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傾:“……”
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。
盛希蘭剛才太過震驚,細細一想才猜到緣由。
楚傾不是會玩弄的人,這樣做肯定有苦衷。
盛希蘭牽過的手,輕聲問道:“是因為工作才這樣的嗎?你們商量過了?”
楚傾點了點頭,將跟紀宴舟商量的過程告訴了。
說罷,楚傾頓了頓,有些不安,“紀哥說我們還是按照現在的方式相,不過我們平時不能走得太近,不然被拍到就說不清了……”
氣餒道:“媽媽,我現在覺怎麽做都是錯的。”
這種朋友以上,距人就一步之遙的距離是最難把握的。
楚傾心裏總有種對不起的覺,所以才拚命工作,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和紀宴舟的未來,也是想補償那些喜歡自己的人,勉強能緩解一點愧疚。
在沒有喜歡上紀宴舟之前,楚傾一直以為自己能夠協調好工作和私生活,現在卻步步舉棋不定,好似怎麽走都是錯的。
無法理得完。
因為兒都進了娛樂圈,盛希蘭對娛樂圈也有了一些了解,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楚傾和楚翎這樣非要嚴格要求自己。
盛希蘭歎了一口氣,隻能緩聲開導,“寶寶,你的職業是偶像,不是機人。”
“喜歡一個人可能就是一秒的事,有有的人怎麽可能抑得住自己的呢?不要鑽進死胡同裏麵,現在已經是最優解了。”
最優解嗎?
楚傾眼神懵懵懂懂,第一次談就遇到這麽棘手的問題,其實早已手足無措了。
盛希蘭憐地了的頭發,聲音輕和緩,讓浮躁的心不由自主地靜了下來。
“宴舟能夠理解你,這份心很難得。”
見楚傾還是有些悶悶不樂,低聲哄道:“你跟宴舟商量好就可以了,不用想太多。”
楚傾點了點頭,確實不應該想得太多,隻要做好眼下的事就行了。
跟盛希蘭又閑聊了一會兒,楚傾的心才逐漸好轉起來。
……
最近許寧奕有些焦頭爛額。
他邊的人被換了個遍,包括經紀人,隻剩下了助理。
高層什麽都沒有說,卻不讓他去參加任何活,狀態竟與雪藏差不多。
就這樣忍了一段時間,在看到楚傾舞臺火之後,許寧奕徹底忍不住了。
“劇組把我換了,就不知道給我新的劇本嗎?”
許寧奕了眉心,盡量心平氣和地跟經紀人商量,“年末盛典不讓我參加,不可能也不讓我繼續接戲吧?”
不茍言笑的經紀人看了他一眼,在心裏暗暗搖了搖頭。喵喵尒説
看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。
見經紀人不說話,許寧奕有些慌了,強笑道:“哥,你直接告訴我吧,藍總那邊是什麽意思?”
他最近一直沒能見到藍祈年,不知道他在忙什麽。
經紀人表示莫能助,“藍總給我下達的指令是讓你好好調整狀態,暫時不用去接通告,你就當放假了吧。”
許寧奕心裏咯噔一聲,被他這話給嚇得不輕,聲音立馬提高了幾度,“什麽意思?你們想雪藏我?!”
經紀人眉心皺了皺,“不是這個意思,你別胡思想……提醒你一句,最近藍總很忙,你最好不要去他的黴頭。”
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,“我下午還有事,你先回家吧。”
許寧奕連忙上前攔住他,臉上掛起了討好的笑,“不好意思哥,我剛才真的是被嚇到了,語氣有些不好,你不要怪我。”
經紀人無奈地搖了搖頭,“寧奕,這件事我真的幫不了你,你不該去教唆……”
他突然停住口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許寧奕咬牙道:“哥,求你幫我這一次,我一定會記得你的恩!”
聽到他這話,經紀人不由覺得有些好笑。
若許寧奕真是知恩圖報的人,當年趙遙就不會那麽慘了。
經紀人眼底的嘲諷將許寧奕燙了一下,他臉上的表有些掛不住,卻還是繼續低聲下氣地懇求。
經紀人見他這麽堅持,隻好說道:“你知道小藍總前段時間一直在家裏養傷嗎?結果傷還沒好完就被警察傳走了,不知道是什麽事,反正最近藍總的心很不好。”
許寧奕腦子裏一片混沌,手心開始冒汗,眼神閃躲,“這、這關我什麽事?”
他隻知道算計楚傾的事沒有得手,其它的況完全不了解了。
“針對小藍總的人是紀宴舟,他這次開始真格的了。”經紀人看了他一眼,點到為止。
……
經紀人走後,許寧奕呆站了很久。
他緩慢地了發麻的手,掏出手機後卻不知道該打給誰。
經紀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許寧奕總算知道自己是怎麽得罪到了藍祈年。
他利用藍頌年報複楚傾的事被發現了。
如果隻是失手,那問題也不大,然而現在的況是藍頌年不僅沒得手,還徹底惹火了紀宴舟。
看來楚傾在紀宴舟心中的地位不是人那麽簡單。
許寧奕深吸一口氣,從包裏掏出一煙,拿著打火機的手克製不住在微微抖著。
他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,清空紛的腦袋,思考該怎麽樣才能讓藍祈年和藍頌年消氣。
最大的問題是現在許寧奕聯係不到他們。
一煙燒到一半,許寧奕手一頓,突然想到了一個人。
他急忙拿出手機翻了一下聯係人列表,終於翻到了那個名字。
許寧奕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電話。
電話很快就打通了,那端的人語氣詫異,“許哥?你有事找我嗎?”
許寧奕故作輕鬆道:“江允,好久沒聯係你了,最近很忙嗎?”
江允笑了笑,嗔怪道:“我再忙哪有許哥忙啊?你這個大忙人總算是想起聯係我了。”
兩人之間流的語氣稔,一看便知不淺。
不及防被紮了心,許寧奕垂下眼,開門見山道:“有件事想請你幫忙,有空的話能約你吃飯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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