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羽聽了,淡淡說道:“我近日也還有點事,走不得。”
皇族對于家的仇恨,主要集中在上。
夜晗月因而死,皇后雖然不是親手所殺,但畢竟有參與,皇帝能在至尊之位多年,也不是傻子,定會有所懷疑。
最重要的是,是夜璟寒的未婚妻。
單憑這一點,夜皓天就不會放過。
若走了,岐霄必定會為夜皓天用來要挾的籌碼。
雖然對岐霄之間的父之不甚親厚,但也不想平白被人威脅。
聞時修為高深,有他在,再加上自己空間中的契約,護住兩個人不在話下。
而且,夜樺那邊,還有點事需要去理。
興許離開的時候,叱云國已經變天了呢?
岐霄眉頭深深蹙起:“皇家擺明了不會放過你,不走豈不是危險?”
“我若走了,你必死無疑!”傾羽說著,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,“讓大哥大姐領著家的族人先轉移吧,一月之后,我親自護你離開。”
“我還有事,先出府一趟,天黑之前會回來。”
傾羽輕飄飄說完,便離開了正廳。
元鑫見狀,當即站起來:“我先去一趟浮生拍賣行。”
婧儀也站起來說道:“我去收拾東西,順便將要撤離的族人安排妥當。”
兩人朝著岐霄行了一禮,也離開了正廳。
岐霄著屋外兄妹幾人遠去的背影,最終嘆了口氣。
孩子們大了,都有自己的想法了。
他這個當爹的,倒了最沒用的人了。
“也罷!我便去皇宮繼續掩人耳目吧。”
皇后薨逝,近日大小員都在皇宮當值,他為叱云左相,若不去,著實說不過去。
……
傾羽到山居小筑的時候,卻見聞時正坐在小筑門口,抱著一柱頭悲春傷秋。
“唉……”
“無聊!”
“商羽怎麼還不來啊,我都快要長草了。”
傾羽來到聞時后,輕掩角,撇出一淺笑。
“抱著柱頭就不無聊了?”
陡然聽見
悉的聲音,聞時如同活過來了一般,頓時來了神。
他回過頭,帥氣的面容上帶著欣喜的笑容:“商羽,你可來了,想死我了。”
說完,張開雙臂便要上前抱住。
傾羽見狀,立馬一收折扇,抵住了聞時的膛,眉頭輕蹙。
“兩個大男人,摟摟抱抱的何統?”
聞時聽了,一撓腦袋:“我聽陳說,兄弟之間的擁抱,有鼓勵的意思,你不是我的兄弟嗎?”
傾羽扯了扯角:“陳倒是教了你不東西。”
聞時嘿嘿一笑,出兩食指點啊點的:“那當然,陳雖然人傻了點,但對我還是好的。”
傾羽勾起一側角,將抵住他膛的折扇收回便往山居小筑部走去:“這幾日可有乖乖聽月辭和晏歡的話,好好吃藥好好休息?”
一提到這個,聞時就滿臉幽怨的嘟著。
“都怪你,月辭和晏歡這幾日管我管的可嚴了,什麼都不讓我做。”
傾羽回頭著他,一臉嚴肅的說道:“他們若不管著你,我才要怪罪呢。”
聞時聽罷,立馬上前纏住傾羽的胳膊。
“商羽,我還得幾日才能開始治病啊?”
傾羽瞥了眼聞時抱住自己的手臂,手中折扇一敲:“離我遠點,省得人家以為本公子是斷袖。”
聞時被的折扇一敲,立馬回了手,他一邊輕被傾羽敲疼的手,一邊追在后。
“你喜歡人?”
傾羽腳步一頓,扯了扯角,卻還是理直氣壯的說道:“我一個大男人,不喜歡人,難不還能喜歡男人?”
不知為何,聽到傾羽這麼說,聞時的心底有瞬間的失落。
“唉!”
傾羽向他:“你嘆什麼氣?”
聞時眉頭蹙起:“商羽,往后你娶媳婦了,是不是就會忘了我這個兄弟了?”
傾羽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放心,咱們畢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,怎能相忘?”
傾羽和聞時來到院,正在忙碌中的月辭和晏歡立馬起抱拳:“見
過公子。”
傾羽擺了擺手:“不必多禮。”
說著,在藤架下的長桌旁坐了下來,隨后一指對面的位置,示意聞時坐下。
“我給你把把脈。”
“哦!”
聞時乖巧坐下,將手往傾羽的方向去。
把脈完畢,傾羽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“況很穩定,看來月辭和晏歡這幾日花了不心思,辛苦了。”
不遠的月辭和晏歡聽了,面上帶著一笑意:“公子哪里的話?照顧老大,是我們的分之事。”
傾羽將手中一個瓶子往月辭的方向扔去。
“這是清髓丹,正好四枚,你們四人一人一枚,希在離開叱云國之前,能聽到你們突破的好消息。”
月辭立馬手接住傾羽扔來的瓶子,和晏歡一起抱拳行禮。
“多謝公子,屬下一定努力突破!”
傾羽嗯了一聲,再次吩咐道:“將霜簡和常寧來,我有點事要安排他們。”
“是。”
不消片刻,霜簡和常寧便來到了傾羽前。
兩人皆雙手抱拳:“見過公子!”
“我讓你們布置的屋子,布置的怎麼樣了?”
霜簡立馬回道:“回公子,屋子早已布置妥當,這幾日屬下和常寧會日日去打掃一遍,務必在公子使用之時,纖塵不染。”
傾羽點頭,淡聲說道:“在打掃衛生之余,我還有件事要代你們。”
“公子請說。”霜簡和常寧立馬抱拳說道。
傾羽扔給兩人一個空間袋:“這里頭有五萬枚靈石,我需要你們前往無盡海置辦一艘船只,先停靠在碼頭,讓船夫隨時在那里待命。”
霜簡接過傾羽的空間袋,當即說道:“屬下遵命!”
傾羽一擺手:“行了,忙自己的去吧。”
聞時見傾羽已經將事安排完畢,立馬起在側坐下,朝著的方向蹭了蹭,滿臉討好的樣子。
“商羽,我都在山居小筑待好多天了,你可否帶我出去玩一玩?”
一個大男人撒似的語氣,聽的傾羽起了一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