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蘭花遠遠的看到這一幕,立刻吼了起來:“姚星文,不是告訴你了不能這樣直直的向人沖!會讓人摔倒的!”
姚星文反應敏捷的把腦袋往姚冬雪懷里一藏,假裝沒有聽到他媽的話。
戴文棟趕把姚冬雪扶了起來,并且出手,直接把姚星文提溜到了他懷里。
對于瞬間換了懷抱的事,姚星文不只不怕,還瞪圓了眼睛,直接纏著戴文棟要再提他。
氣得已經追過來的王蘭花都想要拍他屁!
但姚星文機靈的很,趕催促著戴文棟抱他離開。
王蘭花看到妹夫沒有放下孩子的意思,只能手幫姚冬雪提起了行李來。
段巧蘭夫妻聽到聲音也趕了出來,快步過來,接過一半行李,一邊略帶兩分埋怨的道:“冬雪,你怎麼沒有提前說一聲,讓我們去接你多好啊!”
“東西也不多!而且文棟跟我一起回來呢!”姚冬雪略帶無奈的解釋著。
手上的行李被兩人全都接過去了,趕牽住了一旁徐丹丹的手。
剛才也匆匆的奔向小姨,結果卻因為舅媽吼的太兇、以及姚星文險些沖倒了姚冬雪暫時不敢太靠近。
姚夏蘭也走了過來,上下打量了一番妹妹。
這年沒在家過,好似也沒有變瘦?
姚冬雪回房間前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戴文棟。
姚星文還在繼續要求小姑父帶他飛,看那樣子,可能一時半會是不開了。
一旁的姚冬雙看到這種況,盡管頗為同,卻并沒有出面解救的意思。
沒辦法,他真出面解救了姐夫,估計被纏的就是他了。
盡管三哥夫妻倆把小星文教的還不錯,都知道給不好的小叔叔跑人拿東西了。
可那子磨人勁兒,并沒有因此而消失。
懷著兩分歉意的對著姐夫笑了笑,姚冬雙也站起來,跟著起去了正屋那邊。
他也好久沒有看到他姐了!
跟妻子的思念相比,他也同樣沒啊!
在把行李放回房間前,姚冬雪先把從海市帶回來的特產拿了出來。
一些海市出名的點心,還有足足兩大包的大白兔糖。
這東西倒不是姚冬雪特意去海市買的高價糖。
盡管姚冬雪在海市才發現,它的產地竟然是那里!
但當地的各供銷社并沒有因為近水樓臺就多些貨源。
所以即使姚冬雪他們想出高價,也不太可能會有這麼整大包整大包的可以賣給他們。
反倒是江家收到的過年禮中,這東西比較常見。
知道姚冬雪要離開了,江媽媽過來了一趟,帶來了不好東西。
這大白兔只是其中之一。
除著姚冬雪繼續往外拿東西,特意帶回來的十來條巾。
以及上海人雪花膏、百雀羚雪花膏、夏士蓮雪花膏、芭蕾珍珠膏、謝馥春鴨蛋香等。
同樣的,有些是姚冬雪特意給家人準備的禮。
而有些,則是江媽媽給娘家弟妹準備的特產。
做為,姚夏蘭的目自然最先落在這些東西上面。
先看了看這些瓶瓶罐罐,說實話,雖然好,但姚夏蘭并不缺。
倒是那十來條巾,吸引了姚夏蘭的目。
隨便取了一條出來,直接在桌子上展開,仔細看了起來:“這是海市的巾?”
看到姚夏蘭看的仔細,原本在看其他東西的王蘭花跟段巧蘭也忍不住湊近。
王蘭花手小心翼翼了這的布料,果真一如眼睛所看到的一般,又又細膩。
簡直比的手臉起來都舒服!
“對!”姚冬雪看看兩人也喜歡,一邊回答,一邊給王蘭花跟段巧蘭一人遞了一條。
當初挑選的時候都是考慮了各自不同的喜好來買的,兩人接過后也展開來看,才發現上面的花都各有不同。
姚冬雪穿越前的上海巾也是十分有名的。
同在相比起那時的花多樣,款式多樣肯定是沒有的。
但就這巾的質量,姚冬雪只是用手,都能到那份差別。
所以,特意多買了幾條,準備除了送人外,就自己收藏。
可即使如此,對于這個時代的來說,來自海市的巾,也是十分難得的好東西。
它代表的不只是巾本的,還有這個時代難得的之。
“東西是好東西!”姚夏蘭把巾仔細疊起來后,問道:“那你有沒有去問過?”
明明說的不清不楚,姚冬雪卻輕易的知道姐的意思。
憾的搖了搖頭:“海市跟廣省還是不太一樣的……不過,下次假期,我們可以一起過去看看,那邊有我公婆結婚時為我們買的新房,不用心住的地方。”
“你婆家買的新房?怎麼會在海市?你們結婚也不在那里辦,后面工作暫時也不會去!”姚夏蘭疑的連連問著。
“聽說是因為在首都沒有找到適合的,我公婆就讓文棟哥姐幫忙找了。”
“但也沒有找到!”
“后來方棟就遇上了我們結婚時的那座四合院,我公婆覺得有些虧待我們。”
“再加上我大姐剛好又聽到了那棟房子的消息……那棟房子是西式的小洋樓,位置好,房子好。”
“后來我公婆就干脆置辦下來,說是他們為我們準備的房子。”
這應該是國人刻在骨子里的天,總覺得買什麼都不如買房買地。
但現在地是國家的,房子也是廠里分配的。
眼看著政策有了些許變化,又有經濟教授的暗示,他們才會下手。
旁邊的姚冬雙從過來時就一直半依在門框上,就連姚冬雪拿出來的東西堆了大半桌子,他都沒有湊近來看。
但聽到姚冬雪說起海市那邊有房子,去了可以很方便時,卻若有所思了起來。
姚冬雪回來的路上是跟戴文棟相伴了。
完全不用擔心也不用心,盡管因為火車上的嘈雜,并不能好好的休息。
但就疲憊程度上來說,這一次算是坐車最輕松了。
不過,還是跟戴文棟一起,被家人安排著洗漱、填了填肚子后,就先去休息。
但躺在床上,姚冬雪卻半天也睡不著。
著每一次坐車后都會有的那種搖,姚冬雪忍不住問戴文棟:“文棟,你有沒有覺得,我們的床好似還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