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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生崽后,清冷妖皇哭求我摸他尾巴》 第608章 入天門,走吧,月屍兄

每每這種時候,楚想自家狐子的,想問問他當年弒父是啥手

要避開耳目,潛天王殿對楚和月妄天來說並不難。

反正帝俊老***已經被忽悠離開了。

半路上,月妄天就知曉了楚用的什麼干計。

「甄氏的人來了?」

嗯了聲:「兒子賣,能不來嘛。」

「甄不刑逃了那麼多年,這次肯陪你回來冒險,看來你給了他很多。」

嘮這嗑,魔頭是半點不害臊,點頭:「那是,我為人大方。」

「只靠甄家人拖住帝俊的腳,恐怕不夠。」

笑而不語,沒解釋,不是金烏孝子軍團嘛。

月妄天自顧自道:「哦對,還有帝俊那群好兒子們。」

「你話多的。」楚睨了他一眼,月妄天臉慘白,額頭上儘是冷汗:「荒神眷環不止疼嗎?」

「呵,一個狗項圈你指它多厲害?」

「嗯,的確狗。」不等月妄天反相譏,楚就笑著岔開話題:「要是拖我後,我就拿你祭天門。」

「呵呵。」

月妄天冷笑,距離開門的位置越來越近了,他停下歇了會兒。

帝俊斷了他的脊骨,又了九十九道天雷,天雷的餘威無時無刻不在筋脈里作祟,荒神眷環能讓他行如常,實力恢復平常之態,但痛楚卻沒有衰減半分。

月妄天倒不是個怕痛的。

不過還是得緩緩,畢竟要去的是天門。

他眼中厲芒剛現,手中掐了個指訣,一隻手就了過來,楚遞過來了一瓶丹藥,淡淡道:「封停五強行抹去痛覺,我怕你半路被反噬,我還得給你挖墳。」

「天雷之罰,無葯可。」月妄天將丹藥推開。

「試試再說,試試又不會逝世。」楚下頜一抬:「反正你又不怕死,害怕我葯死你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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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妄天皺眉,沒再推拒,很是乾脆的打開藥瓶就往裏倒。

下一刻他臉大變。

那聲「嘔」還沒出口,楚抓住他的手腕,用他自己的手死死蓋在他的上。

咕咚——

丹藥咽下去了。

月妄天跪了下去,雙手撐地……渾上下都散發出一種要死了的氣息。

但他不愧為瘋批,強行抵住那上頭的臭氣,抬頭怒視楚

「我發誓,是丹,不是粑粑。」

月妄天咬牙切齒:「……遲早有一天咱倆之間得死一個。」

「別咱倆咱倆的,沒那麼,都能對我起殺心了,看來沒那麼痛了?」

月妄天站起,神詭異,這丹的確噁心,但還真將他上的痛楚下去,筋脈中作祟的天雷餘威也淡了。

但是……

再給他一次機會,他寧願再被雷劈一百次也不吃這玩意!!

饒有興緻道:「不過你這有點意思,尋常神族這麼重的傷,早就死了吧。」

「羨慕?」月妄天語氣森:「我不介意幫你一把。」

「謝了,我可沒興趣把。」

月妄天臉更沉了幾分。

從第一次與他手時就發現了,月妄天的不對勁,準確來說,他現在這更像是一

怎麼說呢……

月妄天給覺像極了當初在百墓境裏見到那瘤月亮。

他的,不像他自己的。

常曦曾說過,神,可造

但看常曦當年在百墓境裏造出的那些玩意兒……楚不難想像,月妄天上發生過什麼。

月妄天笑容詭譎森寒,不似神族,更似惡鬼,「是啊,我就是一。」

沒再說什麼,淡淡道:「走吧,兄。」

今日找月妄天,本意沒想讓他與自己一起天門的,不過是有這個傢伙幫襯的話,要接近天門會更容易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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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了白澤的「出手相助」,琢磨著帶上月妄天或許可行。

那位爹,可不會平白給送個「兄弟」來。

很快,兩人到了天門下方的雲梯。

「此有帝俊設下的九幽陣,」月妄天道:「一步不慎,便會墮九幽,神魂被抹殺,跟了。」

月妄天走在最前方,楚隨著他的步伐。

走上雲梯后,楚覺周圍發生了變化,難覓源頭的冷寒意從骨那湧出,每走一步,神魂都像在被拉扯。

有幾瞬,甚至覺自己的神魂已經被拉出,眼睛都看到了自己的後背。

明明只有九步臺階,走下來都覺如扛山嶽,一個心神不守,就要被攝去了魂。

九步走盡,兩人站在天門外。

覺腦子都有點發暈,但的左眼卻湧出了一涼意,很快神智就清明了不

再看月妄天。

更慘!

雙目紅的都要出了,他深吸一口氣,道:「天門只會更難走,我可提醒你了。」

「說得好像你進去過。」

月妄天沒吭聲。

挑眉,看來月兄是真進過帝俊的天門。

「所以你準備不被帝俊發現悄悄潛?」

卻見楚歪頭思索了下,然後主卻又嫌棄的拉住月妄天的袖子,道:「走進去。」

月妄天想嘲諷

下一刻,他閉了。

因為楚真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拉著他,穿門而

荒神門,彷彿了一張霧做的紙。

說進就進!

月妄天獃滯,瞪大眼看向,眼神變幻莫測。

剛剛他能覺到,楚拉著他走進門時,上有一種詭異的力量。

難以形容,卻令人畏懼。

心裏也鬆了口氣,料想的不差,第七扇門中的金荒火是特別的。

哪怕帝俊他們煉化了荒神門,但他們畢竟不是門的締造者,頂多算一個繼承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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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金荒火,更像是一種本源。

現在甚至沒有功夫去深思考金荒火的存在,映眼底的場景,讓都怔住了。

帝俊的天門進來之後,眼就是長長的甬道。

甬道兩側高牆上有一個個凹進去的四方石,看著就如一個個凹陷豎立著的棺材一般。

事實上……

也的確是棺材。

因為那些石中,全都有人!

或者說……是神!

一個個不知名的神祗,睜著眼,如泥塑木偶般站在石中。

或是被剜去了一隻眼,或是被斬斷了一隻手,又或者被切兩半,再不然就是被剝去了皮。

見過各式各樣的死法,並不會因腥而覺得害怕。

眼下的不適更多是源自荒火的躁,那是一種沒由來的憤怒與噁心。

而最本的原因是……

這些被百般折磨,形狀各異的神祗……

都!還!活!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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