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夏念安的名字,陸桉就像是被人踩了一腳尾的貓,立馬瞪圓了眼睛。
“夏念安?!”他的表驚恐。
其他三位隊友看到陸桉這個反應已經見怪不怪。
楚傾輕輕皺了一下眉頭,不會走了一個不省心的,來了一個更不省心的吧?
“夏念安怎麽了?”楚傾隻聽過他的歌,並不了解他的為人。
陸桉哭喪著臉說道:“這個人好奇怪,我雖然知道他沒有惡意,但是他太惡趣味了!”
許澤如沒忍住笑得一一的,他向楚傾解釋道:“夏念安算是我們的前輩,實力強的,人品也不錯。”
“不知道陸桉什麽時候惹到了他,去年的年末舞臺,陸桉不小心破了一個音,然後夏念安在直播的時候一直反複播放這一段,還學他破音,這個直播片段後來出圈了。”
陸桉捂住半張臉,咬牙切齒的道:“本來沒多人注意的,因為那一段墊音比較大,但是被他這麽一宣傳,圈裏圈外的人都知道了。”
薑時惟提起這件事也覺得有些好笑,“其實我們跟夏念安的關係好的,但是不清楚,以為夏念安在針對陸桉,我們兩家對罵了久。”
陸桉瞪大眼睛,“什麽以為?他就是故意針對我的!”
楚翎聽到這裏嗤笑一聲,“誰你當麵說他是個笑麵虎。”
陸桉詭異地沉默了一秒,沒什麽底氣地反駁道:“我又不是故意當麵說的,誰知道那個時候他就站在我後,當時他對我出的那個笑,直接讓我做了三天噩夢。”
他暗地看向薑時惟,低聲嘀咕道:“我覺得夏念安跟薑哥像的,不過薑哥會對我手下留。”
薑時惟歎了一口氣,手了一下他的狗頭,溫地說道:“你的意思是我也是個笑麵虎嗎?不會說話可以不說,不然下次就不會對你手下留了。”
陸桉哭喪著臉朝著楚傾的方向蹭了蹭,“傾傾,你現在知道我在隊過得是怎樣水深火熱的日子了吧。”
他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,可憐地說道:“別的團忙都是團寵,為什麽我是團欺。”
楚翎冷笑一聲,起住他的脖子,低聲威脅道:“沒骨頭嗎?坐好。”
陸桉一秒坐得筆直。
楚傾:“……”
歎為觀止,陸桉一個人簡直可以鬧出十個人的靜,非常符合“二哈”的名。
和楚翎他們聊了一會兒天,楚傾便準備走了。
走之前低聲向楚翎說道:“哥,這次的事已經理好了,你不用擔心我。”
其實並不是恰巧路過Akoasm的練習室,而是專門過來找楚翎的,想讓他徹底安心。
楚翎的眼神和了下來,沒忍住輕輕了的頭發,“知道了。”
楚傾仰起臉對他一笑。
……
協調好了四位藝人的行程,王牌練習生第三期的錄製終於要開始了。
楚傾剛走進後臺的時候便愣了一下,以為自己已經來得夠早了,沒想到紀宴舟比更早到。
紀宴舟坐在沙發上,手中拿了一本厚厚的冊子,從楚傾這個角度看過去,可以看到他廓流暢完的下頜線和結,他修長的手指帶了一顆銀圓環戒指做裝飾,手背微微顯出一點青筋,全著一散漫。
應該是注意到了門口的靜,紀宴舟抬起頭,楚傾猝不及防地對上一雙漆黑冷然的眸子。
而眼眸中的冷意在看清來人的那一刻便消散了。
紀宴舟放下手中的劇本,角微勾,用眼神示意楚傾可以坐過來
於是田甜眼睜睜地看著楚傾丟下自己,徑直走向紀宴舟。
微微睜大眼,想了想決定坐在遠一點的位置。
楚傾盯著他耳垂的黑耳釘,沒忍住問道:“你什麽時候打的耳?”
紀宴舟想了想,搖頭道:“不記得時間了,很久之前,當時有個活,讓投票,裏麵有幾個選項,打耳是其中之一。”
楚傾了然。
紀宴舟了一下耳釘,“不太好看嗎?”
楚傾趕搖了搖頭,“不是,很好看。”
這話並不假,紀宴舟的臉配上耳釘確實驚豔的,再配上他漫不經心的表,帥得讓人挪不開眼。
可以想象得到他這個造型麵之後引起的轟。
見楚傾時不時看向自己,紀宴舟角的笑意深了一點,他指了指手中的劇本,“這次的劇本裏有戲,我有些發愁。”
說著發愁,他的表卻毫沒有苦惱的樣子。
楚傾有些驚訝,區區一個戲竟然能讓影帝發愁?
疑地眨了眨眼。
紀宴舟解釋道:“我基本沒有拍過戲,不了戲,我也不太喜歡戲太多的電影,這次的戲是編劇臨時加的,跟我商量過,因為加得太好,我沒理由反對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楚傾好奇又垂涎地了一眼他的劇本,小聲說道:“已經選好角了嗎?你們可以多對對戲。”
紀宴舟垂眸看了一眼,搖了搖頭,“這個角很重要而且有挑戰,雖然戲份很,但是很亮眼,現在還沒選好角,導演和編劇正在發愁。”
聽到戲份很幾個字,楚傾了耳朵,眼眸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紀宴舟盯著看了一會兒,突然低聲道:“你要不要來試試?”
楚傾驚訝又略帶慌地抬眼看向他,差點以為紀宴舟看了想什麽。
現在並不備條件長時間留在劇組,但是聽到紀宴舟說這個角有挑戰並且戲份很,就非常心了。
戲份就說明隻需要花很短的時間拍攝,相當於去劇組客串。
楚傾遲疑了一下,確實很心,但是讓現在去拍電影,不是鬧著玩嗎?
楚傾聽說紀宴舟新接的這部戲裏麵的配角有好幾位大咖,而且是奔著衝獎項去的。
如果去的話怕是會惹出爭議。
楚傾在心裏低歎,剛想婉拒。
紀宴舟:“你不用這麽快給出回應,可以再考慮一下,考慮好了給你一個試鏡的機會,如果通過了,可以優先拍你的鏡頭,不會花很多時間的。”
紀宴舟瞇了瞇狹長眼眸,“試鏡我會旁觀,不會幹涉結果,葉導這個人隻看重角適配度和演技,其它的都不在乎,你不用擔心之後會產生的爭議。”
這些條件都太人了,楚傾抿了抿,心中的天平已經慢慢傾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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