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會長依言從容的坐了下來,有傭人過來倒茶。
簡老頭示意他喝茶。
廖會長喝了一口,眼睛不由得一亮,“這是頂級的都勻尖?”
聽說15克都已經是十萬的價格了。
簡老頭笑著點了下頭,“對,沒想到廖會長也是個茶的人。”
要是不茶的話,那麽可不會僅憑喝一口就能夠判斷出來。
廖會長笑著說道:“平日裏也就那麽一丁點好了,對了,簡老,我這次來就是為了玄學大會的事,不知道您這邊為何不參加呢?三十年一次的玄學大會可是們玄學界的大事,像您這樣的玄界泰山北鬥,不參加的話,那這大會都了幾分意義了。”
簡老頭直接開口,“是我不好,而且我已經正式退休,不算卦測字搞玄門之了,所以這玄學大會我是不能參加的。”
廖會長在來的路上已經想過他有n種拒絕的理由,但沒想到的是這個。
“簡老,你們簡家那在玄學界可是翹楚,既然您說已經歇手退休,那麽您的徒弟就可以去參加,我知道您的外孫簡小姐是您嫡親傳人,不如讓代替你去參加半個月後城舉辦的玄學大會,您看如何?”
簡老頭搖了下頭,“這次就不參加了,資曆尚淺,等下屆的時候再去參加也不遲。”
簡茵熹附和的點了下頭,“我外公說的對,我資曆尚淺就不參加這次的玄學大會了。”
廖會長看到他們祖孫倆人都這般說,於是便說道:“簡老,簡大師,是太謙虛了,據我所知,簡大師雖然年紀輕輕,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,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,也是玄學界不可多得的天才,這玄可比那些有名的老輩都還要厲害呢。這次的玄學大會,請簡大師務必要參加。”
在場的幾人都聽出來了,這位廖會長其實就是衝著熹熹來的。
這個時候,傅霆灝直接開口,“廖會長為玄學界的會長,想必玄一定不差,難道就看不出來我老婆是不方便參加的嗎?”
這要不是看在外公和老婆的份上,他早就把人給轟出去了。
廖會長聽到傅霆灝的這番話,他的視線就落在了簡茵熹的臉上,這才發現,這麵相是有孕之相。
不由得尷尬了一下,怪不得要拒絕。
“恭喜。”
“謝謝!”簡茵熹也沒有多說。
廖會長其實想說就算是懷孕的話,那去參加玄學大會的話,也不會有什麽影響的。
先不說這位年輕的簡大師本是玄學大佬,就這福澤深厚的麵相,就不會有什麽事。
不過,有錢人考慮的或許更多,這是怕被衝撞呢。
即便是心有憾,但也不得不認清這個事實,“既然簡老和簡大師都不能參加此次的玄學大會,我深表憾,希下次簡大師能夠參加。”
簡茵熹不置可否,這玄學大會三十年才舉行一次。
也就是說這次舉行之後,那得再過三十年才會再開。
廖會長此次來沒有請人,也就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,他起,“簡老,簡大師,那廖某就先告辭了。”
轉過頭看向傅霆灝,“傅總再見。”
傅霆灝看了他一眼,然後對著正好走過來的傅深說道:“傅深,送客。”
傅深立即上前,“廖會長,請!”
“留步。”廖會長點了下頭,抬腳準備走的時候,廖會長突然說了一句,“簡老,這次玄學大會,謝家的人也會參加。”
“廖會長,謝家是誰參加?”簡茵熹問道。
廖會長搖了下頭,“謝家隻說會有人參加,並沒有說是誰,這事我也不大清楚。”
說完之後,他便直接走了。
簡茵熹疑的開口,“他說的謝家人,難道是謝德鴻嗎?”
據他所知,謝家除了謝德鴻有幾分本事之外,其他的人就不行。
但是謝德鴻行將就木,連走路都很費勁了,怎麽還可能跑到城去參加什麽玄學大會?
如果不是他?那又是誰?
謝家被傅霆灝給整治的七零八落,差不多都快完蛋了。
簡老頭沒說話,他在深思,顯然對這事,也有些意外。
這個時候,傅霆灝開口:“我讓你去調查一下。”
簡茵熹點了下頭,“行。”
如果傅霆灝不調查的話,也想要去調查一番的,畢竟謝家和可是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。
不會任由謝家還有人在這一行業長起來的。
傅霆灝不希他老婆過度關注什麽謝家的,他對著說道:“都說孕婦要適當的走走,我陪你去散散步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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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:
等會有個重複章,親們明天來看吧!近段時間在大修大綱,所以最好第二天早上來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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