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端著盆子從二樓盡頭回來時,房間里,段巧蘭、姚夏蘭都已經在等著了。
一看到姚冬雪推門進來,段巧蘭就立刻轉頭向姚夏蘭笑著:
“是吧,我就說冬雪來了,我回來就發現門是開的,進來一看,就看到了冬雪的行李。”
“是是是!”姚夏蘭笑著一邊幫姚冬雪接過盆子,一邊道:“那趕走,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去!”
去隔壁了其他人后,一行人就在招待所附近解決了晚餐。
等大家再回到招待所后,賈松林立刻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:
“姐,你多久到的?怎麼找過來的?我們這里應該不難找吧?”
“比你們回來早到一會。”姚冬雪一一回答著賈松林的問題:“找倒也不難找,就在火車站問了一下。對了……我本來應該早到的,在公車上我遇上了一些事。”
聽得姚冬雪把公車上的事仔細的道來,其他人都愣住了。
過了好一會兒,賈松要突然間冒出了一句話:“幸好,那人沒來劃姐你的包!”
其他人先是一愣,反應過來后都有些無奈,這話說的到底是對呢?還是不對呢?
怎麼聽起來就讓人覺得讓人那麼的欠揍?
“不管怎麼說,以后坐車、路上,都要更加注意幾分了。”徐松年趕正的對幾人叮嚀著。
“確實應該多注意!”姚夏蘭也跟著點頭。
段巧蘭在一旁握著姚冬雪的手,明知道以姚冬雪的力量,完全不用為擔心。
但聽到公車上發生這樣的事,還是忍不住張。
其實姚夏蘭三人也同樣覺得張。
但做為姐姐,確定姚冬雪確定沒有到涉及后,也就松了口氣。
“你以后啊……可別再依仗著自己有一力氣,就胡出頭了。”最后,姚夏蘭還是忍不住對著姚冬雪叮囑起來。
雖然明知道妹的那一力氣,即使真的出現了什麼況,也肯定能夠應付。
但姚夏蘭還是自私的希,任何意外不要來到妹妹的邊。
姚冬雪乖乖的點頭,也覺得,應該不會那麼倒霉,這樣的事還能再遇上一次。
接上來,幾人把最近收集到的信息流了一遍。
姚夏蘭他們其實比姚冬雪并沒有早到兩天,除了批發市場的一些況,其它況了解的還沒有姚冬雪多。
所以到后面,大家都在聽姚冬雪一個人說了。
“姐……我發現,你這一朝也沒有白走啊!”賈松林看著自己整理出來的東西,忍不住把心里話給嘆出來了。
下一刻,他的后腦勺就被姚夏蘭的鐵砂掌伺候了一下。
那響聲,聽得徐松年都嚇了一跳。
看向妻子的眼神都帶了兩分小心翼翼。
以后,他再也不敢偶爾嘀咕他妻子對他不夠溫了。
看看這鐵砂掌,至還從來沒用在他上過!
“對了,這幾封信是易慧英讓我給你的,這些信是寄到家里了,我順便給你帶過來的。”回他們夫妻房間前,姚夏蘭一連拿出十來封信遞給了姚冬雪。
姚冬雪翻了翻其他的信,看了看上面的寄信人,就基本知道寫信的是哪些人了。
其中,竟然還有戴文棟的一封。
估計是在打電話過去前發出來的。
姚冬雪干脆先打開戴文棟的信看了起來。
果真,信中跟電話中說的容差不多。
因為新的項目又是封閉式管理的原因,他暑假還需要繼續全封閉忙碌,暫時不知道結束時間。
信中,他對此非常抱歉。
當然,每一次信中必不可免的敘述自己的況,以及聊及姚冬雪的生活也同樣沒。
看著已經增加至三張的信紙,姚冬雪偶爾會想起當初第一次收到戴文棟信的時候。
姚冬雪暫時沒有時間回信,先把戴文棟的信收了起來,又展開了易慧英的信。
易慧英的信有足足五封,每一封都不薄。
但姚冬雪看完后才發現,基本是以一天一封的速度。
看著信里說江正去他家后,們家親戚的那些反應,以及易爸爸易媽媽的那一番拳拳子之心,姚冬雪心中也難免憾。
實在是,當時真不知道易慧英跟江正的況。
不然,即使推遲回首都,也會留下來。
只憑這些厚厚的信都可以看出來,當時的易慧英,是多麼的想找個人傾訴!
段巧蘭看姚冬雪還準備拿信,趕出場阻止著:
“冬雪,其他信你后面再看吧,今天你才坐車過來,還遇上了那樣的事,還不趕休息啊?”
“那倒也是!”姚冬雪聽話的放下手中的信,把東西收了收,趕起,準備去洗漱好休息。
等到躺在床上后,姚冬雪又睡不著,中途聽到段巧蘭好幾次都放輕作挪了挪,姚冬雪忍不住出聲:
“巧蘭,你睡著了嗎?”
聽到姚冬雪的聲音,正小心的挪著自己發麻的手臂的段巧蘭下意識的以為吵到了姚冬雪,趕道:
“我也快睡了,冬雪,我吵著你了嗎?”
“沒有,是我睡不著,火車上沒事做,都一直在睡覺呢!”姚冬雪在黑暗中癱平自己,有些無力的解釋著。
“你一個人坐車,也敢放心睡覺?”段巧蘭無語的搖了搖頭,這真是……
姚冬雪嘿嘿一樂,沒有仔細解釋。
按照穿越前的說法,就是人的是有自我保護意識的。
就像姚冬雪五這樣敏的人,時間長了,對很多東西已經下意識的忽略。
但在獨自一人坐火車這種,的警覺卻空前高漲。
睡覺的時候不要說有人去,就是從旁邊換個位置,或者手拿個東西,都能警覺。
這樣的睡眠質量自然不怎麼樣,可勝在時間長啊。
“巧蘭,明年我們就要畢業了啊!”姚冬雪枕著手臂,略有些嘆的說著。
時間過的真快,記快中,們一起在村努力斗好似還沒有過去很久。
“是啊,我們就快要畢業了。不過……村里也快要分地了。”段巧蘭想起姚冬雪還沒來得及看大隊長寫的信,大概的解釋了起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