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因為川省那地方的水果有幾種確實很出名,姚冬雪也需要時常往來。
自然可以把批發市場便宜收來的這些東西帶回去!
于是,到后期,有些嫌棄理的麻煩或者時間太長的,總是會特意來問一下。
姚冬雪也確實會看況包圓一些。
那當然也不是什麼都包圓……可人生總會遇上意外不是?
有些是姚冬雪自己不忍心!
有些是遇上無賴實在是沒有辦法。
也有些是真的況特殊!
不過這種事,也不是時時都會發生。
畢竟姚冬雪為了貨源以及手腳,時常都在外面。
這事兒,就了生活的點綴了。
姚冬雪還來不及繼續嘆,段巧蘭又道:
“你也不要急,等會我回來了再一起做山葡萄糕。”
一進中間的小菜園子里,楊雪兒呆愣的看著姚冬雪輕輕松松的端著大木盆。
農村的木盆,又結實又耐用。
唯一不好的地方,就是有點重。
越大的木盆就越重!
而姚冬雪不只端的是楊雪兒至今看到的最大號木盆,里面還放的里尖一樣的山葡萄。
可卻跟其它知青端只碗飯一樣。
不只神沒有半分變化,走路的作都正正常常。
井邊,姚冬雪又回去了一次拿了另外一個小一點的木盆跟水桶出來。
從姚冬雪下鄉后,村里的木工、瓦罐師傅那里,都是常客了。
宿舍里外、柴房里外,放著各種木制品、瓦罐、背簍、籃子。
江正曾經笑,估計比整個知青點的工都多。
但有了這些工,姚冬雪干活確實方便了不。
在姚冬雪一桶清水一桶清水倒木盆里,楊雪兒總算是回過了神來。
帶著說不出來的震撼,楊雪兒費力的提著滿籃子菜進了廚房。
把菜籃子放在桌子上時,楊雪兒忍不住攤開手。
細長的紅痕貫穿了整個手掌,想想剛才姚冬雪的作……
“怎麼了?”江正看楊雪兒發呆了半天,忍不住走過來一看。
也就是手掌提籃子時出來了一條紅痕,一會就能散的事,能研究這麼久?
“那個……姚知青的力量一直這麼大嗎?”楊雪兒輕喃的問道。
如果不是江正正好還沒有走開,估計都不能聽清楚在說什麼。
但即使聽清楚了,江正也不清楚說的什麼意思。
忍不住走出廚房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姚冬雪提起大木盆在在倒水,江正沉默了一瞬間,才道:
“這種程度,應該還好吧?”
至,同樣能夠做到的江正,不覺得這樣的活兒,就能夠把姚冬雪的大力現出來!
楊雪兒沉默了一瞬間,努力回憶著剛秋收時知青點一起上工時姚冬雪干的活。
每次一大擔子的花生、黃豆……好似其他人也同樣挑的差不多。
至于運輸山貨,好吧,已經沒有在曬場混日子的,并沒有親眼看到過。
其實就算是親眼看到也看不出來什麼差別!
畢竟姚冬雪秋收時也不是天天都有三倍的工分。
不然一個季節早就完了人家一整年的工分。
只是一些適合出大力的活,以及考驗速度的活,姚冬雪才有機會多賺工分。
像那種會被擔子限制住的挑花生、黃豆、山貨等,并不能現出的大力來。
江正還要忙著干活了,也沒有時間給楊雪兒解。
說實話,老知青不愿意跟新知青一起值也確實是有原因的。
看看楊雪兒,下鄉前估計家里凡事都寵著。
現在不要說做農活手不能提肩不能挑。
就是進了廚房,那也是干啥啥不會,做啥啥不行!
看到楊雪兒洗個米都足以讓鍋里的水燒滾了還沒洗出來,江正就忍不住嘆息。
眼不見為凈,江正繼續忙活自己的。
反正他就不相信,就煮個雜糧南瓜稀飯,還能煮出個花來!
花是沒有煮出來,聽到痛聲、鍋蓋掉地的聲音沖進來的姚冬雪,以及剛好也出去掐蔥的江正,看著正抱著手直呼痛的楊雪兒有瞬間沒有反應過來。
看了看地上還在滾的鍋蓋,姚冬雪心中有所猜測。
直接沖過去把楊雪兒拉到水缸旁邊,舀了一瓢水問道:
“是燙到哪里了嗎?趕用水冰一下!”
一邊說著,還一邊拉著楊雪兒往外走。
院子里的水井剛打上來的水才最好,冬暖夏涼。
水缸里的水曬不到太,也不至于發熱,但確實沒有水井里的水冰。
楊雪兒聽話的把手臂跟手肘想要浸到水瓢里,卻發現葫蘆瓢的面積不夠大。
姚冬雪無奈,把拉到菜地旁邊,示意自己拿著水瓢用另一只手淋。
然后就轉去水井邊提了一桶水上來,讓楊雪兒把整只手臂都浸進去。
冰涼的井水讓楊雪兒火辣辣的手臂瞬間舒服了很多,又是不好意思,又是謝的對姚冬雪說道:“謝謝姚知青!”
“你先冰一會兒,看看會不會起水泡。如果起水泡了……你就去村衛生所開點藥抹抹。”
說完,姚冬雪把東西收了收,準備先拿回宿舍再出來幫江正。
楊雪兒聽著姚冬雪的話乖乖的泡著水。
姚冬雪再從二進出來時,看著別扭著彎著腰也不知道蹲著,不由得搖了搖頭。
但也懶得去提醒,轉進了廚房,開始幫著江正忙活。
正忙的滿頭大汗的江正看到姚冬雪坐在灶后幫忙燒火,不由得松了口氣。
“唉……這做飯都可以燙手,真的是!”江正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了。
他當新知青的時候,也沒有那麼手忙腳啊!
其實現在不管是城市還是農村的孩子,都不至于什麼活也不會干。
即使在家里時沒有掌廚的權利,做飯可能不太擅長。
但燒燒火應該還是不存在問題的。
可有時,總是會有那麼一些人是例外。
就像這一次的新知青鄭華,以及楊雪兒。
記得上一次跟兩人班的知青就很郁悶,白秀秀說他們都說這兩人就不應該來下鄉。
但來下鄉的知青們可能有很多原因,其中最大的原因卻永遠是不得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