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問春在看守所里怎麼煎熬、暴怒,于靜姝即便猜到了也不會放在心上。
出了看守所,就按照書里的描述,找到了街頭的一個趙三的小混混。
這人在白秋雨的書里曾經出現過,只不過并不是重要角,只是一個出現過兩三次,臺詞也沒兩句的龍套。
但這個趙三的老大魏金銘,卻是這一帶混混的頭目,比亮珠鎮那個坤哥的攤子大多了,手底下有不人,干的都是投機生意,還兼職為別人催債的業務。
不過很顯然,能讓于靜姝找上的,那肯定和白秋雨不是一路人。
在這個年代,魏金銘這類人的名聲都不好聽,但他本人其實還算是有底線的,在黑市里做買賣,那些能害得別人破人亡的東西,他和他的人是也不會的。
至于出人命的事,更是絕不許手底下的人干。
而同一個片區和他搶地盤的死對頭段嘉祥,可就剛好和他反著來了。
這段嘉祥不是別人,正是白秋雨回城后,勾搭的男配之一。
于靜姝想著這些的時候,趙三也興致地打量著。
趙三心里也納悶兒,這麼一個滴滴的小姑娘,怎麼會知道他大哥的名號,還說要給他大哥送筆大買賣。
不過他們這些人向來不屑于欺負小姑娘,看于靜姝小小的,也沒為難,既然于靜姝暗號也說對了,名字也上了,帶這麼一個沒威脅的小姑娘去見見他們老大也沒什麼。
趙三和不遠幾個兄弟打了個眼,那意思是讓他們注意別讓條子盯上,這才帶著于靜姝,去見了魏金銘。
魏金銘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,長相也很普通,但一雙眼睛卻著明。
他看趙三帶了個小姑娘過來,不聲地打量了于靜姝一會兒,才開口問道:“小姑娘,誰介紹你來我這的?”
于靜姝笑著答道:“也算不上介紹,就是我聽說咱們兩個有共同的敵人,所以就斗膽過來和您見一面。”
“哦?我的敵人可多了,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?”
“就是最近和您搶地盤的那一個,不瞞您說,因為那位黃貨生意,我媽的嫁妝,可是水了不呢!”
于靜姝雖然沒指名道姓,卻句句說的都是魏金銘的死對頭段嘉祥。
魏金銘終于嚴肅了臉,問道:“嫁妝?一個人的嫁妝能有多錢?你怎麼證明你不是那邊派來誆我的?”
于靜姝有備而來,立刻就把于問春和陳繼芳被抓的事說了,“您大可以去打聽打聽,這派出所總不會配合我造假吧!”
這時魏金銘一個手下走過來,附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話,魏金銘臉上懷疑的神頓時去了大半,看向于靜姝,說道:“說說吧,來找我辦什麼事?”
“催債。”
于靜姝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,上面記錄了葉知秋這些年被賣掉的首飾和一些不太珍貴的擺件。
葉家畢竟底蘊厚,即便是葉知秋低調之下拿出來使用的一些個人品,林林總總加起來,也已經是于問春那種人掙不來的一大筆錢了。
“這些東西,如果是從黑市轉手賣出去,值多錢?”
魏金銘看著那一頁紙上又是什麼二兩重龍金鐲、珍珠項鏈,又是沉香手串、羊脂玉之類的,看向于靜姝的眼神也出現了點變化。
還別說,這小姑娘的生母還真是個有錢人。
“這些東西倒手賣出去,都得幾萬了,但要是收……估計也就四五千。”
“是幾萬?”
“三萬多吧!”
于靜姝可不管于問春和陳繼芳賣了原主媽媽的嫁妝得到了多錢,要是要債,肯定是按照實際價值要。
畢竟抓小的時候,涉案金額也是按實際價值算的,誰會管你銷贓拿到了多呢?
勾起角,笑面虎似的說道:“那您就按照這個數目給我催債吧,記得利息要高點。收上來的錢,我付你兩。”
魏金銘啞然失笑,說道:“小姑娘,你知道三萬塊是多大的數目嗎?別說你那便宜弟弟,就是叔叔我,想短時間搞這麼多現錢也費勁兒啊!”
讓一個人廢還三萬塊,也太高看他了!
“那就要看您想不想一石二鳥了,我這有個辦法,既能把錢要回來,還能把你的競爭對手送進去,就看您愿不愿意干了。”
懲罰于問春一家三口的方法,于靜姝從下鄉的時候就開始想了,到現在計劃了快半年,早已深思慮。
在魏金銘耳邊說了一個人名,讓他查查這個人的來路,然后才說出了自己的計劃。
魏金銘半信半疑地,說自己要考慮考慮,就送走了于靜姝。
等于靜姝走了,他來幾個親信仔細一查,竟然發現自己的人里真的被安排了一個細!
本來還沒下定決心的魏金銘,當即就決定以眼還眼,接于靜姝的計劃。
其實于靜姝之所以知道那個細的名字,是因為書里提到過,這個人是段嘉祥派過去的,在魏金銘手底下潛伏了一年多,從不起眼的小弟,一路混到能參與大買賣的位置,然后在關鍵時刻舉報了魏金銘的易地點,還在貨里藏了黃金進行栽贓,導致魏金銘一下子被判了好幾年,從此就了段嘉祥順遂的一生。
這段嘉祥后來可是暗地里幫著白秋雨做了不害人的事,能給他添堵,于靜姝當然樂見其。
而于靜姝的計劃,就是威恐嚇于承業,讓他混進段嘉祥的隊伍里,跟著他做生意。
于承業雖然不中用,可他到底怕死啊?
再說了,魏金銘知道自己這里被人埋了暗樁,肯定是要不余力地報復的。他自己的兄弟舍不得送進去,把于承業送進去剛剛好。
為了讓于承業派上更大用場,魏金銘肯定會全力指導他怎麼偽裝。
到時候于承業為了還債,跟著段嘉祥倒騰黃貨賺錢,上海畢竟寸土寸金,不是小地方可比的,明里暗里還有兩撥混混給他保駕護航……
這種暴利生意,兩三年掙個三萬塊還是不難的……
就是掙完了錢,人會進去。
不過這些可就不是于靜姝應該考慮的問題了。
眼下,找到了一位法律顧問,正在滋滋地起草債務轉讓合同呢!
于問春都翻供說陳繼芳是主犯了,讓他簽字畫押把債務轉給于承業已經不是問題了。
而于承業一個學生,此刻正六神無主,忽悠他簽字也不難。
眼下的難點,是怎麼忽悠陳繼芳,把債務也轉讓給于承業,以及怎麼讓開口,把于問春害死原主媽媽的事供出來,和于問春來一場狗咬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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