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玉言瞪了向毅一眼,恭敬的和趙河山打招呼,“趙神醫!”
趙河山冷哼一聲,“你們回去吧,我改變主意了。”敢對小毅不敬,他怎麼可能再去顧家。
顧玉峰慌了,“趙神醫!是不是我們得罪了您?我跟您道歉,對不起!”趙神醫可是他父親唯一的希,他無論如何都要將他請回去給父親治病。
趙河山沒有理會顧玉峰,“小毅,我們走。”
“好。”向毅看了顧玉言一眼,與趙河山向著前面走去。
“趙神醫!趙神醫!”顧玉峰焦急的追向趙河山,“趙神醫!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?您能給我一個理由嗎?”明明之前答應的好好的,這莫名其妙的就不去了,他總要給個理由吧。
趙河山停下腳步,掃了一眼不遠的顧玉言,“理由你問他。”
顧玉峰轉目看向顧玉言,怒聲質問道:“顧玉言,究竟是怎麼回事?!”他托了那麼多關系,才好不容易請到了趙河山來給他父親看病,卻被弟弟給攪黃了,他怎麼可能不生氣。
顧玉言被嚇的打了個哆嗦,“我昨天去紅星村找那個的,遇到了向毅,他和那個的關系很好。”原來向毅說的伯伯竟然就是趙河山,要是早知道,他當時才不會去得罪他。只是現在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。
“誰讓你去找那個的?你!真是氣死我了。”顧玉峰恨不得揍顧玉言一頓。這一個個的怎麼都不讓人省心。
“要不是那個的,婷婷怎麼會和江賀鬧到要離婚的地步。”顧玉言弱弱的說道。婷婷是他的妹妹,他自然要為出頭。
顧玉峰狠狠地瞪了顧玉言一眼,“婷婷的事跟沐璃沒有關系,是自己作的,好好的日子不過,非要誣陷江賀和沐璃有關系。”他特意去藥店問了況,這件事的確和沐璃沒有關系。而且人參的事他也知道。也是因為那株人參,他才能托關系請到趙河山。
“婷婷和江賀一直都很好,怎麼那個的出現了,他們關系就不好了,肯定和那個的有關系。”反正他就是看不慣妹妹欺負。
顧玉峰抑著心中的怒火,走到車前,坐上車,用力關上車門,踩下油門驅車離開。要不是親弟弟,他非打的他滿地找牙不可。
“哥,我還沒上車呢。”顧玉言追在車后面,大聲的喊著,只是車子越開越遠,很快就消失在了遠。
*
向毅給趙河山在招待所安排好房間。
放好行李,兩人就去了國營飯店吃飯。
“小毅,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?”趙河山咽下口中的菜,放下筷子,喝了一口茶。
“再等兩年吧,我現在很好。”向毅拿出手絹了一下角的油漬。鄉下的生活雖然不能和京城相比,不過在這里很自由,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,也沒有那麼多明爭暗斗。
“你爺爺很想你,這是他讓我帶給你的信。”趙河山從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遞給向毅。
向毅接過信打開,看著字里行間都是對他的關心,眼眶忍不住紅了一圈,他吸了吸鼻子,下淚意,“趙伯伯,你這次在云城待多久?”
“最多一個星期,我這次來主要是來給顧振國看病的,顧家前幾天找到了一株百年人參給了寒家老爺子,這次是寒靖打電話給我,讓我來云城給顧振國治病的。”
“寒靖那個小人倒是會討好寒爺爺的。”向毅嘲諷的撇了撇。向家和寒家是住一個大院里的,他從小就不喜歡寒靖,那個人表面對人和善,背地里就是一個詐的小人。
“趙伯伯,你不用為了我去得罪寒靖,顧家你還是去一趟吧。”向毅對趙河山說道。他倒不是怕寒靖,從小到大他和寒靖打了不知道多次架,他可從來沒有輸過。只是趙伯伯畢竟不是十大家族的人,就算他和他們向家關系切,寒靖想要對付他,也是輕而易舉。
“我沒關系的。”趙河山笑著搖了搖頭。他在醫界這麼多年,也不是白混的。寒靖想要對付他,也得掂掂自己有幾斤幾兩。
寒家是強,不過寒靖畢竟只是一個小輩,就算手中有一定的勢力,也不會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對付他。他這次愿意來云城,最主要的還是想要來看看小毅,知道他在這里過得好不好。
“寒靖那個人就是瘋子,他什麼都做得出來。”向毅想到寒靖,就忍不住皺眉。這些年寒靖不知道在暗地里了多次手腳,要不是烈哥也不簡單,說不定早就著了寒靖的道。
寒家和向家不同,向家一心鉆研醫,對爭權奪利沒有興趣。而寒家講的是強者為尊,要想為寒家的下一任家主,就必須擁有強大的實力,能力,就算是明爭暗斗,不擇手段得到的也沒有關系。
所以就算下面的子孫斗的再厲害,寒家的長輩也只會睜只眼閉只眼。
“烈哥他最近好嗎?”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寒烈聯系了,還想他的。
“我也很久沒有見到烈了,不過我聽說他了傷,剛剛才醒來沒多久。”
“怎麼回事?他怎麼會傷的?”向毅擔心的問道。烈哥是他最好的兄弟,當初要不是烈哥救了他,他現在早就不在世上了。
趙河山搖了搖頭,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肯定和寒靖那個小人有關。”向毅握手中的杯子,眼中充滿了怒火。等回去了,他就給烈哥打電話。
“小毅,寒家的事你最好不要摻合。”趙河山也是看著向毅長大的,他知道他和寒烈如親兄弟,只是寒家的況太過復雜。
“我有數的。”向毅點了一下頭。
“趙神醫!向老弟!好巧啊!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們。”一道驚喜的聲音這時響起,吳院長笑呵呵的走了過來。他知道向毅和趙河山在國營飯店吃飯,特意趕過來的。
“吳院長!”向毅笑著對吳院長點了一下頭。他現在可是欠了吳院長一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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