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出所里,何霞面對著潘慶,整個人慌得要命。
別看平時瘋起來像個張三似的,但卻最怕上公安。
畢竟就算再怎麼潑辣的人,只要到法律底線也得進去,撒潑打滾是沒用的。
何霞之前之所以愿意幫于靜姝和郝盈盈辦事,就是因為不想進派出所。
然而大費周章地折騰了一大通之后,卻因為在東興村尋釁滋事而被抓了起來。
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并不知道,自己之所以被抓,完全是霍旬的手筆。
而之前能在東興村鬧那麼多事,也是因為派出所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畢竟特殊問題特殊對待,抓一個尋釁滋事的人,當然沒有抓敵特重要,有時候為了抓敵特,用點特殊手段也有可原。
現在潘慶把何霞抓進來,當然不是為了留在派出所免費吃飯的。
何霞最近在東興村鬧了那麼多天,又讓韋家和其他幾戶人家出了,湊齊了一千二百塊錢。
這場狗咬狗一般的爭斗,當然是何霞贏了。
然而問題出就出在,何霞不能一直占據上風。
否則還有什麼理由留在東興村繼續鬧呢?
潘慶把抓起來,一是給一個繼續在東興村鬧的理由,二是要把發展一個特殊的下線,為派出所辦事,將功補罪。
反正何霞這樣的人,放在利業村也是天天作妖,不如就把抓進來,給上個籠頭,讓規規矩矩地給派出所辦事。
省得一天到晚力旺盛,想起來點什麼就作妖。
潘慶想到今天的目的,板著臉看向何霞,指節叩了兩下桌子,問道:“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麼罪?”
“不、不應該在東興村鬧事……”何霞一進了派出所,上那囂張勁兒立刻就沒了,說話聲比蚊子大不了多。
“看來你也不是不懂法。”潘慶嘆了口氣,教育道:“你說你一個知青,怎麼做事一點也不文明呢?所里每天抓的罪犯不,但最讓人可惜的,就是你這種有學問的年輕人。”
說到這,潘慶拍了拍手里記錄口供的本子,嚇唬何霞道:“這人啊!違法的事一件都不能,一旦了,記在派出所的檔案里,一輩子就毀了!”
本來何霞還只是怕被拘留,經這麼一提醒,頓時臉變得一片煞白。
在派出所留案底,可和在利業村嫁人不一樣。
反正和劉寶山又沒領證,而且劉寶山又死了,只要以后有機會回城,就可以開啟新的人生。
可一旦在派出所留了案底,任何正經工作,都別想有任何升遷的機會了。
何霞又不是穿越者,不知道以后還有改革開放一說。
在眼里,所有面的工作,那肯定都是公家的,哪怕不太嚴格的國營工廠,升職的時候也得考察不東西。
而且現在周邊下鄉的這些人,很多都是上海的知青,其實互相之間聽說過對方的幾率很大,萬一以后哪個人和競爭同一個位置,直接把在這邊有案底的事報告給領導,人家仔細一查,別說升職了,能不能保住工作都兩說。
何霞畢竟是第一次進派出所,不像白秋雨次數多了,都死豬不怕開水燙了,所以聽著潘慶的話,再聯想一下自己未來灰暗的人生,頓時急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兒。
“公安同志,我知道錯了,能不能不拘留我,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!”
為了自己的未來,何霞心里竟然破天荒地產生了點悔恨,暗自發誓自己以后見到于靜姝就繞著走,哪怕心里嫉妒得流膿了,也不再找的麻煩。
不過這種想法當然不是因為良心發現,而是因為每次算計于靜姝,都是何霞自己吃癟,現在更是間接因為上次算計人家的事,進了派出所。
自己的切利益被了,何霞自然就知道自己選錯路了。
潘慶看何霞確實像霍旬描述得那樣,非常懼怕坐牢,心里對今天的計劃又多了幾分底氣。
他一臉沉痛地長嘆了一口氣,“你們這些小姑娘,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!雖然我惋惜你這事的,但我們所里也有規定,怎麼可能說給你免罪,就給你免罪呢?”
何霞見潘慶一副善良厚道的樣子,立馬哭得更可憐了,“公安大哥,我真的悔過了,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!要真留了案底,我一個姑娘家,以后還怎麼活呀!”
潘慶臉上適時閃過一猶豫,仿佛不忍心似的說道:“要說這特殊況也不是沒有,可你一個肩不能扛、手不能提的小姑娘,恐怕也干不來啊……”
說完還撓了撓頭,發愁地說道:“你說這可咋整?”
這時候何霞哪還顧得上什麼能不能?只要有讓不留案底的辦法,就是上刀山下火海,也得試試啊!
于是立刻追問道:“公安大哥,你說的特殊況,到底是什麼意思?你放心,只要是我能做的,再苦再累我都愿意干!我都想好了,痛改前非就是得提高覺悟,要有不怕吃苦的神!”
潘慶心說你這上倒是一套一套的,平時咋一件人事也不干?
只是這會兒是他忽悠人家,這話到底不能說出口。
略有些復雜地看了何霞一眼之后,潘慶才說道:“我看這事希不大,不過你既然問了,我也就和你說一說。進了派出所的人,也不是只有蹲監獄一條路可走,要是你能為咱們所里做出特別卓越的貢獻,像是尋釁滋事這種沒殺人沒放火的罪,也不是不能網開一面。”
何霞眼前一亮,立刻很上道地問道:“那是不是我幫派出所抓到更多的罪犯,派出所就能把我之前做得事一筆勾銷?”
“話是這麼說,可是咱們鎮里警力還是夠用的,而且你一個知青,還得在生產隊干活呢,也不能天天往鎮里跑啊?你這是將功折罪,所里可是不給補的。”
潘慶不聲地把話題往自己希的方向引導,把何霞說得垂頭喪氣的。
“那怎麼辦呀……公安大哥,求你幫幫我,給我指條明路,我真的不想坐牢!”
潘慶忍著尷尬,裝出一副被年輕姑娘纏得招架不住的樣子,無奈地說道:“唉!我也是拿你們這些小姑娘沒辦法,這樣吧,我就破例給你點部消息。不過我接下來說得可都是機,你要是告訴了別人,可別怪我以泄機為由,把你給抓起來啊!”
何霞立刻滿口答應,“大哥你放心,我要是泄一句,就讓我天打雷劈!”
等何霞賭咒發誓完畢,潘慶才神神地往前湊了湊,說道:“我們接到上頭的消息,說是東興村那邊很有可能藏著一個犯罪團伙,專干違法的買賣。但你也知道,這村里嘛,很有生面孔,我們所里的人去了,難免會被他們警覺。要是有一個面孔能以一個正當的理由常去東興村走,給我們提供報……”
說到這,潘慶頗有暗示地停頓了一下。
高況下,何霞的反應難得快了一回,接著潘慶的話頭就說道:“我有正當理由!我這次進派出所,肯定是東興村那幾戶人家舉報的,等我出了派出所,去報復他們也順理章!別人肯定不會懷疑我是去盯梢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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