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三百公里……就考驗人的,這不是一天能趕到的,尤其在這冰天雪地里。
曲澗磊潛力全開的話,一天之基本能抵達過去,但是真要那麼做,到了人也就廢了。
考慮到路上還有很多不確定因素,他決定走四到五天——最好是不要到人。
第一天和第二天,他的作沒問題,中途遭遇了好幾撥人,但是他都早早地避開了。
第三天出事了,原因是遇到了一窩藍睛雪兔。
雪兔其實是很普通的弱小野,也不多,基本沒必要去打。
可藍睛雪兔是變異的,雖然還不到c級,但終究是變異,關鍵是還能吃。
曲澗磊當然就把這一窩雪兔端了,用刀殺了兩只,用激手槍殺掉了三只。
他不是跑不過雪兔,只不過……奔跑中追逐太難,很多時候,被追逐的雪兔是累死的。
所以不如用激槍打掉雪兔,能量消耗也不算大。
打掉了雪兔,總是要吃的吧?他找個安全的洼地,架起了燒烤架。
火是暗火,他帶了木炭來,結果烤了一個小時,快烤好的時候,一輛雪地托開了過來。
托上有兩人,雪地托旁邊,有一只雪獒在跟著跑,比雪兒還長了半米。
曲澗磊發現雪地托的時候,很是吃了一驚——他對此已經有些影了。
等他發現來不是那二人,心里的警惕也沒有放松多。
既然使用的是雪地托,就意味著是附近的人,希對方不要不開眼吧……
然而,指對方不心生邪念,又怎麼可能?
大冬天的荒野里,一個人在那里燒烤吃喝,以廢土人的尿,沒點想法才不正常。
那位車手就直眼了,“這特麼……哪兒來的猛人?”
后座上那位拿出了夜視鏡確認,“還真就是一個人,要不要搞一下?”
“敢這麼招搖的,一般都是猛人,”車手有點猶豫,“你確定咱倆拿得下來?”
后座的那位卻有點不以為意,“沒準是流浪者呢,咱倆再加一只雪獒,拿不下他來?”
車手的速度開始放慢,但還是有點謹慎。
后面那位不高興了,“就這麼一個人,總不能回營地搬兵去吧……我可丟不起那人。”
說到底,他是鐵下心思要拿下對方了:這種獨行客,是老天贈與的禮!
車手終于心了,于是再次減速,“先試探一下,討口吃的應該問題不大。”
實在不好惹,他們也可以回營地搬兵——冰天雪地的,對方沒有通工,也走不遠。
后座那位輕哼一聲,“那行,隨你吧……看你這膽小的樣子。”
車手終于開始剎車,雪地托在冰雪上行駛,起步和剎車都需要一個過程。
然而,就在托停穩的瞬間,一道白芒閃過,直接擊穿了雪獒的脖頸。
曲澗磊早就想好了,對方不停下也就算了,真敢停下,他就直接出手。
至于說那些你來我往的涉,沒必要的——雪夜在荒野里停車,那就是最大的惡意。
因為早有準備,對方的車一停穩,他拿起激槍就是一槍,直取那一只雪獒。
他認為雪獒是最可能逃的,所以先打掉這廝。
后座的那位見狀,直接就震驚了,“他……他怎麼敢先開槍?”
一句話都沒有,抬手就開槍,這也太霸道了吧?
然而車手一直心中有警惕,所以就注意到了,“我去……這特麼好快的槍!”
不到半公里的距離,想瞄得準不難,但是需要的一定的時間。
出槍這麼快還這麼準,那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車手知道這時候重新啟已經來不及了,于是子一晃,就想先下車躲起來。
然而曲澗磊殺心已起,又一道白芒閃過,正中車手口。
冬天里,大家穿的都不,但是激槍的穿力實在太大了,車手直接被打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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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