蒸饅頭的時候姚冬雪又回了空間,
著空間里舒適的溫度,忍不住長舒了口氣。
今天在外面基本上呆了一天,冷的姚冬雪手腳都快沒知覺了。
明明前不久也還在下雪,只是一場雪一場雪之間有間隔,即使積了雪,也基本在下一場下雪前能夠化盡。
可現在卻不同,一場雪連著一場雪。
就像今天,要說真在下吧。
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停過,就是一陣一陣,中途很多時候都是偶爾飄幾朵雪花。
要說沒下吧……那地下的積雪確實沒見增長,可它也沒有化過啊!
再加上平時姚冬雪三人都靜不下來,
這樣安安生生一天什麼也不干的,還真從來沒有過!
就這樣宿舍、空間流,姚冬雪原本準備蒸一鍋饅頭變了蒸三鍋。
沒有手表,不確定的時間。
但按照一鍋饅頭二十分鐘半個小時計算,也不過一個來小時。
距離睡眠的時間,其實還還早著呢!
這麼一想,姚冬雪干脆又燉上了湯才再放了一鍋饅頭上去。
再進空間,沒有繼續癱在懶人沙發上休息,而是準備折騰一些新的吃食。
說起來,從下鄉到現在,姚冬雪也算攢了不的東西。
在山上撿山貨的時候,經常會趁人不注意就從背簍或者是袋子里收一部分進空間。
這個作在穿越前也實在是太,即使旁邊有人在,也能做到完全不影響。
而收進空間里的這些東西,姚冬雪除了來稍微理一下之外。
基本上都還是收進來是什麼樣子,現在都還是什麼樣子。
干果還沒有曬過,蘑菇一部分還帶著草。
各類野果摘的時候什麼樣子,現在還是什麼樣子。
就是從學會編草筐子后,空間里多了些草筐子來裝它們。
姚冬雪在新出現的那片比足球場還大的空間里走了兩圈,看著地上新堆出來的幾小堆,又是滿足又是憾。
對于姚冬雪這種骨子里都帶著囤貨思想的人來說,這麼大的空間都還沒有用上,那完全就是對新空間的侮辱。
可想想幾乎都很獨自一個人的況下,還能攢下這麼多東西,也確實足以讓著樂了。
想歸想,姚冬雪的作卻并沒有慢。
拿了工,先準備把蘑菇仔細撿一遍。
姚冬雪空間里、油、調料都不缺,本用這些蘑菇炸個醬是最好的。
不管是用來夾饅頭還是拌面條,那味道,姚冬雪只是想想都覺得饞。
但問題是這空間實在是太神奇。
除了姚冬雪這個人在里面不是靜止的之外,其它帶空間全都是靜止的。
所以姚冬雪想借用空間掩飾炸醬的問題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,至于在外面……
好吧,倒也至于完全不是不行。
但卻不能多啊!
這麼一想,姚冬雪收拾蘑菇的力都沒有了。
看著已經收拾出來的半草筐,姚冬雪決定先暫時不管堆地上的那一大堆。
蘑菇這東西占空間,它幾乎是姚冬雪最近攢的東西最多的一類了。
想要把剩下的全都收拾出來,估計還需要不的時間。
換地方前,姚冬雪先出去把外面蒸好的饅頭收了一次。
放上生饅頭,姚冬雪進了空間開始理那些干果。
生的板栗剝殼、核桃也取核桃仁,榛子、松子留著炒。
等到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后,今天早上姚冬雪做的那一炕的饅頭,竟然全都蒸好了。
用干凈的筐子裝起來都快裝了滿滿的一筐。
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間,
但姚冬雪覺得已經累了,今天就先這樣吧!
第二天,姚冬雪是被段巧蘭給醒的。
打開門,剛接到外面刺眼的線,姚冬雪下意識的瞇起了眼。
等適應了線后,姚冬雪才趕招呼道:“巧蘭,趕進來吧!”
段巧蘭也不客氣,那麼早早的找來,本就確實有事想說。
兩人才一坐下,立刻迫不及待的說道:
“冬雪,你說……劉知青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這麼早就來找就為了這事?
姚冬雪挑了挑眉,一邊洗漱一邊搖了搖頭。
確實不太能猜測到劉秀蘭的想法!
而且,經過昨天的事,姚冬雪自覺得跟現代的人還是有些思想上的差異的。
“江知青跟何隊長都帶著大隊長去了那一家,可是劉知青并不在……你說,那時是真的不在,還是那家人撒謊了?”
段巧蘭下意識的了握的雙手,十分焦燥。
姚冬雪先倒了水,開了窗,關了門后,才站在段巧蘭面前,看著段巧蘭的眼睛,說道:
“那……如果真的在呢?”
“如果那家人就是在撒謊呢?”
“如果在……如果那家人是真的撒了謊……”段巧蘭喃喃的重復了一遍姚冬雪的話。
過了好一會兒,才滿是不安的抬起頭來,看著姚冬雪問道:
“那,我……是不是做錯了?”
“做錯什麼了?”姚冬雪挑了挑眉問道。
“如果我當時來問一下你們,或者也可以換柴火給!”段巧蘭咬了咬下,輕聲的道。
姚冬雪稍微思考了下,還是堅定的回答道:
“不會換的!即使你來問我,我肯定是不會換!至于江知青,你可以去問他!”
答完,姚冬雪就繼續忙了起來,
今天早上還是先在灶里埋了紅薯土豆。
聽到姚冬雪的話,段巧蘭愣住了。
好似完全沒有想到,即使是現在,姚冬雪也回答的如此堅定。
要知道,昨天劉秀蘭一天沒有回來,到傍晚才跟著那個男青年回來后,段巧蘭的心里其實一直不好。
總覺得,如果當初沒有一口拒絕,事或許就不會變現在的樣子。
可突然發現,糾結了一整個晚上的事,在姚冬雪這里,好似并沒有得到共鳴。
一時間,段巧蘭也說不清楚自己的心,
是松了口氣……
還是……
姚冬雪并沒有解釋,也沒有勸說的意思。
說的就是自己最真實的態度。
說實話,要說換錢吧!
姚冬雪空間里攢了那麼多東西,隨便想想辦法,都比天天一點一點從深山里拖回來的柴火值錢的。
只是姚冬雪覺得,對于錢,其實并不是很急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