿出王爺給你們的底氣,別再忍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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