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霍旬和莘學儒還沒有小氣到看見于靜姝和方小檀擁抱就吃飛醋。
真正讓他們有危機的,是方小檀所說的話。
而且事實證明,兩人的危機并不是空來風。
第二天,方小檀就拉著于靜姝,去了王府井大街,做了孩子們湊在一起最做的事——買買買、拍拍拍。
總之是沒什麼時間搭理自己的另一半。
“莘學儒!我和阿姝還要在這里拍一張!”
莘學儒手里拿著相機,和拎著一大堆東西的霍旬對視了一眼,頗有些難兄難弟的意味。
于靜姝和方小檀不僅在王府井百貨買了很多東西,期間還去了天安門廣場和文化宮。
到了中午,四個人才去了文化宮附近的國營飯店,點了幾個喜歡吃的菜。
方小檀興致地計劃著接下來的行程,“要不咱們下午去新華書店看看吧!現在天這麼冷,去頤和園也不能坐船,還不如等天暖和一些再去呢!”
于靜姝沒什麼意見,就說道:“也不知道現在書店有沒有英文書,你在外語學院,課外書還是讀英文的好一點。”
“要是有我肯定要多買點。”方小檀白了莘學儒一眼,指著他對于靜姝說道:“你不知道他看得那些書有多嚇人,全是什麼謀殺案,有一本無人生還,看得我好幾天想起來還起皮疙瘩!”
莘學儒想起方小檀和他一起看書時,躲在他懷里還忍不住接著看的樣子,又想笑又不敢笑,只能竭力維持平靜的表。
“對了,阿姝,你有沒有要買的書?”
于靜姝有些為難地說道:“有倒是有,就是怕買不著。心理學方面的書市面上幾乎都沒有,我估計我想看的書,基本都在校圖書館呢!得等借書證辦下來了,才能進去看。”
“是不是也得看原文書呀?”
“是啊!國沒有幾個人會去寫這方面的書,主要還是國外在研究這個。像是比較新的論文和研究果,恐怕只有國外的期刊上才能看到。這種論文,要是等別人翻譯,恐怕要等好幾年呢!”
方小檀還想再說什麼,這時鄰桌一個年輕人看著于靜姝,出聲問道:“同志,你是不是北大的新生?”
這年頭有心理學專業的學校不多,于靜姝提起心理學,對方便猜到是北大的學生。
于靜姝聞聲轉頭看向鄰桌,發現是一個年輕人,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姑娘。
兩人桌上沒有別的東西,只有一雙筷子和一大一小兩個碗,看樣子是點了一碗春面,兩人分著吃。
于靜姝猜測對方應該是帶孩子上學的知青,而且極有可能是自己的校友,便點頭說道:“是,同志你也是過來報到的?”
年輕人點了點頭,有些局促地理了一下頭發,看著于靜姝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同志,我剛才聽你們說話,好像是來到北京好幾天了,我想和你們打聽打聽,你們是在這有親戚,還是自己租得房子?”
人說完,發現于靜姝臉有點不對勁兒,連忙解釋道:“你別誤會,我不是壞人,我就是急著找個住的地方……我現在帶著孩子住在招待所里,四人間一張床一天就要八錢,學校宿舍還不一定讓帶著孩子住,所以我才這麼著急找落腳的地方。”
于靜姝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霍旬,然后才和人說道:“北京這邊房子一向不好找,你來之前沒先打聽打聽嗎?”
“我因為家里出了點急事,來得倉促,之前本來也打算先找到房子再帶孩子過來的,只是事發突然,沒來得及。”
人不知想起了什麼,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。
于靜姝看飯店里還有不人呢,也不是談事的地方,就對人說道:“同志,我們吃完飯要去新華書店,要不一會兒你跟我們一起逛逛?”
人知道這是租房的事有眉目了,連忙點頭答應了。
懷里的小姑娘也很乖巧,雖然一直眼地看著碗里的春面,但也沒有在大人說話的時候吵著要吃。
等大人說完了話,才拉了一下媽媽的袖子。
于靜姝看這一大一小不像是那種不好相的人,心底的疑慮也打消了一半。
等吃完飯出了國營飯店,往新華書店去的路上,于靜姝才仔細問起了人突然來到北京的原因。
畢竟才剛認識,不知不知底的,于靜姝也怕萬一對方做了什麼違法的事,亦或是欠了巨款之類的,日后派出所再找上門來,那麻煩可就大了。
人也意識到于靜姝有所顧慮,便說道:“我家是廊坊那邊的,前陣子被本地的一群地流氓給盯上了,我哥怕我待在家里出事,就讓我和孩子提前來北京了。”
不等于靜姝接著問,人又說道:“我之前下鄉的時候嫁過人,回城之前離了,前夫在我家那邊有個遠房親戚,所以才使壞攛掇小流氓去我家鬧。不過你放心,他們沒那麼大能耐,不會追到北京來的。”
于靜姝倒不怎麼怕什麼地流氓,畢竟和霍旬在一起,平時上學放學也是一塊,要真有流氓敢來,霍大哥百分百能讓對方會一下做孫子的覺。
比較在意的,是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離了婚,“你這個婚確定離了嗎?要是確定,我就帶你去看看房,要是不確定,我可不能摻和別人家的家務事。”
“我確定!”人聽說于靜姝真有房子要租,不由喜出外,聲音也有些高了,“我這有生產大隊開的證明,還蓋了公章,你要是不信,我還有大隊部的電話……”
于靜姝接過證明看了一眼,看到上面的名字,說道:“你耿蘭,這孩子什麼?”
“孩子跟我姓,耿思雅。思雅,快叔叔阿姨!”
“我于靜姝,這是我丈夫霍旬,這兩個是我的朋友,方小檀和莘學儒。”
耿蘭連忙又和其他三人打了招呼,幾個人這才算是正式認識了。
于靜姝這時才想起了自己一直沒來得及問的問題。
“對了,耿同志,你開學要去哪個系報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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