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這條退路據說從來都沒有用上過!”
“建國后他們聽到消息的快,聽說最初也娟了不家產用于抗日什麼的。”
“但那時國太,他們生意也不好做。”
“一大家子又老的老,小的小!”
“于是,在外面發展好的子侄輩們紛紛想要接走他們!”
“可那家子并不是很甘心,就折中退到了對面去。”
“走的時候局勢還不到那種時候,所以也就基本帶走了他們所有財產!”
聽到江正說的清楚,姚冬雪心中一松。
但心中卻有個疑問:
“你到底是找誰打聽了?怎麼會這麼清楚?”
“找……跟這個家族很相關的人打聽的!”
江正想了一下,才找到適合的形容詞。
然后又說道:“而且,在這片土地上,跟這個家族相關的人不!”
“我們所住的村至占了百分之八十,公社跟縣城反倒稍微一點,可市里可聽說不啊!”
看到姚冬雪瞬間瞪大了眼,江正笑道:
“那可是一個大家族啊!不說他的表親、姻親、遠親一類的親戚。”
“就是他們家族當然的生意聽說都做遍了大江南北呢!”
“還有到都是莊子、商鋪、房子、廠子!”
“這此的管理者們、工人,甚至還有合作者,你沒有想過會是多麼的龐大嗎?”
“就是其中有不的一部分,現在肯定已經沒落了。”
“但還有更大的一部分,他們肯定還在。”
“這其中,甚至有一部分人因為比當時很多人有更多機會學習,也就更有機會了。”
有傳承的大家族,不管是族人,還是適合的仆人,都會一代一代的培養。
現在看來,那些世代都被培養的仆人沒有自由自然可憐。
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,
他們也能比很多普通人都多一個渠道,學到一些普通人沒有機會學到的東西。
姚冬雪不由得想起了彭大娘的那手湛的剪紙手藝。
也不知道,跟那個家族是否有關系。
但不管怎麼說,聽到這個消息,姚冬雪總算可以稍微松口氣了。
至,心中擔憂的那種藏了大量武的可能應該是不大的。
畢竟,人家當初走的也不是那麼急,真藏了這樣的東西,肯定是帶在邊防更好。
留到這小村子里,誰知道哪一年才能拿到?
到時候說不定原本最先進的武,都變廢鐵了。
那個時期,武這東西可不易得啊!
至于里面是否還藏著這個家族留待著以后起來的財富。
姚冬雪雖然稍微有一點點好奇,卻并沒有探索的沖。
大隊長是最后一個回來的,姚冬雪看到他原本帶出去現在明顯空了的背簍,就有所猜測。
過年前這麼匆匆忙忙的了上的,肯定不是為了把他想辦的事拖到過年后去。
回去的路上,大隊長有幾分心不在焉。
所幸拉雪撬的狗子是村里的狗,一跑上并不需要大隊長時時控制。
就是其中有兩只比較跳的,一旦沒有大隊長看著,就喜歡折騰著花樣。
姚冬雪一路回村里,就時不時的能夠一下過山車的覺。
偶爾還會在旁邊的樹木灌木挨挨一下,
那冰冷的雪,一個不小心就能落進人脖子里。
盡管一行人的脖子都遮的嚴嚴實實的。
可那調皮的雪花,好似總能找到空子可以鉆。
再看到村頭的小山崗時,姚冬雪不由得松了口氣。
趕跟其他人一起,跳下了雪撬。
僵的對著大隊長道了聲謝,就再次深一腳,淺一腳的回了知青點。
“所以被換的另外兩個人是誰?”段巧蘭瞪大了眼看向兩人。
姚冬雪趕搖頭,特意沒有問的,就想著回來后段巧蘭肯定也想聽。
“是誰重要嗎?”江正微挑了挑眉,看兩人還在看他,才說道:
“好吧,名字呢,我也沒有打聽到!但這兩人的況我可以給你們說一下!”
“一個是個知青,被換到的是距離公社很近的一個村子,而且去了就能做村里的掃盲老師。”
“聽說他們村不大,人不多,所以分派的知青一向。”
“上一個做村里掃盲老師的知青,自己找到了渠道回城。”
“村里也沒有阻攔,所以就暫時缺了今年冬天的掃盲老師!”
“他們村可是公社所有的村子里,主向公社申請要知青的村子。”
“就是特意要求了,需要來的知青是一個比較有耐心的知青。”
“不是……這聽起來才好像是換了別人的吧?”姚冬雪越聽越不對勁。
“是吧?聽起來像的吧?”
江正想到他聽到時的反應,不由得笑了。
他初聽時何嘗不是這樣的覺呢?
“但是,確實不是換了人家的,而是被換過去的。”
“估計……可能是原本鄭華家人找關系幫他弄的?”江正隨便猜測了一下。
“那按這人的況來說,即使明知道自己下鄉的地方不對,應該也不會去找知青辦才是!”段巧蘭肯定的說道。
知青下鄉就得干農活。
不說現在下鄉的知青很多才只是初中畢業,
按照現在不的城市五二二制的學年。
即使七歲上學,高中畢業也才十六歲。
初中畢業那就更小了!
在工人家族長大的這些半大孩子,又有幾個得了那種苦。
當然,這是按照正常上學年紀去上學的。
實際上,像段巧蘭這樣的,十歲八歲的都沒有上學,都十分常見!
畢竟,廠里的子弟小學雖然價格便宜,可每個月要的也是錢啊!
現在家家都是好幾個孩子,這一筆錢一……
要不是家里工人多,或者是工資高,還真不容易供的。
現如今突然如天上掉了餡餅的好事,
換了段巧蘭,也都悄沒聲息的接了。
江正并沒有回答,而是繼續道:“至于另外一個……”
才一提起,江正就頗有幾分一言難盡:
“他被換到的是二公社最偏遠的鄉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