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擱下一句就直接離開了,姚冬雪兩人有些傻眼。
但過了一小會兒,就有一個黑瘦的小伙子,一邊跟姚冬雙說著話,一拖著一個板車過來了。
等看清楚了人,姚冬雪才發現,這不是住他們家附近巷子的人嗎?
好似上學的時候比他們低一個年級?
曾經還是小學、初中的同學來著。
姚冬雪一時沒有想起他的名字,卻想起了他的外號:“黑……你在火車站上班嗎?”
黑狗無語的翻了個白眼,雖然姚冬雪咽下去了后面那個字,但他這外號他能不知道?
“你們這是去哪里了?怎麼這麼多包裹?難怪雙哥還特意找我借板車呢!”黑狗作利落的幫手把東西很快就搬到板車上。
他對幾人道:“幸好你們來的及時,我這剛好要下班了!”
“正好,我可以把東西幫你們推到公車站去。”
他們兩家距離火車站的距離也不近,也不可能真的就讓他們這樣用板車把東西拖回去。
更何況火車站的板車,貨多的時候肯定不空,貨的時候就有多余。
他雖然是正式工,這車也僅只是能夠臨時借借。
畢竟后面多長時候會有貨車過來,他們這些底層工作人員也不清楚!
自然不知道這些板車能夠空閑到什麼時候。
不過,一行人才出了火車站,就看到了早早在外面等著的人。
除了放假時間最多的賈松林,竟然還有徐松年、賈松木一起。
看到他們騎來的三輛自行車,幾人松了口氣。
盡管原本載人的變了拉行李的,但空著手的三人坐公車都方便不是。
就是現在的公車車次不是特別集,寒風中等了近一個小時,就有那麼一點點凍人了!
等到姚冬雪三人回到家里,賈松林三人不只把東西拿回家了。
他還發現了裝著首都特產的盒子,拆了一盒給吃上了。
“你們真慢!”看到三人進門,賈松林還有空閑損了三人一句。
姚夏蘭聽到聲音,趕走了出來,看到姚冬雙臉還好,才出了笑容:“冬雙,看樣子你多出去走走是對的!”
“看看,這才坐第二回火車呢,你都比上一次好了。”
“再繼續下去,肯定能一次比一次更棒!”
姚冬雙有些無語了,他又不是暈車,還是能多坐車就練出來的?
這一次他回來坐車臉確實好一些,可也不代表他不累啊!
懶得跟他們多說,姚冬雙跟段巧蘭打了聲招呼后,就直接回了房間。
房間里,被子明顯是最近拿出去見過太,悉味道,讓姚冬雙很快就迷糊了起來。
等到姚媽媽下班回家里,聽得家里安安靜靜的,還以為兒子兒換了歸來的時間。
結果進了門才發現,已經回來的兒、兒媳婦,都聚在廚房忙碌呢。
“冬雙怎麼樣?”姚媽媽第一句就是關心沒有在廚房看到的小兒子。
“比去首都下車時的狀態好很多,我剛才回房間去看了,睡的特別。”段巧蘭
輕聲回答著。
姚媽媽聽了驚喜的瞪大眼,忍不住再一次向兒媳婦確認,看到點頭,才長出了口氣。
輕喃著道:“狀態好就好!睡的就好!”
姚冬雙這一覺是睡的真,姚爸爸跟姚秋實都回家了,家里都開飯了,他還沒有任何靜。
段巧蘭進去看了一次又一次,都忍不住他額頭看是否發熱,結果他還沒有醒。
姚家的其他人聽到這種況都不太敢相信。
不過確定他沒問題,大家就把他的飯特意留在一邊,先吃了起來。
等到夜晚十點左右,姚冬雙總算醒了。
姚冬雪聽到段巧蘭忙碌的聲音出來,正好看到姚冬雙在洗漱。
看了看他的臉,確實比睡覺前又好一點。
顯然,他這一覺睡的真的很好。
“姐,你怎麼還沒有睡?”姚冬雙意外的問著。
“今天回來后睡了一覺,所以現在還有些睡不著。”姚冬雪說著,干脆就去了廚房給段巧蘭幫忙。
第二天一早,姚冬雪在一陣機的響聲中醒來。
隨著聲音找過去,正看到媽早早的在服。
姚冬雪依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,媽都沒有發現。
直到等姚媽媽忙完了,姚冬雪才道:“媽,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干活了?”
“還不是你爸的子昨天晚上發現破了,還說今天要穿,我就早點起來給他一下。”說完話,姚媽媽又道:
“這紉機真是方便啊!要換了以前,我得點著油燈做好一會兒呢!”
“每一年換季給你們兄弟姐妹拆服做服的時候,我都恨不得長出十只八只手來。”
這些年來,家家布料用的都十分限制,特別是孩子多的家庭。
夏天把冬天穿里面的服接上的袖子拆下來,冬天把秋天的服棉襖外面當面子。
還有短了的要接,破了的要。
爛了的服也能拼湊出一些能用的料子,總之,那全都是唐媽媽一個人一針一線出來的。
姚冬雪也沒有問姚媽媽為什麼沒有買紉機。
因為知道爸做為廠里優秀員工也獲得過紉機票。
但是,卻因為家庭原因,媽媽只能忍痛跟別人換了。
“那媽,這紉機你就盡管用吧!”姚冬雪大氣的揮著手。
“你啊,說什麼呢?你沒畢業前我用用也就算了,等到以后你分配了工作,肯定得帶走!”姚媽媽頗有些嫌棄兒那大氣的樣子。
這就是純粹沒有夠過日子的苦啊!
姚冬雪笑了笑沒有說話,媽可能不會知道,到了以后,不要說紉機了,就是在家自己做服的都沒有幾人了。
姚冬雪以前在村的時候做服的機會并不多。
當然,過日子嘛,特別是現在這樣的時代,補補肯定是不了的。
那時,空間里的些小紉機就派上了用場。
但姚冬雪一般不會給別人太過于仔細看的服。
手出來的線路,跟機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