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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回到宋朝當暴君》 第189章 新政之始

為生民立命,為天下立心,為往圣繼絕學,為萬世開太平。

這句話是北宋大儒張載說的。

在西方還是神權高于一切的時代,大宋的治國英們,正在探索俗世社會中,人與社會的關系,并且深到思考治國英的使命。

最高的理想總是有一種被束之高閣的覺,能做到的人之又

但是,能誕生這樣的懷,并且被推崇到一個很高的位置,說明這片土地上的人,是在往這方面達共識的。

在最黑暗的年代,百姓被當做草芥,華夏大地滿目瘡痍,一片迷茫、懷疑的混沌之中,后人翻閱前史,看到那些震古爍今的懷,終會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,重新找回屬于自己的使命。

這句話,讀起來,似乎在眼下不能改變格局,不能讓人吃飽肚子,不能救前線的百姓。

但是,它卻被流傳下去,與諸多先哲的大義懷一樣,為這個民族注,烙印在無數仁人志士心中,使他們清楚自己存在的意義。

也許正是這樣的懷,使得這個民族,每次都能從黑暗中浴火重生,比之前綻放出更耀眼的輝。

張載跟二程關系匪淺,羅從彥怎會不知張載的名言?

當皇帝說出來的時候,羅從彥心中頓生豪

歷史上的楊時、羅從彥這樣的大思想家,雖說是儒生,但都是堅定的抗金派。

就連那個張載,年輕的時候也是一腔熱想要投筆從戎,滅西夏。

羅從彥神已然變化,語氣激地說道:“此乃大道。”

“先生可愿助朕重整山河?”

“承蒙天子垂憐,吾愿以殉道。”

趙寧又道:“先生之道,朕愿聞其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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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從彥未曾想當今天子如此禮賢下士,之前殺大臣之事,在天下傳得沸沸揚揚,不人私底下罵暴君。

而現在看來,這位趙家哪有半分暴君模樣?

分明就是一位勵圖治的明主。

羅從彥說道:“昔年董仲舒、公孫弘鉆研經訓,為而不為道,使人人保其而廢道,忠義無存。”

“天下之變不起于四方,而起于朝廷,譬如人之傷氣則寒暑易浸,木之傷心則風雨易折。”

羅從彥的意思是,天下的,不是來自民間,而是出自朝堂,如果員不存私心,君王克己復禮,天下垂拱而治。

這正是儒家一種理想狀態,而且其實還是很符合古代生產力水平下的社會的。

就大宋目前的土地兼并、商勾結、重稅、貪污、魚百姓、邊防腐朽,哪一件不是臣貪所為?

可以說,羅從彥的這個認知,是古典時代對公權約束的一種進步認知。

羅從彥畢竟是12世紀的人,他有他的時代局限,能認識到這一步,已經很不錯了。

趙寧道:“先生可有辦法?”

羅從彥繼續道:“君子在朝則天下治,蓋君子進則常有世之言,使人主多憂而善心生,故治;小人在朝則天下,蓋小人進則常有治世之言,使人主多樂而怠心長,故。”

趙寧說道:“先生說德澤不可恃,又說君子朝,則天下治,朕不解。”

你一邊說不能過分依賴道德,一邊又說要讓道德高尚的君子朝,天下就能長治久安,豈不是矛盾?

羅從彥說道:“是以,君王當仁與法一,朝廷大不可容,朋友小過不可不容,若容大天下,不容小過則無全人,朝廷立法不可不嚴,有司行法不可不恕,不嚴則不足以天下之惡,不恕則不足以通天下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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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寧再也忍不住:“善!先生此言如金石!”

羅從彥所說的仁與法一,是指仁德和法治要統一,朝廷既要懂得施以仁政,也要嚴厲執行律法。

這補充了他上一句只靠君子立朝而治的缺陷,這也是許多儒生不備的思想。

羅從彥不愧是北宋末年思想大家,趙寧算是切會到。

不過,什麼思想家,什麼政治家,得分清楚。

思想家有通的思想,政治家不僅有通的思想,還有老練的治國之

思想家更側重道的層面,政治家道與皆通。

羅從彥是思想家,不是政治家,這一點趙寧清楚。

沒關系,他本就沒指羅從彥能從政,他需要的是羅從彥在學中,發揚他的思想。

不在苛責于人,而在于能者居其位,從善如流。

此乃用人之道,亦是君王之道。

趙寧說道:“賜先生觀文殿大學士。”

觀文殿大學士是從二品員,比包拯當年的龍圖閣直學士的正三品還要高。

當然,這是虛職,屬于恩寵至極。

羅從彥道:“謝陛下,臣必盡心竭力。”

古人以忠義來維持等級秩序,而上位者權力過大,豈不是可以為所為?

何以約束權貴?

中國古代是外儒法,表面上是儒家,其實核很依賴法家。

但古代的法,如何約束權貴階層?

羅從彥說以德正,讓員修心養德,又說要仁政與法統一,嚴格執法。

這些都是道的層面。

如何嚴格執法?

這本就是一個巨大的問題。

法之執行,牽涉多方博弈平衡。

從宏觀層面,權貴階層不可能用法傷害自利益。

權貴部的監察,有一定作用,但終究是自查,卻也缺了威懾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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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怎麼辦?

所以,太宗才說:民可載舟,亦可覆舟。

民是法之公正的威懾者。

羅從彥退下后,趙寧心緒難平,在文德殿沉思良久。

他又提筆開始寫:《舟民之論》。

學堂立迫在眉睫,此事也辦得非常低調。

五月二十七日,趙家安排了第一批進學堂的員,全部是農政司的年輕員。

學堂的教材都準備好了:《實事求是》、《論》、《舟民之論》。

當然,還有羅從彥的《語孟解》、《書齋記》、《遵堯錄》、《臺衡錄》、《中庸說》。

至此,新政衙門和新學第一次結合起來。

大宋朝新政這才算是真正登上舞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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