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們上面的人都已經好好的待過了。
這一次,一定要把這條渠道開擴出來,免得一直依賴著老廠區供銷社。
那可不得把他們給得意壞了?
姚夏蘭走的淡定,徐松年卻在一旁仔細的辨認著。
其他人以為他來過一次,自然知道路。
可是他們哪知道,他來的那次只是走過村里到縣城的那條路,其它的路他也心里完全沒底。
直到走上了通向村里的路,徐松年才松了口氣。
其它人跟徐松年接不深,并沒有發現他這微妙的改變。
到是姚夏蘭,忍不住暗自發笑。
家松年真可,這一路都能找著人的地方,還擔心走丟?
出門在外,只要有,能知道目的地,怎麼也不會到不了啊!
換了徐松年自信滿滿的帶領著一行人繼續向前,不久后,一行人總算走到了村村外。
抬頭看著對于他們來說都是又高又陡的山路,眾人口干舌燥,有氣無力的向徐松年確認道:
“爬過這個山坡就能到了吧?”
“對!”徐松年肯定的點了點頭。
當初在村收山貨的時候,徐松年也不只一次因為這村口的山坡概過。
那時,村里出來送山貨的村民說:
“這山坡,現在是我們發展的阻礙!但老祖宗的時候,卻是保護大家安全的屏障。”
說著,他們還說起了村里口耳相傳的事兒:
“老祖宗跟著……一起來這里的時候,看到這地型,那可特別滿意!聽說,不管是民國時候,還是建國初期,其它地方再,我們這里都能好好的過日子。”
說到某個家族名字的時候,村民聲音低不可聞。
徐松年聽過姚冬雪說起村的歷史,自然明白。
所以他只是老實的聽著,沒有任何追問。
確定了沒錯,隊伍中的幾人毫不猶豫的原地坐下,鋼鐵廠供銷社的業務員還直揮手:
“既然都快到了,讓我先歇口氣。怎麼這麼遠啊!簡直是累死個人了!”
“當然遠,要不是深山老林的,哪里有那麼多的山貨給我們收呢!”姚夏蘭鄙視的看了一眼青年。
也就是鋼鐵廠供銷社仗著他們姚家也在廠里,才會派這麼一個生出來跟著。
想著,也忍不住看向其它幾個坐下來的,
他們基本上也是各供銷社出來‘鍍金’的人才!
想到他們來此的目的,姚夏蘭忍不住撇了撇。
要不是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,并且對他們也不是沒有好。
看看樂意不樂意帶著這群人!
又任由這幾人休息了五分鐘,姚夏蘭毫不猶豫的轉向山上走去。
坐在地上的幾人忍不住暗自哀嚎了一聲,卻也不得不翻爬起來。
跟在其它人的后,繼續向村而去。
村的山坡并不算特別高,一行人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就爬到了最頂端。
頂端的山脊像一個長條形的平臺,又寬闊,又圓潤。
一行人站在山脊向下,四面或高或低的青山環繞下,若大的村子正忙的熱火朝天。
或、或收獲的田地,都有螞蟻大小的人們在忙碌著。
寬廣的曬場里,攤開晾曬著各種的收獲,其中各種各樣的黃占據了不面積。
其次則是較深,類似于褐的一片。
姚夏蘭旁邊的中年人微瞇著眼睛看了一會,忍不住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。
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,那一片,肯定有不曬的是板栗的。
U城食品廠不只是一個,但擅長各類點心的確實是老廠區這邊的食品廠。
板栗糕是食品廠今年的新研究。
去年廠里的技員出去江南幾個省份參加了幾次流。
他回來時給大家帶了一些那邊產出來的各種糕點。
其中板栗做為原材料的不!
當然,并不僅僅只有板栗這一種做原材料的糕點他們食品廠沒有產。
但去年冬天恰好那個技員就得了幾斤東北的干果。
于是,他仔細研究了一番,糕點倒是研究出來了好幾樣。
就味道、用料、技等等綜合,最后就是這板栗糕最讓人不釋手。
當時倒也沒有決定一定要開展這板栗糕的生產線。
只是今年上半年,他們食品廠的某種原料出了點問題,正在商量新的生產線的時候,有人消息靈通,知道了其它供銷社的打算。
于是,那個技員不甘心的自己去搜集板栗,想要再做點品給大家品嘗,看看能不能讓板栗糕有幸上生產線。
但U城板栗本就不好找,自然沒有達所愿。
就在技員考慮是不是要放棄的時候,聽到消息的姚夏蘭毫不猶豫的送上了門。
連帶的還有搜空了娘家、外婆家,甚至連妹妹閨家的存貨都借了出來,才勉強湊夠了五斤送上去。
這下子,技員怎麼舍得放棄這到手的好機會?
U城的食品廠研究員食品上線后可是能夠有獎金的啊!
這位技員也確實是真有技,新做出來的板栗糕一送到會議室,還不用親自品嘗,至就有五分之一有偏向了。
后面一人再嘗了一塊,那直接占據了三分之一的投票,自然從此次新產品線中勝出。
因為板栗季節的原因,食品廠暫時加大了其它類似糕點的生產,后面據說板栗糕一上線,可以多條線同時開。
而這個過程,最重要的自然是材料的采購。
這一次,一起來村的可是食品廠采購部的真正骨干。
如果在村得不到滿意的貨源,這位業務員還需要去多個地方考察。
徐松年帶著大家進了村后,并沒有直奔知青點。
他路過曬場,直奔村委的時候,認出他的村民們已經轟了。
無數人傳達著信息,大隊長直接被人從水庫里拉了出來。
他就洗個腳而已,這才沾水了,又被拉上來了。
“大隊長,你快點回大隊部去,那個誰……就是姚知青的姐夫,帶著好多人來啦!”年青人完了氣,趕說道、
大隊長一愣,也顧不得再回去拿鞋子。
一只腳穿鞋,一只腳赤腳的就往大隊部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