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桂香越聽越氣,沖進病房,扯住平萍的頭發,對著的臉就是幾掌,“你這個攪家,把你哥害這樣還不夠,你想害死你哥嗎?”就知道這件事肯定和不開關系,果然和想的一樣。
“媽,哎呦,你別打了,我這也是為了哥好,啊~你也知道栩栩的爸爸是廠里大領導,和他們為親家對我們家里有多大的好。”平萍覺頭皮和臉都火辣辣的痛,只是被扯住了頭發本就躲不開。
吳桂香正在氣頭上,哪里聽得進平萍的話,“你到底安了什麼心?連你哥都害,你知不知道你哥差一點就進去了。”如果不是道歉,沒讓對方報警,兒子這次肯定會被帶進去。
“我知道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,媽,你別打了,嗚嗚嗚...”平萍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。心中恨意,如波濤洶涌般不斷地翻滾。這次就是故意的,的目的就是為了將平強送進去,這麼多年了,夠了。憑什麼是孩就得忍讓,不就是了那二兩嗎?
“媽,你別打了。”平強開口勸道。
吳桂香氣吁吁的停住手,甩開平萍,“要是再有下次,你就給我滾出家門。”兒本就是賠錢貨,早晚都得嫁人的。
“我知道了...”平萍捂著臉,低垂的眼中充滿了恨意。
吳桂香沒有再理會平萍,走到平強旁,一臉溫和,“小強你不?媽讓去給你買餛飩。”對于兒子是寶貝的,以后和丈夫老了,可全依仗著兒子。至于張栩栩,也是看中的,也想借著張家的關系,讓丈夫的職位更進一步。只是栩栩的年紀小了一點,就算年就和兒子結婚,那也得等四年,可等不了那麼久。
平強覺肚子的確有些了,點了下頭,“我想吃燒鵝。”
“好。”吳桂香幫平強掖好被子,見平萍站在一旁沒,“你是死人嗎?你沒有聽見你哥說想要吃燒鵝嗎?”
平萍斂去眼中的恨意,委屈的看向吳桂香,“我沒有錢。”
吳桂香瞪了一眼,從口袋里掏出五塊錢遞給,“不要吃,不然打斷你的。”
平萍接過錢,的在手里。的臉現在火辣辣的痛,肯定很難看。
走出病房,平萍低著頭,快步向著前面走去。好恨,真的好恨,憑什麼要承這一切?
買好燒鵝,平萍看著金燦燦,讓人垂涎滴的燒鵝,咽了咽口水。也好想吃,可是不敢,不然肯定又會挨打。
“老鼠藥!要買老鼠藥嗎?”
聽到不遠傳來吆喝聲,平萍眼睛瞇了瞇,向著賣老鼠藥的方向走去。
吳桂香左等右等,都不見平萍回來,“死丫頭,怎麼這時候還不回來?”
正說著,就見平萍拿著一只油紙包走了進來,“媽,燒鵝買來了。”
吳桂香一把搶過油紙包打開,仔細看了一下數量,見沒,拿出一塊遞到平強的邊,“小強,吃一塊。”
平強張開,咬了一口,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。
平萍目冷的看著平強,角劃過一得逞的笑意。吃吧,多吃點。
平強吃了好幾塊,突然覺肚子絞痛了起來,“媽,我肚子痛,啊好痛啊~”
“我去醫生。”吳桂香聞言,連忙將剩下的燒鵝放在一旁,快步跑出去醫生。
平萍走上前,將剩下的燒鵝包好,去了外面的廁所。不能讓醫生知道平強是吃了老鼠藥。
醫生跟著吳桂香急匆匆的來到病房,此時平強已經痛苦的蜷在了一起。
“小強,醫生來了,小強,醫生,我兒子怎麼吐白沫了?”吳桂香是徹底慌了。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,可千萬不能出事了。
向毅走上前,查看了一下平強的癥狀,“他是中毒了。”他剛剛進門就聞到了一老鼠藥的味道,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。
“中毒?”吳桂香聞言,都了,“醫生求你救救他,求求你!”
“馬上安排洗胃。”向毅也不遲疑,對著后的護士吩咐道。
平強很快就被送去了手室。
吳桂香在手室外焦急的來回走著,“各路神仙!求求你們一定要保佑我家小強,保佑他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這次的難關。”
“媽,哥他怎麼樣了?”平萍急匆匆的跑來,神充滿了焦急。已經將那些燒鵝毀尸滅跡了,就算查也查不到上。
吳桂香現在哪有心思理會平萍,盯著手室的門。
平萍眼中劃過一冷笑。
不多時手室的門開了,向毅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“醫生!我兒子他怎麼樣了?”吳桂香急忙跑上前問道。
“已經沒事了。”向毅的目落在平萍的臉上,發現眼中有著一抹失,微微皺眉。難道那老鼠藥是這個小孩下的?才多大啊?
平萍了拳頭,眼底有著濃濃的不甘。應該多下一點的。
向毅對吳桂香囑咐了幾句,看了平萍一眼,就回了辦公室。這件事可不是小事,他得報警。
平萍不甘的回到病房,看著病床上沉睡的平強,眼中閃過恨意。他怎麼就這麼命大,連老鼠藥都毒不死他?只有他死了,父母才會重視自己。
吳桂香心疼的握著平強的手,眼淚不停地往下流。
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進來,“平強的家屬,跟我去診室一趟。”
“你跟護士去吧,我守著你哥。”吳桂香現在哪里放心留兒子一個人,萬一又中毒了怎麼辦?現在怎麼也想不通兒子到底是怎麼中毒的?
若有所思的看向另外兩張病床,會不會和他們有關?
平萍跟著護士來到診室,剛進門就看到了兩名制服人員,臉上閃過驚慌。怎麼辦?
兩名制服人員見平萍進來,目落在的臉上,“不要怕,我們只是問你幾個問題。”剛剛向醫生說這個小孩有些問題,很有可能和有關。
“好。”平萍深吸一口氣,強裝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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