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一下工,亦清清就趕往知青點走,趕在其他人回來前,率先回了知青點,
然后進房間旁邊的那個空屋看了一下,果然在墻上找到了一個鉆孔,另一邊,靠王玲玲的屋那邊也有一個,已經鉆通了,很不起眼,但通過這個確實能窺見屋里的一角。
看來王玲玲聽到“老鼠”的聲音不是巧合。
無獨有偶,劉春杏那邊也沒逃過,和王玲玲的況差不多。
亦清清看了一眼就趕出來,回自己屋了。
這人還真是膽大,還得謝謝他最后才朝自己手了。
甚至猜測,劉春杏那個屋里,靠湯蘭那邊的墻上說不定也有一個孔,畢竟看這猖狂程度,怕是慣犯了。
非得盡快把這人逮出來不可!
亦清清恨得牙,坐在小院子里琢磨對付這人的辦法。
旁邊的那扇門平時也是掩著的,門板尚算完好,把人堵在屋里,來個人臟俱全?還是等他湊到跟前時,一箭過去?
后者雖然解氣,作起來也容易,肯定能給人一個大教訓,還讓他有苦說不出,就算眼睛被瞎了也不敢說出去。
但肯定會被人記恨,還要跟這麼一個惡心人的毒蛇在一個知青點待上三四年,把自己置于了險地,也有點不劃算。
還是人臟俱全,把人送去蹲號子最好了,這個年代對犯罪行為的打擊力度是很大的,但怎麼才能把人堵在屋里呢?
要把人堵在屋里,還得先出自己屋里的門,這木門,不管如何小心,都會弄出聲音的,到時候肯定會把人嚇走,他只要出了作案的屋,狡辯的辦法就多了。
怎麼辦呢?
王玲玲、劉春杏也是害者,湯蘭說不定也是,要不要告訴們這事兒,一起出力?
不,不行,王玲玲還好一點,劉春杏和湯蘭這兩個,亦清清可不敢保證們會不會配合。
只是裝傻不承認還好,要是把這事兒泄了出去,打草驚蛇了就不好了。
“咚咚!”前門傳來敲門聲。
“來了”,亦清清起去開門,是錢來來。
“清清,你早上說的老鼠那事兒是真的嗎?”錢來來還是有點害怕老鼠。
但之前那個問題是清清專門讓在看到打哈欠的時候問的,總覺有點奇怪,所以趁著歇晌的時候來問。
亦清清把拉進屋,“此老鼠非彼老鼠,你放心,不是你想的那樣,是有人在搗鬼。”
“誰?”錢來來一頭霧水,“發生了什麼事兒嗎?”
亦清清看到進來的時候,就有了打算,“來來,你過來看。”
帶爬上炕,把那個小指給看。
“這是什麼?老鼠鉆出來的?”錢來來皺著眉說。
亦清清給講了昨晚的事兒。
“什麼?知青點竟然有這樣的人?”錢來來一臉氣憤,“還好你拉了簾子,在后半間起居。”
“我今天讓你那麼問我,就是為了迷這人”,亦清清說,“聽他昨晚跑的方向,應該是前邊那幾個,老知青的可能最大。”
“我想等他下次來的時候,把他堵在屋里,人贓并獲,送他去坐牢,但是我這屋離旁邊太近了,開門出去肯定瞞不過他,所以需要別人的幫忙。”
“要怎麼做?我幫你”,錢來來拍著脯說,“這人不揪出來我總覺得坐立難安。”
……
離下午上工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,遠離知青點的蘆葦里,六個人鬼鬼祟祟的聚集在這。
亦清清看了看面前的幾人,沖錢來來說,“我不是只讓你上李夢雪嗎?”
也是想著,錢來來的屋離的也近,開門聲估計也聽得見,李夢雪那里比較保險。
們三人的房間挨在一起,只要也在墻上鉆個小孔,穿線過去就能彼此聯系起來。
而且李夢雪這人,作為主,人品還是有保證的,應該會幫忙。
沒想到這會兒,不只李夢雪來了,鄭曉龍、陳志和和云孤遠也來了。
“在我屋門口跟我說的時候,被曉龍聽到了,然后……”李夢雪說,不是這,還不知道某人表面上關著門,實際上可能躲在門口聽呢。
鄭曉龍理直氣壯,“這事兒你們幾個生太危險了,還是讓我們幫忙比較好。”
“那他倆?陳知青是你告訴的,云知青呢?”鄭曉龍和陳志和是好兄弟,彼此互通有無很正常,云孤遠呢?他好像一直獨來獨往的吧,只有一個主湊上來的高北柱跟屁蟲。
“我告訴他的,他的位置比較有利,應該聽得到一點那兩間空屋的靜,可以一樣連線通知我們”,陳志和說。
“你早上說老鼠的時候,王玲玲和劉春杏提到們在此之前也聽到過,我也聽到過聲響,只是當時沒注意,這說明此人也有可能會進我們這側的這個空屋,兩手準備更保險”,云孤遠定定的看著亦清清說,“我的門可以做到開關沒有聲音,此事你還是不要涉險了,我負責去堵門。”
“對對對,這事兒讓我們來”,鄭曉龍也說,只不過他的眼神看著李夢雪,“這種男人中的渣滓,必須把他辦嘍!”
錢來來和陳志和對視一眼,雙雙有種自己好像在這兒,又不在這兒的凄涼。
這兩個人,眼里就沒別人了是吧?
亦清清還能說什麼呢?云孤遠把所有問題都想到了,比的還要穩妥些,畢竟一開始不想麻煩這幾個男的,還是孩子比較能共。
而且跟李夢雪都不是好惹的。
只要李夢雪能稍微阻一下,就能馬上開門出去把那屋鎖上。
但云孤遠確實又比李夢雪要方便些,如果他那屋的門真的能做到無聲開關的話。
“好,那就云同志來堵門,我隨后就出來,這回我們要把這事兒往大了鬧,最好把這人送公安,否則總是不安心”,亦清清答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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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撒糖小劇場>
云孤遠:媳婦兒有事我上!你在后邊看戲就好。
亦清清:你怎麼知道我的快樂源泉是吃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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