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!這個我們懂的。”徐松年趕點頭。
被判流氓罪要自證清白是最難的一件事。
畢竟有方主出來揭!
現在這個時代,敢于主揭的孩雖然會被稱之為有勇氣。
但同樣需要面對更多流言蜚語。
所以,基本上大家都一致的認為,能夠鼓起勇氣出來揭這些流氓的,那……那些流氓肯定就是罪有應得的。
那人當時會那麼快被判刑,不只是方主出來指證,還是因為主當時就小產了。
他們相親、見面的時候,知道消息的人不。
盡管有人相信他的人品,可這事實擺在眼前,也毫無辦法。
畢竟,這是結婚夫妻在外,都不能太過于親近的時代。
這才僅僅只是相親男,就有了孩子,他們做了什麼,大家想都想得到。
如果不是后面姚冬雙他們不放棄,找了很久,才找到了一些線索。
發現那人從相親開始,就已經陷了騙局之中,估計中年公安也不會同他了。
中年公安看著若有所思的兩個年輕人暗自嘆息了一聲,
這難度可能比他們想象中的還大。
畢竟這種事,想找到實際證據實在是太不容易了。
而想要孩子自己開口承認……
這更是基本不可能的事了。
但,能有人真正的還為著這件事來心,或許即使最終結果不如意,也足夠了。
姚冬雙兩人跟著公安一起回去,姚夏蘭跟段巧蘭立刻涌了上來:
“你怎麼那麼虎啊?”
“你當我們是不會打架才任由堵家里罵的嗎?”
“從小都告訴你,遇事耐心點耐心吧!”
“結果婚都結了,孩子都有了,竟然學會了提人脖子扔地上?”
“提的是服……”姚冬雪小心翼翼的提出更正。
“呵,是哦,竟然提的是服不是脖子,那真是不好意思,我還看錯了!”姚夏蘭嘲弄極了。
那樣子,更是越說越暴躁。
姚冬雪咽了咽口水,下意識的往段巧蘭背后了幾分。
姚夏蘭還想繼續,段巧蘭趕出聲:“二姐,丹丹他們還在房間,你不去看看嗎?”
“你啊,就維護吧!”姚夏蘭倒是止住了,但還是離開前,還是沒有忍住對著兩人點了點。
等到姚夏蘭走遠了,段巧蘭才松了口氣,“冬雪,你剛才真是嚇死我了!”
“提……脖子?還是掃?”姚冬雪看姚夏蘭已經徹底沒了影,立刻站直了。
“都是,我以為你忍不住會打人了……其實我一直想上去打兩下!”段巧蘭說到最后,忍不住揮了揮拳頭。
盡管明白丈夫的心,也知道他一直忍著的原因。
但做為妻子,眼睜睜的看著丈夫被人這麼呼呵著,實在是太難忍了。
“那個人……其實是真的好人的。”發泄后,段巧蘭也喪氣了起來,即使明知道姚冬雪從他們的信中知道一切細節,還是忍住開了口:
“聽冬雙說,那人又誠肯,又老實。”
“家里兒子明明不只一個,他還是最小的,結果下鄉的人是他!回來時什麼也沒有的人也是他!”
“為了不被家人嫌吃白飯,他才咬著牙開始的。”
“但他的格實在是過于老實,最初的時候不要說賺錢的,東躲西藏,東西不是易出去的,是跑的時候自己掉的。”
“幸好,他還知道跑!”
“就是……有好幾次,不是有人帶著,他估計那時候就……”
“可是,就這樣,他還是一點點努力,一點一點的堅持下來了。”
“聽說,他媽知道賺了錢,不要說宣揚了,連他爸都瞞的死死的,就是死要錢,各種要法。”
“那人……其實傻的。”
“當初眼看著況不對,大家商量好后,對于暫時停止這些事,還是離開去廣省那邊……大家都很猶豫。”
“可是,經過仔細思考后,絕大部分的人選擇了離開。”
“一來是他們能做這些,骨子里也都是敢闖的。而且嘗到了甜頭,真讓他們暫停,還不知道時間會持續多久,他們自己都難以接。”
“畢竟……會冒險做這些的,開始的時候確實是一無所有。”
“人都是這樣啊,從來沒有擁有過,或許會覺得日子辛苦,卻不會挨不下去。”
“一旦知道有了其他過日子的方法,再回去那種辛苦到極點,卻什麼也沒有的時刻,卻很難支撐。”
“二來嘛……說句不好聽的,他們大多數人在家里或者是周圍都有些不歡迎,不待見的,離開需要考慮的事,好似真的了很多。”
“還有,那些年的事,大這都記憶猶新,但凡有一旦風吹草,都特別警戒。”
“畢竟像他們那種,大壞事沒干過,可在很多人眼中,確實不歡迎的存在。”
“想想那些年親人揭發親人的事……”
“不過現在看來,他們大多數人的選擇都是正確的。”
說到最后,段巧蘭忍不住嘲諷的笑了笑。
沒離開的人也不是全都對自己有著足夠的自信,有的人像那人一樣,直接被所謂的家人絆住了腳步。
也有的確實有不能離開的理由。
但總的來說,留下的其他人也都做足了準備。
能夠形問題的,即使是拖家帶口,也都咬著牙也要離開。
而僅出現問題的兩人……
一個就是這個人!
他啊……就純粹是家人迫,再被人有意算計!
直接在跟相親對象外出時被直接抓走,當時相親對象還那麼巧的直接流小產!
后來因為流氓罪被判……死刑!
要不是姚冬雙他們十分清楚,兩人的進度到什麼程度,估計也不會覺得他那麼冤枉!
而另外一個,卻是被揭出了曾經不知道忘到哪里去的老事件。
那時,他還沒有畢業!
那時,他僅只是被周圍的街溜子混帶著的邊緣人。
因為一個窺廠里東西被抓住的現行犯,連帶扯出了這好幾年的事。
他因為幾前年只是在外面幫忙看是否有人來,了一群人里判刑最的人。
而那幾個慣也直接走了末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