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姚冬雪擔心繼續這樣下去,司機師傅會頂不住力的時候,車外,穿著整齊的制服人員出現了。
姚冬雪明顯看到那人不是很明顯的笑意瞬間僵住了。
而且,車跟他類似的反應,甚至比他反應更明顯的,也同樣存在著。
“那個老人見了我們就直接癱了下來,然后氣都不勻,說話也說不出來,那樣子,看起來就好似要掛了一樣。”
年輕的制服青年一邊給被劃破口袋的人登記失的錢財,一邊給眾人說起剛才的報案過程。
而那個劃破別人口袋的人以及其他三人,已經被他的同事給帶回去了。
他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先確定損失,然后跟同事找回來的錢對賬,如果沒有差別,其他人就可以先離開了。
車里有不人都是有事要辦的,自然期盼能夠早點結束。
當然,也好奇他們沒能參與的那部分到底是什麼過程。
這不,年輕的制服青年才停下話,就立刻有人追問起來:
“后來呢?那個老人現在怎麼樣了?病的嚴重嗎?你們是送他去了醫院,所以才來的這麼晚嗎?”
制服青年聞言無奈的環視了一眼公車。
發現幾乎絕大部分的人竟然都約的認同了這樣的想法。
這讓制服青年忍不住想嘆息。
難怪現在各種騙子、竊、搶劫越來越多。
原來是壞人越來越聰明,好人卻越來越單純。
他完全忘記了,當時看到老人的況,他幾乎是第一個沖上去為老人急救,還瘋狂著人要把他送醫院的。
此時,他只覺得任務深重,一定要給這一車的人好好普及一下某些人壞的程度:
“你們難道都沒有懷疑過那人是在裝病嗎?不然怎麼會這麼巧,就在我們面前就癱下來了呢?”
“裝病?真的嗎?”
“那他為什麼要裝病?”
詫異的、疑的、不敢置信的聲音在車不停的回響著。
“為什麼要裝病?因為他要拖時間!”制服青年的聲音再次在大家的耳邊響起:
“到時,報警那麼長時間沒有反應,有人再提議去報警,或者是直接吵嚷著要下車……那時,你們會怎麼辦?”
“如果……提出要再去報警的是他們呢?”制服青年指了指已經被押下車,走的快沒影的三人:“你們會懷疑嗎?”
“如果有人嚷嚷著要離開,你們不是損失了錢的人,你們其中有事要辦的,會想要跟著一起走嗎?”
這一次,車里再也沒有誰的聲音響起。
所幸,制服青年很快就已經統計結束。
過了一會兒,又有一個穿著制服的人過來,兩人對了一下數據后,制服青年就直接帶著被劃破包的人一起離開了。
但在下車前,制服青年對著一大部分都是外地人的乘客們再次叮嚀著:
“大家出門在外都不容易,注意安全的同時,也要隨時注意好保存自的錢財。”
“別輕易信任他人,也別輕易被人蒙蔽!”
車的眾人都紛紛點頭,等到制服青年下車了,車重新啟后好一會兒,大家才恢復了輕松的氣氛。
可能是一起經歷過事,彼此間,好似都悉了幾分。
有人提起了那個去報警的青年:“他也要一起去嗎?沒看他回車里呢!”
“他是報警的人,應該要一起去做那個……筆錄?”有稍微懂況的說著。
“那我們怎麼不用去?”
“怎麼?你想去?”
“肯定不想啊!就是奇怪而已,奇怪而已!”
姚冬雪聽著這一聲又一聲的討論,捂著的肚子,也忍不住笑了。
也沒有想到,才來福省,就經歷了這麼神奇的事。
但不管怎麼說,這個世界上,還是好人多啊。
這班車其實就是從火車站出發,幾乎要繞大半個市區才能回到火車站的。
全程總計時間足有三個多小時。
據司機師傅說,他一般是上午一班,下午一班。
中途并不經過姚冬雪所要去的批發市場。
但據火車站的時尚青年說,卻是轉車最的一班車。
姚冬雪借著車的良好氣氛,特意跟司機師傅閑聊起來。
不只把時尚青年那里得到的消息再度確認了一遍,還把公車路線打聽的更清楚了。
畢竟,對于公車路線,又有誰能比公車師傅更懂呢?
車上的人聽到姚冬雪打聽,他們有的拿筆直接記著,有的也在后面等待著。
等到姚冬雪問完后,就立刻有人接下了話頭。
同時,車里有一些本地人,也難得熱的給姚冬雪他們說明一些他們了解的況。
于是,在姚冬雪轉車前,姚冬雪基本上對他們的這一次福省之行,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十分清晰的計劃了。
等到趕到最大的批發市場附近的招待所時,落日的余暉已經快消失不見。
捂著咕咕的肚子,姚冬雪在吃飯跟去招待所登記家猶豫了一瞬間,最終還是被手上的行李給打敗了。
“你姚冬雪?”招待所的服務員詫異的抬起頭看向姚冬雪,看到點頭,才道:
“你姐們出門了,應該等會再才會回來,我先帶你上樓去房間吧!”
說著,服務員就一邊翻起了鑰匙。
現在還沒有萬能鑰匙那種東西,招待所的房間一般都是給客人鑰匙后,招待所要再開門,也就是拿著一大串叮叮當當的鑰匙找上面著的房號。
很快,姚冬雪就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房間。
雙人的房間,兩個窄窄的單人床,簡單的一柜一桌,以及一個熱水壺,基本就是全部。
現在的招待所,每住一次,姚冬雪都會被它的簡而震驚。
服務員離開前特意待:“一個房間就只有一顆鑰匙,你嫂子沒回來前,如果你出去要跟我打聲招呼,回來我才好給你開門。”
姚冬雪雖然不明白其中的邏輯,卻還是老實聽話的點了點頭。
等到服務員出去后,姚冬雪關上門,先進了空間一趟,稍微的填了一下肚子,然后才出來進行簡單的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