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后,于靜姝收到了于問春和陳繼芳這對狗男的判決結果——死刑立即執行。
于問春得到這個結果,主要原因是謀殺葉知秋的罪名立。
至于陳繼芳為什麼會這樣,則有很大一部分因素,來自于年輕時和第一個男人狼狽為,犯下的罪行。
加上在葉知秋被害當天,遠沒有自己講的那麼無辜,所以也被判定了從犯。
當然了,所謂的立即執行,也并不是判完當場就把這倆人拉出去吃花生米,而是要在七天執行,送他們上路。
在行刑之前,于靜姝自然還是有機會和他們見最后一面的。
于靜姝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。
在看來,于問春和陳繼芳這種人,到了死都不會悔改的。
他們所謂的后悔,無非是罪行被發現了,自己之前得到的利益都要被悉數收回了,從而引發的疼而已。
既然如此,當然要放大他們的損失,讓他們在死前的每一秒,都無比后悔自己上當,無比回到過去。
只有這樣,葉知秋和原主曾經所到的痛苦,才能報應在這對狗男上。
畢竟苦主到的是神和的雙重折磨,于問春和陳繼芳僅僅是償命,又怎麼夠呢?
于問春看到于靜姝來的時候,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全程都被這個兒牽著鼻子走,在即將死亡的絕下,心中竟然詭異地到了一些欣。
至還有一個兒來看他。
只可惜于靜姝不是兒子,他這一脈要后繼無人了。
這種迂腐又老套的想法,只在于問春的腦海里存在了一瞬間,就被于靜姝接下來的話給打破了。
“于問春,謝謝你這段時間的愚蠢,讓我能夠得償所愿。”
于靜姝臉帶著勝利者的微笑,抱著手臂坐在于問春的對面,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他像彩虹一樣多變的臉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于問春雙手青筋暴起,狠狠地攥著鐵欄桿,怒視著對面的于靜姝,瞪著布滿的雙眼,質問道:“你一直在騙我?”
“哎呀!話怎麼能說得這麼難聽呢?”于靜姝仿佛聽見了什麼臟東西似的了耳朵,“我這只不過是在取證困難的況下,使了點小手段讓畜生認罪而已。你落得這樣的下場,歸結底還是因為你做了虧心事,你說對吧!”
“你!你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送上絕路,你不得好死!”于問春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,卻被看守人員認定為有攻擊意圖,震懾了幾句強行給按了回去。
于靜姝對這一切視若無睹,還空看了一眼自己飽滿健康的指甲,繼續說道:“先照照你自己吧!你害死了給予你富足生活的結發妻子,還縱容陳繼芳和于承業待你的兒,該不得好死的人是你。不過報應現在也來了,你馬上就要不得好死了。”
看看守人員離得遠了一些,才湊近玻璃窗口,低聲說道:“你放心,你死后我是不會給你收尸的,你只能在給罪犯使用的公墓里下葬,那個環境……嘖嘖,估計和孤魂野鬼也差不了多了。”
“我是你爸,我死了,你的名聲也會牽連!以后所有人都會知道,你是個親手害死你父親的毒婦,這輩子都不會有人敢娶你!”
于問春自以為嫁不出去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,卻沒想過,一個人遇到他這樣的人渣,才是倒了八輩子霉。
于靜姝看著在這里無能狂怒,不得把他氣到休克,于是火上澆油地說道:“那怎麼會呢?你和我媽的婚姻已經不立了,細算起來,我是我媽媽這邊的親人養長大的,和你可沒什麼關系呢!哦,對了,你還不知道吧,我媽在上海有一棟別墅,可寬敞了,你把別墅白放了十幾年,死前卻沒機會住一住,可真是可惜呀!”
“于靜姝,你、你——”
于問春臉脹了紫,一口氣沒上來,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,砸了個結結實實。
于靜姝滿意地站起,走到門外對姜志剛說道:“姜大哥,麻煩您再讓我和陳繼芳見一面。”
姜志剛點了點頭,安排人把暈過去的于問春架了回去,又把陳繼芳送到了接見室。
陳繼芳被判了死刑,此刻正心如死灰,看見于靜姝的那一刻,就冷著聲音說道: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是吧?早知道會有今天,我當初就應該給葉知秋補幾腳,把你踹個死胎!”
“馬后炮除了給自己心理安之外,還有什麼作用嗎?”于靜姝攤開手給陳繼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健康程度,“我現在好好的,還拿回了屬于我的東西,讓你一輩子的算計付諸東流,你心里其實都快氣死了吧!”
“付諸東流?哼!”陳繼芳冷笑一聲,“你媽媽那點嫁妝都被我花了,三萬二呢!真是白便宜了我和那些黑心的二道販子,你說是不是?說起來也是我膽子小,那麼多值錢的東西竟然只賣了四千多,白白讓外人掙了那麼多錢。不過一想到這些錢你一分都拿不到,我就高興!”
陳繼芳病態又癲狂地大笑了幾聲,“你媽出好有錢又怎麼樣?于問春還不是背著腥!現在想留給兒的錢也一分都沒有了,我雖然要死了,但那些錢我都過了!而你,除了拿到一個債務合同以外,什麼也拿不到!”
盡管心底有些擔心于承業,但陳繼芳也明白,于承業靠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還不上那筆錢的,反正馬上就要死了,倒不如多給于靜姝找點不痛快。
可惜于靜姝接下來的話,直接把打十八層地獄。
“唉!陳姨你真是……咱們也認識半年了,你怎麼還把我想得那麼善良啊!太客氣了!”于靜姝笑瞇瞇地說著嚇人的話,“我可不是什麼寺廟里的善男信,以德報怨。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那份合同?當然是因為一切都是我計劃好的,畢竟無論你和于問春還不還錢,你們兩個都要死。那這筆錢,當然就得讓活著的人還咯!”
豎起食指,想起什麼似的說道:“哦,對了,陳姨你應該不知道吧?你賣我媽嫁妝時遇到的那些二道販子,其實都是有組織的,他們還兼職替別人催債。我一個小姑娘,弱弱的,當然干不了這種活兒,不過有不熱心大哥,愿意替我效勞呢!”
于靜姝其實還有別的話沒說,但鑒于陳繼芳還有個于承業會來看,所以才沒有把更深一步的計劃給陳繼芳。
否則陳繼芳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不僅要被著當細、倒賣黃貨還錢,將來還要被一窩端吃花生米,恐怕會和于問春一樣原地休克。
“你不準我的承業!不準他!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!”
于承業就是陳繼芳的命子,死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這個兒子,現在聽了這話,哪里還能安心赴死?
如果一切真的像于靜姝說的那樣,恐怕死都閉不上眼睛!
“你既然這麼自己的孩子,當初又為什麼要害別人的孩子呢?十月懷胎的辛苦你心知肚明,卻還是毫不猶豫地伙同于問春害死了一個孕婦,這一切,都是你應得的報應。不過你也別太難過,黃泉路上,不僅有于問春陪著你,于承業也會自己往這條死路上奔赴的。”
于靜姝說完,站起頭也不回地走了,留下陳繼芳像個瘋子一樣,著探視的窗玻璃歇斯底里。
“你回來!于靜姝你給我回來!你這個賤人!不許你害我的承業!”
于靜姝聽著刺耳的尖聲,一步步走出看守所,從口袋里掏出那塊古董洋懷表看了一眼,心想:
應該去別墅清點一下原主媽媽的嫁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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