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個男知青!去的沒過兩個月,就了村長的上門婿!”
看兩人又再次瞪大了眼,江正趕加了一句:
“但,村長的兒是個傻子!”
“什麼?”姚冬雪、段巧蘭兩人失聲驚呼。
江正肯定的向兩人點了點頭:
“是的,這一次他好不容易逃出來后投奔了他姐姐,而姐姐現在已經報案了。”
“逃出來?”姚冬雪皺著眉,一旁的段巧蘭也滿臉擔憂。
江正看著兩人,有些艱難的解釋道:
“那個傻姑娘就像幾歲的孩子一樣……村長家條件好,姑娘養的壯!”
“你們也知道,小孩子的力氣跟大人是完全不一樣的。”
“而且,幾歲小孩子的智商也不會控制力氣。”
所以,即使不是有意,估計也很容易傷。
看兩人滿臉擔憂的樣子,江正多說了兩句:
“雖然很殘酷……但他上有傷,才是機會!”
“畢竟,即使是傻姑娘,也是夫妻。”
“這事就很容易變家庭矛盾。”
“如果是被定位了家庭矛盾,那知青不就還得回去?”
段巧蘭微微失神的低喃著。
江正肯定的點了點頭:
“是的,一旦被定位家庭矛盾,即使知青換了下鄉地點被換的事弄清楚了,他也還得回去!”
“那……”段巧蘭張了張,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。
畢竟其中的過程他們也不清楚。
盡管他們心中是覺得肯定是那個大隊長,或者是他的傻閨婦使了手段。
畢竟娶一個傻姑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哪里會那麼短時間就決定下來的?
但這個手段到底使到什麼程度卻是一個問題!
下鄉前,姚冬雪幾人就已經聽說過了。
知青點在鄉下因為不了苦,跟當地人結婚的況實在是太過于普遍。
而這不了苦,真到了鄉下,姚冬雪就知道實在是有太大的作空間了。
就像是劉秀蘭,
偶爾有村里人說起的時候,
都是說不了苦,現在婆家也讓福了。
即使,他們自己都清楚,按照那一家從來不吃虧的子。
估計劉秀蘭的吃穿用度,都是由娘家支援著的。
可大家都好似選擇的忘記,
在劉秀蘭初下鄉時,也老實上工了。
雖然工分沒有賺到多,
但也不需要有人養著!
甚至連柴火都可以花大價錢買!
賈松林的事還沒有結果。
第二天,大隊長就帶著人再去了一趟縣城。
再回來時,一行人全都大包小包的。
他們都沒有進家門,就直接帶著東西去了大隊部。
然后大隊部就傳來消息:
今天下午,村里又要分東西啦!
聽到這個消息,全村都是又疑又驚喜。
按理來說,距離過年就只剩下最后三天了,應該是沒有什麼東西需要再分了啊!
于是,下午整個村都幾乎出了。
小小的大隊部怎麼夠這些人?
大隊長直接吩咐了各家做主的人進去。
一小會之后,何建國一臉反應不過來的樣子了出來。
看著三人自一個小團,正在聊著什麼的姚冬雪。
何建國忍不住再一次反省自我:
想他怎麼著下鄉也好幾年了,也是來自城市的知識青年。
怎麼就沒有辦法像姚知青一樣,
用自己的知識、人脈來幫助村里面的人呢?
姚冬雪本就比較敏,
被何建國這麼盯著,怎麼可能沒有反應?
下意識的抬起頭來,正好看到何建國滿臉復雜的看著。
正在姚冬雪準備問一下的時候,周圍其它村民也有了聲音傳來。
并且,越來越多的目向姚冬雪上聚焦過來。
這些目十分復雜,
但總的來說,好似完全沒有惡意?
不等姚冬雪想明白,深吸了口氣的何建國已經走到了知青們面前。
他對著大家說道:
“里面是大隊長去縣城用皂換來的東西,有紅糖、糖果、布料,還有一部分線。”
“東西并不是特別多,可以據實際需求去換。”
“換的時候可以給錢,也可以記工分,明年會優先扣除!”
何建國的話一說完,知青們都激的相互討論了起來。
等大家的激稍微過去了一點,何建國又繼續道:
“這一次,能夠有這些東西,是姚知青提供了做皂的配方給村里。”
“并且,指點了村里人做好皂后換來的!”
“所以,村里決定,只要村里做皂的一天,就按照皂價值的十分之一工分結算給姚知青。”
如果說剛才何建國的話是熱油里滴了幾滴水進去,
現在的話就是加了一大瓢水。
原本激的所有知青好似瞬間被按下了暫停鍵,全都呆愣的扭頭看向完全狀態外的姚冬雪。
是真的不知道有這麼回事!
實際上,自從教了大隊長做了第一次皂后,就以為跟無關了。
結果先是大批量做的時候了教導其它人的小隊長,
這個姚冬雪也能理解。
畢竟大隊長只看做過一次,而且不是大批量。
然后又是拆模這種,了去完全沒有派上用場的況。
可現在,竟然在完全沒有被通知的況下,已經商量好了要給報酬?
一時之間,姚冬雪的心真的有說不上來的復雜。
相比起姚冬雪,回過神來的知青點眾人才是真的心復雜。
相比起村里的其他人簡單的佩服,或者是羨慕的心。
他們同是知青,真的有一種這個鄉白下了的覺!
果真,支援農村建設就不是說著玩的!
看看姚冬雪,
第一年下鄉,給村拉來了山貨訂單。
今年第二年,訂單還給擴大了。
可第二年也完全沒有盯著山貨訂單的事!
竟然已經轉移注意力了,
悄沒聲息的,就教會了村里做皂。
甚至皂都拿出去換回了東西,整個村里的其他人才知道有這回事。
說實話,如果他們不是知青,
只聽聽姚冬雪辦的這些事兒,對于給皂價值的十分之一工分,也都覺得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