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剛剛走進村委會,電話就響了起來。
沐建業上前接起電話,“璃兒,是你嗎?”
“是我,我打電話過來就是問問你們有沒有到紅星村了。”父母都是修真者,一路上自然不會有事。
“我們剛剛才到,正要去村長家吃飯。”
邱駱月等沐建業和沐璃說完,接過電話,“璃兒,你在那里還習慣嗎?”
“我好的,住家屬院熱鬧的。”
“那就好,照顧好自己,有事打電話給媽。”
“我知道了媽。”
邱駱月和沐璃說了幾句,見村長在一旁等,將電話遞給他。
村長笑著接過電話,“璃丫頭,你放心,你爸媽在村里不會有事的,我會照顧好他們的。”璃丫頭為村里做了貢獻,現在村里人對沐璃只有激,怎麼可能會對的父母做什麼。
“謝謝村長!”
“跟我還客氣?你有空也回來看看,我和你嬸都想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沐璃微笑著點頭,和村長道了聲別掛斷了電話。
村長帶著沐建業幾人來到自己家,王嬸已經燒好了一桌菜,菜式很富,有魚有,就算是過年也不一定會做這麼多菜,可見村長夫婦對沐建業他們的重視。
沐建業將手中的禮放在桌上。這是他特意給村長他們帶的,除了一些京市的特產外,還有兩瓶茅臺酒。
“你帶這些做什麼呀,拿回去,快拿回去。”村長提起桌上的東西就賽回給了沐建業。
“村長!這東西你一定得收,不然我們也不留在這里吃飯了。”沐建業又將東西推回給了村長。
村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將東西收了下來,“真拿你們沒有辦法,不過以后可不準再這樣了,大家快坐吧。”他招呼眾人坐下,對著廚房喊道:“老婆子,拿幾副碗筷來,今天我要和建業喝幾杯。”
“來了。”王嬸笑呵呵的從廚房走了出來,手里拿著一疊碗和幾雙筷子。
將碗筷一一分給沐建業幾人,“在我家不要客氣,就當是自己家一樣,就是菜不多,你們別嫌棄。”
“王嬸你太客氣了,這麼多菜還說沒菜,大柱他們不在家嗎?”邱駱月見屋里沒有靜。
“大柱他們都在養場,大柱媳婦帶著東子回娘家了。”想到自己的大兒媳,王嬸就覺得頭痛。
前幾天村里的會記生病了,老伴就讓大兒媳婦幫忙給村里人分配蛋,結果大兒媳婦藏了很多蛋,瞞著他們將蛋送去了娘家。
后來這件事被人發現了,大兒子跟大兒媳婦吵了一架,大兒媳婦就帶著東子回了娘家。
這件事事也很生氣,平時大兒媳婦從家里拿些東西回娘家,從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可是這次是公家的蛋,也要拿回娘家,那就太過分了。
和老伴,還有大兒子都已經說好了,這次大兒媳婦除非自己回來,他們是絕對不會去接的。
見王嬸和村長的神都不好,邱駱月和沐建生也不再多問,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,他們也不好摻和在其中。
“建業,秋蘭被抓了。”村長昨天去鎮上開會,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沐秋藍被兩個制服人員押走。沐秋藍畢竟是建業的妹妹,告訴他也是應該的。
“知道是怎麼回事嗎?”沐建業神淡然,并沒有一焦急。對于那個妹妹,他早就失了。
“我聽說去黑市想要將一小金魚賣掉,結果小金魚被人搶走了,為了搶回小金魚和那人打了起來,正好遇到來巡邏的制服人員就給抓了,應該馬上就會放出來的。”村長搖了搖頭,瞇了一口酒。小時候秋蘭也是個乖巧的孩子,也不知道現在怎麼變了那樣。
沐建業拿起酒杯,“村長!我敬你一杯。”至于沐秋藍,的事他不想管,但是從月兒這邊走的東西,他必須拿回來。那時月兒是因為的份,怕沐秋藍真的會去舉報,連累了他和孩子,只能忍氣吞聲。但是現在他們已經不怕了,沐秋藍就算去舉報也沒什麼用。
沐秋藍被關了三天才放回家,一進門一濃重的酒味夾雜著餿味撲鼻而來,心中的怒火一瞬間被點燃,快步沖進房間,拉起床上喝的爛醉如泥的男人,“你給我起來,我要跟你離婚。”這次要不是為了給他還債,不會冒險去黑市,也不會被抓。
男人一把推開沐秋藍,紅著眼睛瞪著,“你又發什麼瘋?有這個時間發瘋,還不如想想要怎麼弄到錢。”
沐秋藍被推的后退了幾步,腳下一個踉蹌,一屁坐倒在了地上,痛的齜牙咧,想到這些日子的生活,心中的怒火和不甘如洶涌的巨浪,不斷翻滾。
“我跟你拼了!”沐秋藍發瘋似的從地上爬起來,沖向了男人。
兩人廝打在了一起。
沐建業和邱駱月來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這一幕。
覺到有人,沐秋藍轉眼去,看到沐建業,眼睛一亮,“二哥,快來幫我教訓他,他欺負我,嗚嗚嗚...”
沐秋藍的丈夫停下了手,放開沐秋藍的頭發,愣愣的看著向著他們走來的沐建業和邱駱月。他們竟然還活著。
“沐秋藍,我們今天來是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的。”邱駱月清冷的眸里凝著一片刺骨的寒意。
沐秋藍心中一個咯噔,故意裝傻,“什麼東西?”那些東西到了手里,怎麼可能還會還回去。
“跟我裝傻是不是?”邱駱月走到沐秋藍面前,抬手對著的臉就是一個掌。
“啊~”沐秋藍痛的大一聲,委屈的看著沐建業,“二哥!”
沐建業神冷然,那眼神仿佛沐秋藍在他眼中只是一個陌生人,“不是你的東西,就不該肖想。”
“拿出來!”邱駱月聲音冷了幾分。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邱駱月了,這些年在修真界,經歷過了無數腥風雨,沐秋藍的一條命在的眼中本不算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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