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婳笙不到魔頭的存在,只能點了點炎龍蛟。
“阿蛟,你看到魔頭去哪了嗎?”
炎龍蛟愣了愣:“我沒看到,談懨大人要真想去哪,我肯定沒法發現的。”
蕭婳笙無奈之下,只得對宋堯將魔頭不在的事糊弄過去,先隨大家下了飛船。
其實說是魔頭不可以離太遠,那限制距離也起碼能有方圓十里了。
畢竟十里對修道者來說,本不算什麼距離。
但主要是怕那魔頭跑到哪里搞事去了,要知道凡人最多的地方,就是四國了,被殃及到也不太好。
不是吹,那魔頭還是能稍微鎮得住的。
一子老母親的擔憂心浮上心頭。
只是現在暫時沒法顧及到魔頭了。
因為不遠就是元蒼國的皇城門口。
而皇上的儀仗早已停在了那。
重要的文武員都恭敬的立于皇上的車輦邊,后更是威嚴的站著幾排衛軍。
似乎覺到了他們的到來,車簾被太監掀起,從車緩步走出了一個著龍袍的人。
韓楚非頭頂玉藻,垂下的珠簾晃,俊如玉的臉上帶著笑,明黃的長袍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。
可以說,他是以一國之君的名頭,用最高的排場迎接了他們的到來。
宋堯揮手收了飛船靈,和大家走了過去。
韓楚非溫潤道:“元蒼國歡迎諸位的到來,先隨朕回宮休息一番。”
“朕已經為諸位準備好了接風洗塵宴,還諸位不要嫌棄。”
宋堯他們紛紛拱手:“謝過元蒼陛下!”
到達階級地位思想很重的四國,人家的地盤里,該有的禮儀稱呼是要有的。
蕭婳笙也面復雜的拱了拱手。
別說,韓楚非換了龍袍,還真像是個威嚴甚重的皇帝。
就是看起來有點裝模作樣的。
一路上,百姓們紛紛跪地恭迎經過的皇帝儀仗隊,還有孩子在高喊萬歲。
寬大的車輦。
蕭婳笙靠在車廂上,看著窗外的場景,神悠遠。
當年爹地凱旋回璇璣的時候,百姓們也是這樣夾道歡呼的。
然而現在,是人非。
蘭若忽然道:“元蒼陛下,這次我們的任務,是關乎元蒼國的事嗎?”
“還是您會單獨發布和其他三國有關的任務?”
韓楚非笑道:“到達皇宮,你們會知道的。”
他看向蕭婳笙:“蕭姑娘是心不好嗎,怎麼覺悶悶不樂的?”
蕭婳笙并未看他,只是幽幽嘆氣:“孩子丟了,心能好嗎?”
韓楚非:“?”
眾人:“?”
“哦對了。”
蕭婳笙意味不明道:“陛下可知我們路上遇到了什麼人?又可知對方做了什麼事?”
“那可是和陛下您有關的人呢。”
韓楚非哭笑不得的抬手阻止:“蕭姑娘,我們可是朋友,你就別這麼稱呼我了,總覺得哪里怪怪的。”
蕭婳笙挑眉:“那草民就遵旨了,對陛下激不盡。”
韓楚非:“……”
眾人總覺得過于怪氣了,有點奇怪。
然而蕭婳笙已經閉目養神了起來。
岔開話題太明顯了,既然他不想提到韓修這件事。
聰明人自然不會再提起。
反正韓修已經死了。
一到皇宮。
蕭婳笙直接問了自己的房間,就先行被宮帶到住了。
宋堯見大哥沒有應酬的耐心,就替帶著大家和元蒼國一些大臣寒暄。
韓楚非看著遠去的背影,意味深長的笑了笑。
蕭姑娘不愧是他看中的人,怕是早已發現了什麼吧。
而宮殿的房。
蕭婳笙幾乎是一進來,就讓所有的宮退下。
然后在房布了個結界,將所有氣息斂去,飛速的從后窗口出去了。
紅影剛剛飄落在某個房頂上,似乎在尋找著某個地方。
突然聽到下面一群宮正在竊竊私語。
“看到了嗎剛剛?陛下竟然帶回了兩位貌的道長!”
“我覺得紅那位道長真的好啊,我都不敢直視!”
“你們說其中會不會有我們未來的皇后啊!”
“皇后的話,應該是白道長更適合吧,雖然長相比不過,卻溫似水,有母儀天下的風范,和陛下的溫潤子很配!”
“紅道長實在是到太有迫,看起來還對陛下不屑一顧,我怕陛下日后的夫綱會震不起來。”
“是啊是啊!”
蕭婳笙:“……”
凡間皇宮里的人,都是這麼選擇的眼瞎嗎?
沒看到其他七個大老爺們?
炎龍蛟嘆道:“皇宮里的下人,都是這麼不怕死的嗎?”
要是被談懨大人聽到,這元蒼國皇宮估計就要被炸了。
下一刻。
還在八卦的宮面前,倏然飄落下一抹紅影。
宮們面大驚。
蕭婳笙卻笑瞇瞇道:“請問,你們的國柱在哪兒啊?聽說很漂亮,我想去參觀下呢。”
宮們以為得了陛下授意,下意識的指向了東方,僵的告知該怎麼走。
“謝。”
直到蕭婳笙消失不見。
宮才猛的回過神來,對視一眼,紛紛面煞白的離開了。
元蒼國的國柱置于一個偏僻的地。
門口有衛軍守著,后面是一個勾著繁雜咒文的祭壇,正維持著一個結界陣法。
只覺一道清風刮過,衛軍們警惕的看了看,沒發現什麼不對勁,便繼續站崗。
卻沒發現后的結界陣法無聲的開了個小口子,又無息的關閉。
蕭婳笙一進來,就被颶風吹的閉了閉眼,覺到一不尋常的氣息。
頭頂自冒出一朵琉璃凈蓮,籠罩著,驅散著黑暗。
炎龍蛟震驚:“好強的怨氣,這里竟然被打開了一道空間裂!”
它覺到了談懨大人的氣息。
他肯定在這里!
蕭婳笙睜開眼的時候,面前的場景讓瞳孔驟。
整個天地間都呈現昏暗,遠遠看上去,連綿不絕的群山像是為這天地間裝飾了華麗的畫面。
而中間,正佇立著一個直沖凌霄的通天大柱,散發著迫的氣息,下方還有不枯骨殘留。
關鍵的是,那幾乎有十人懷抱的柱子上,竟然裂開了一道巨大的隙。
甚至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