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兩人都是年輕人,沒有特意避嫌還把人湊在一起的事。
說實話,就算是,如果有娘家有個像易慧英這孩子自這麼優越條件的孩子,也會安排跟正這孩子認識一下。
了對于兩個年輕人來說也是一個佳話,不也沒有什麼損失。
冬雪跟正同為一個地方的知青,如果沒有跟文棟的這段緣份,估計即使為兩人牽線搭橋,也不會有人有意見。
現如今,不過是有人不岔文棟跟正這麼優秀的兩人,都跟姚冬雪扯上了關系罷了。
但想想,其實相比起冬雪跟文棟之間的緣份,正才是跟有革命般的。
周明麗沒有忘記大姑姐的叮嚀,又跟姚冬雪聊了一些所知道的細節。
聽到說兩人寫信給為種花種瓜而爭論,周明麗聽得失笑連連。
最后,還干脆的提出想要一起去一趟姚冬雪他們的院子,看看到底是種了花,還是種了瓜。
在一旁聽了個熱鬧的戴爸爸戴媽媽立刻響應。
“爸、媽,我們只是去看一下就回來。那邊院子距離這邊有些遠了,您們一起去實在不方便呢!”周明麗趕阻止兩個越來越像孩子般隨的老人。
“哪里會不方便,我們兩老的可好了,去個兒子家都不行?”戴爸爸可不認輸。
戴媽媽也一邊換鞋,一邊寬兒媳婦的心:
“明麗,別擔心,我們也知道年紀大了,所以慢慢的走去溜一圈。”
“中午我們不用匆匆的趕回來,我記得,那邊有一家國營飯店的京幫菜做得特別地道,正好帶著冬雪去嘗嘗。”
婆婆話都說到這種程度了,甚至兩老連外出準備都做好了,周明麗也沒有辦法再說其他。
于是,一行四人,收拾收拾慢悠悠的出了門。
過年時姚冬雪雖然在首都待了一些時間,也時常往來于四合院跟大院之間,可這一路的景,小夫妻倆還真沒有仔細看過。
主要是首都的冬天實在是太冷,外面也差不多都是冰天雪地的,實在看不出太大的差別。
但現在不同,盛夏的首都,到都是風景。
一路上,兩老一邊慢悠悠的走著,一邊仔細的給小兒媳婦介紹著。
兩人其實并不是一直在首都待著,就是最近這幾年,年紀大了,支撐不起他們一線的工作了,所以他們才會在上面的安排下,在大院定了下來。
即使如此,夫妻倆手上也還有一些不用急著做的工作。
所以,他們待的才是大院,而不是像一些老伙伴一樣,去了山莊療養。
大院這邊的通并不是特別方便,要去最近的無軌電車的站臺,也需要走好一會兒。
但兩位老人也確實沒有夸張,他們的力都還十分不錯,步伐也頗為有力。
再加上一路上戴媽媽拉著小兒媳婦介紹周邊的況,不知不覺,四人就已經到了站臺。
所幸,通向四合院那邊的是不需要轉車的。
上了無軌電車,戴媽媽也還繼續拉著姚冬雪介紹著。
首都這地方,戴媽媽這幾年下來,也不算白待。
特別是在這日新月異的時代,戴爸爸戴媽媽也偶爾會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坐在電車上,看著首都的變化。
就好似是看他們這一代人努力的結果一般。
四合院這邊的站臺反倒比大院那邊近一點,主要是從大院走到大門口也有很長一段的距離。
四人下了電子,又繼續慢悠悠的向前走。
還沒有進巷子,四人就聽到路邊的一座四合院里傳來了吵鬧聲。
周明麗趕帶著兩位老人走過這座院了暫時還關著的門口,生怕待會矛盾升級,或者是吵鬧到大門口了,波及到了兩位老人。
等離開了大門有一段距離,戴媽媽才回頭看去,道:“這邊以前可是很好的地方啊!”
“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了!”戴爸爸也有些嘆。
曾經,這些占地面積大小不同的四合院里,都住的是一家子人。
但除了小部分,大部分總有些家。
可在世,這些家不一定能夠保護他們。
更何況,還有后面長達十來年的份劃分。
戴爸爸沒有辦法去評論這些政策的對錯,但他十分清楚,不管什麼樣的群,總會有好人與壞人之分。
這樣一概而論,其中冤假錯案肯定不會。
甚至就是他的一些好友,都沒能逃過這一劫。
還有老大媳婦的娘家!
明明曾經是多支持革命的家庭,卻最終因為被劃分為資產階級,了被打擊的資本家。
如果不是他們家沒有明確的海外關系,也曾經支持過革命,估計就不是簡單的下放可以解決的了。
為此,大兒子的前途了多年的影響,原本最有長媳之風的大兒媳曾一度活得像個罪人向沉默。
一路過來,這樣凌吵鬧的四合院才是比較常見的況。
直到四人眼見就到了姚冬雪他們的新房。
“正走的時候還住這邊,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打掃。”周明麗覺得兩老這一路緒不是特別好,特意轉移了話題。
“那倒是,正那孩子獨自一個人收拾那麼大一個院子,也不知道做的怎麼樣。”戴媽媽也跟著接話。
就在這時,眼看著就能看到院子時候,四人卻看到院子外好似有人在不知道做什麼。
姚冬雪下意識的加快兩步,攔在三人前面的同時,也加快了靠近家的速度。
幾人的腳步聲并沒有掩飾,院子外的人很快就聽到了聲音,其中一人轉過頭來,一看到四人,他立刻大聲招呼了一聲轉頭就跑。
此時,姚冬雪幾人才看清楚,院子外,竟然有幾個年青人在搭人梯,也不知道是想要翻墻進去,還是只是想要窺視。
因為突然間得到招呼,幾人一時驚惶失措,疊了足足三人高的人梯瞬間就倒了。
最上面的那一個人明顯摔的不輕,其他兩人一邊架著他的一只手,三人轉眼間就已經沒影了。
“這些人怎麼回事?”周明麗看著三人轉眼間就消失在巷子里的影,擰著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