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別是像那種興趣那麼廣泛的人!
在沒有徹底的了解一行之前,花錢買的工就是用來被教育的。
為了不被人騙的太慘,當然得買到真東西好東西才!
至于花掉的錢……
相信,在哪里花的,肯定能在哪里賺回來的更多。
就當是支付點學費唄!
姚冬雪在胡思想中接過彭大娘遞回來的剪子。
當彭大娘把的小籃子拿出來時,姚冬雪就確認了,猜測的果真不錯。
“去年看你特別喜歡,但那時快過年了,實在不適合。”彭大娘一邊把廢報紙遞給兩人,一邊說道。
“彭大娘真好,去年的事今年還能記著,還特意教我們!”姚冬雪極了。
“這傻孩子,這麼點小東西,誰都會呢!你們愿意學已經很不錯了,還特意什麼啊!”彭大娘哭笑不得。
農村的人,有什麼不會的?
做飯、收拾家里、養家畜、剪紙、做服、做鞋子、打草鞋……這些只是最基本的。
有手巧的,還能織布、染布、畫花樣子、繡花、做荷包……那個才做真正的手藝呢!
可惜了,現在這個時代,會這些的要麼已經被視為毒瘤!
要麼就不敢出來!
姚冬雪不明白彭大娘心中的惆悵,只是跟著段巧蘭一起,一點一點的慢慢學習著。
就這樣,姚冬雪兩人幾乎每天都要去大隊長家報告。
有時一呆就是半天,有時會據彭大娘家的時間來調整。
彭大娘準備的廢報紙很快就用完了,但沒關系,姚冬雪還有呢!
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,姚冬雪剪紙剪的越來越好,越來越真。
但段巧蘭卻早就已經放棄了學習。
跟著足足學習了一星期,姚冬雪已經可以剪一些簡單的圖案的時候,還控制不住剪刀。
也奇怪了,兩人中明明姚冬雪手上的力氣更大。
也就最先的兩天比較不能適應,后面就直接玩的溜了起來。
到段巧蘭這里,彈弓都能想拉一半拉一半,用上剪刀剪報紙就是不利落。
但換了做服剪面料,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這簡直是難以說清楚。
不過段巧蘭天天跟姚冬雪也不是看熱鬧。
周東明經過這足足一年的努力,不只湊齊了棉被棉,還多出了一些棉花,可以折騰一件薄襖子。
但他一個大男人,在家里從來都沒有接過這些東西。
所以,他就直接拜托給了段巧蘭。
怎麼著他們也是同一批下鄉的知青。
雖然平時不一定走的特別近,但見面也有三分。
段巧蘭本來遲疑,畢竟也沒有做過棉襖。
可姚冬雪覺得可以答應,畢竟這棉襖,們早晚總得自己做。
趁這個機會正好學學也不錯。
于是,兩人就干脆問了彭大娘。
當時彭大娘就樂了:“這做棉襖還不簡單!哪里還有去跟其它人學,跟我媳婦學就最好!”
說完,彭大娘又有些嘆!
“也就是你們城市長大的孩子,我們農村的孩子啊,個個能拿筷子,就得拿針線了。”
“最初只是做些簡單的補補,慢慢的長大了,也要跟著母親學做一家子的服。”
“也是現在布料難買……這服做的了!”
說到最后,彭大娘充滿惆悵的嘆息,都不知道是為哪般。
姚冬雪、段巧蘭兩人笑的都有幾分尷尬。
們不就是那種城市長大,連補個服都不會的嗎?
姚冬雪仔細回憶,這好似還真不會!
不用說,肯定是二姐姚夏蘭以及姚媽媽承擔了這些工作。
至于段巧蘭……就一個小可憐!
家里要錢要票的東西都難以接。
針線不也同樣!
在彭大娘婆媳的幫助之下,段巧蘭花費了些時間才把薄襖子先做出來。
有了這一次的經驗,后來做被子跟棉襖的時候就順暢了很多。
雖然被子也沒有做過,可不正好一起跟著彭大娘婆媳學了做。
周東明這棉花湊的很費力,這布料就完全沒希了。
現如今,不管是做服的,還是做棉襖的,都是拆了原本的服棉襖來做的。
做棉被的時候,他都是湊在別人的棉襖窩睡了幾天。
所幸厚棉襖還不是特別急,段巧蘭可以一邊學一邊做。
大雪漫過小前,姚冬雪跟村里人又出去了一趟。
這一次,去的還是縣城。
知青點除了江正跟同路去公社取包裹之外,其它人頂多讓幫忙帶了東西。
這樣的天氣,出行實在是太不方便了。
如果不是必要,基本上沒有人樂意到跑。
這一次,姚冬雪出去的目標很明確。
到了縣城,跟其它人一告別,就直奔縣城的廢品站。
縣城的廢品站姚冬雪第一次去。
一路問的時候,大家看的目都有些奇特。
等到了地方后,姚冬雪才發現。
這窄小的三間房,沒有院子,沒有大門。
一字排開的,還是土房子。
如果不是這里沒人,姚冬雪都想再拉個人問問是不是走錯了。
遲疑了好一會兒,姚冬雪才試探般的敲響了其中一間房間的門。
至于怎麼選的……
就看這門口比較干凈!
只是,姚冬雪敲了一次不見人回應。
停了一會,又繼續敲,響了兩次還是不見回應。
正在姚冬雪想要敲第三次的時候,后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:
“你誰啊?干嘛一直敲門來著?”
聲音頗為雄厚。
但姚冬雪雖然沒有轉,還是聽出來了是一個大娘的聲音。
心中一喜,轉過,立刻問道:
“大娘,請問這里是廢品店嗎?”
“你找廢品站啊?”胖大娘上上下下打量了姚冬雪一番,撇了撇道:“都不確定你還敲啥門呢?”
“那……這里是嗎?”姚冬雪保持著笑容繼續問著。
胖大娘沒有回復姚冬雪的話,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,然后邁開步伐就走向姚冬雪。
嚇得姚冬雪立刻側兩步,讓到了一邊。
大娘好似很滿意這種結果,直接手一推,就推開了姚冬雪剛才一直在敲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