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易慧英的信,除了跟留下的信互之外,也同樣寫滿了姚冬雪最近的經歷。
就是跟戴文棟的信口吻稍有不同。
不得不說,同一件事,即使跟不同人說,說出來的味道也稍有不同。
但閨跟丈夫,好似本也不是相同的存在?
日子就在這樣忙碌中一天一天過去了。
這一次,姚冬雪他們并沒有長時間的在福省停留。
在姚冬雪過來大約一星期左右,們又買好了票,準備去廣省。
不過神奇的是,跟姚冬雪他們達合作的其中之一的周老板,正是姚冬雪在火車站里遇上的那位托時尚青年的哥哥。
聽說通過火車寄走的貨,也是由他幫忙他哥在理。
雙方見面的時候,姚冬雪看著那位小周瞪大的眼睛,忍不住出了一微笑。
等到去廣省的時候,再在火車站外面遇上,姚冬雪還特意指給了幾人看。
早聽過姚冬雪下火車站路的事,姚夏蘭忍不住點了點的額頭:“你啊,淘氣!”
說完,姚夏蘭趕帶著幾人一起去打了個招呼。
不管怎麼說,以后他們都算是合作的關系了。
小周的那些等客人的同伴們看到這一幕都頗為意外,有幾個自認為跟小周關系夠好了,等姚冬雪他們一離開,就立刻跑過來打聽消息。
小周淡淡的道:“外地過來的人,跟我哥談了合作。”
聽到小周這麼一說,那幾人立刻不再多問了。
小周的哥,在他們附近那一大片,早已不是以前的讓人鄙視的個戶,而是大老板了。
但幾人卻下意識的看向姚冬雪一行人的背影,這幾個小年輕,看樣子也不簡單啊。
廣省一行,姚冬雪一行人完全是爭分奪秒。
但說實話,盡管廣省他們曾經來過一次,可這相隔不過才一年的時間,廣省這邊的變化卻十分的大。
“這就是改革開放的力量嗎?”在回U城的火車上,姚夏蘭看著外面漸漸遠去的城市,忍不住嘆。
“應該是啊!”徐松年站在妻子旁邊,也跟著點了點頭。
說起來,離開供銷社到現在已經有近三年了。
離開時,徐松年并不是沒有彷徨。
夫妻倆一起考上大學確實是一件好事,可接下來漫長的幾年只依靠學校的補而活。
做為已經工作幾年的養家男人,真有心中發虛。
特別是后來家里嫂子越來越有意見。
到最后,他雖然選擇跟妻子一起,直接分家。
甚至算是有家歸不得!
妻子不在意,丈人家毫不猶豫的收留。
讓徐松年雖然暗自激,卻也知道這并不是長久之策。
原本是準備一邊上學一邊找個住的地方,再借著寒暑假去做點臨時工,熬過這艱難的幾年大學時期。
哪知道,等真的跟妻子在丈人那里住了下來,妻子跟小舅子小姨子一聯手,忙的他連找個住的時候都沒有了。
現在就是還沒有畢業,沒有確定他們夫妻后面分配工作的地方,不然兩人的住房問題早就解決了。
現如今的U城,盡管不至于像廣省福省這樣的地方,自由經濟眼看就著已經開始蓬發展了。
可大環境大趨勢總是會如此發展的。
到時候,他們現在做的事也可以明正大的擺在明面上。
到時,估計他們夫妻倆努力考上的大學分配的工作,論賺錢,都比不上他們現在所持的一切。
畢竟,現如今,徐松年分到手的錢,平均到每月,都早已經超過他曾經做為供銷社業務員的收了。
就是這些收,除了知道況的丈人家,暫時還不好擺在明面上罷了。
這,也是改革開放后才擁有的一切。
徐松年想,總有一天,改革開放的春風會吹滿大地。
那時,他跟他們旁的那些人,就再也不會為人們口中人鄙視的個戶,而是像福省廣省這里一樣,被人口稱贊、羨慕的大小老板了。
在一行人充滿對未來的向往之下,火車已經到達了U城。
此時,距離暑假結束只有近一個星期的時間了。
這是為了段巧蘭還能稍微休息一下再趕著去學校,他們才趕慢趕把時間給出來的。
下車時,姚冬雪他們已經不是大包小包這麼簡單了。
一個兩個差不多人高的大麻袋是基本配置!
從廣省回來的火車上,一行人都是兩人一的守著這些東西。
姚冬雪他們人多,東西也多,買票時特意說明了況,買到了相連的最前面的位置。
這還是們有計劃的提早去買了車票才有這個優勢。
一行人帶上車的行李,直接把兩邊座位前面的空檔,全被堆滿了。
現如今搬下車來,那真是行李比人都多。
這樣的況,只憑幾人的力氣,肯定是搬不回家的。
而U城的火車站,像廣省那種人力的三車拉客拉貨本不存在。
為此,被姚冬雙指揮著跑過幾次的賈松林立刻出面。
跟著徐松年一起,帶回了兩手推車。
當然,也不能借用太長時間。
不過,把這些東西直接轉移到公站還是完全可以的。
現如今的公車,像這種中間時段的,坐的人并不多。
下了公車,又由賈松林兩人跑,回家去弄了三輛車,自行車過來。
等到把所有東西都折騰回去了,即使以姚冬雪的力,也都忍不住直接坐在了屋檐下。
姚夏蘭他們,更是險些癱倒。
特別是做為男的賈松林跟徐松年,今天跑來跑去好同回,現在都得快撐不起了。
至于剛拖回來的東西,就讓它們先在倉庫門口待一會吧。
聽到聲音出來看姚冬雙看到一行人這個樣子,顧不得跟妻子招呼,趕給幾人倒了水過來。
“怎麼弄了這麼多東西回來?”姚冬雙看著那一大堆的東西,忍不住咋舌。
“好東西太多了,忍不住啊!”姚夏蘭豪爽的一口干掉三分之一的水,嘆般的說道。
“而且,姐也特別心急,都等不住新訂的那些貨寄過來。”姚冬雪在旁邊加了一句。
說實話,不出去看一回,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經變化那麼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