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變化確實是很大!”姚星永也跟著點頭,跟他從小生生活的世界好似格外不同。
作為從小生長在駐地,除了高中上學是在附近的城市之外,走的最遠的,就是外婆家。
所以像姚星星、姚星永這樣的年輕人,對于唯一見識過的外面世界總是格外懷念。
這幾年來,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爸爸媽媽都覺得他們現在大了,不管以后是否有意要參軍,都要趁機多加鍛煉,他們早就自己回來外婆家了。
劉歡在椅子上,整個人神都明顯不好。
才出發時,不舒服半是假裝,半是真的不舒服。可后來在車上遇上了些事,卻是真不舒服居多!
這一路上,為了能夠讓多休息,三人其實閑聊的并不多。
也就是后半程,隔不了多久姚星星就會習慣的問一下。
很快,幾人說話的聲音已經停下了,盡管車里的其他人還是很吵,劉歡也覺得松了口氣。
也不知道,是真的被三人吵到了,還僅只是不喜歡聽三人提起的話題罷了。
在姚春林三人的期盼下,火車總算來到了U城。
還沒進站,姚春林就站起開始做下車的準備,他吩咐兒:“待會行李有我跟哥哥就夠了,你好好照顧你媽媽就行!”
姚星星也同樣雀躍無比,但卻也沒有忘記不舒服的媽媽,不要說有爸爸的吩咐,就是沒有,也會好好照顧媽媽。
車站外,徐松年跟姚夏蘭正翹首盼著,聽到廣播里那十分悉的車次到達的聲音響起,姚夏蘭趕道:“我們也去出站口吧,他們應該快出下來了。”
徐松年點點頭,跟隨著姚夏蘭的腳步,向出站口走去。
經過這些年的經歷,徐松年上的氣質大變。
只是一眼看上去,都能覺這青年又沉穩,又可靠。
雖然他還是經常跟妻子形影不離,但理起事來,卻自有一番風格。
姚冬雙寫給姚冬雪的信中曾經這麼說過:“我們姐夫這樣的人,還愿意一直形在我們二姐后,估計肯定是真了。”
姚冬雪也贊弟弟的說法,畢竟不管是男強弱,還是男弱強其實都算是常見。
但像徐松年這樣,明明并不是弱的那方,卻甘愿陪伴,甘愿輔助,那才是真難得。
車站,剛下了車的姚春林幾人卻被難住了。
主要是劉歡勉強下車后,整個人都沒有力氣的險些摔倒,要不是姚星星反應的快,都被帶倒了。
即使是如此,明顯只靠姚星星一人,扶著很難走快了。
而一起下火車的人已經走的連影子都快看不見了。
盡管姚春林也知道,即使他們走慢一點,車站也不會卡著他們不允許他們出去。
可姚春林還是覺得急切!
于是,他干脆把手上的行李分了一部分給兒,然后直接蹲下,讓兒扶著妻子在他背上趴好。
“爸,你這樣行嗎?要不剩下的行李都給我吧!”兩手不空的姚星永心疼父母,想要再多分擔一點。
“夠了,這兩個東西你爸還是能夠提起來的,你媽又不重!”姚春林先回了兒子一句,又回過頭來,輕聲的對妻子說道:
“你在車上都一直沒有胃口,現在肯定沒力氣了。不過……平時也要多吃點,以后也不用再控制重了,再這樣輕飄飄的啊,我都擔心風大了點拉不住你!”
劉歡扶著丈夫肩膀上的手了,卻并沒有回答丈夫的話。
現在……也確實不需要控制重了啊!
可為什麼曾經最討厭的事,真的不需要做了之后,反倒沒有半分開心呢?
于是,四人就以這樣的方式走出了出站口。
徐松年最先看到,他立刻提醒了妻子,兩人趕迎了上去。
“哥……嫂子這是?”姚夏蘭想手扶嫂子,又不太敢,只能跟徐松年一起,一邊問著,一邊接過了姚春林手上的行李。
“你嫂子從上車開始都有些不舒服!”姚春林任由兩人接過東西,雖然他背著妻子確實也可以拿,但也確實沒有那麼方便。
但看到姚夏蘭夫妻倆擔憂的樣子,趕解釋道:“并沒有那麼嚴重,只是有些不舒服。”
姚夏蘭兩人那擔憂的目,都好似是在看什麼絕癥病人了。
“要不……我跟星星一起扶著?”姚夏蘭松了口氣,略有些遲疑的提議著。
嫂子也是年人,即使男有差別,讓哥這樣一路背著也實在辛苦。
姚春林偏頭看向妻子,發現妻子正在閉眼休息,他想了想,道:“沒事,等會就上公車了,我這樣背著還方便一些。”
說定了,幾人也不再耽擱,趕向公車站趕去。
路上,徐松年拿過大多數行李,以方便妻子跟侄子侄搭話。
姚星星跟姚星永上次來外婆家雖然隔的時間已經不短了,但姚夏蘭幾人平時都有跟他們通信,所以對于外婆家這邊的親戚還是稍微有些印象的。
在姚夏蘭主找話題之下,三人上公車的時候,已經算是悉了。
等再從公車上下來,對于這個二姑姑,姚星星已經愿意主靠近聊天了,如果不是兩人手上都拿著不東西,們估計都能手挽著手走在一起了。
而姚星永跟徐松年也悉了起來,他早就聽說了二姑姑二姑父都是大學老師。
放完假也同樣是大學生的姚星永,從上車后里的問題就幾乎沒有停過。
所幸徐松年耐好,不管姚星永問什麼,他不只會回答的仔細,偶爾還會借機會灌輸一點私貨。
四人間的變化,再被姚春林背起來的劉歡也不是沒有聽到。
但卻完全不想搭理,至于況。
實際上可能是因為坐車太久,再加上在車上是真的沒有吃什麼東西,心里也不太樂意,所以初下火車時才會覺得。
這樣的況,據劉歡自我覺,恢復一會其實也還好。
但后來丈夫直接背著,劉歡心復雜的同時,也正好想找人借口,暫時先不跟婆家的人接太親。
躲過了前面兩天,或許丈夫就應該看到的也看到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