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二當家冷喝一聲,手上真氣一炸。
那家伙一掌還沒等到秦九州,自己反而被震飛出去,很是狼狽地摔在地上。
這邊的響,頓時驚了四子和二當家他們。
一時之間,幾個人也不訌了,紛紛停了手,目集中在了秦九州這邊。
“喲,外鄉人還敢來我們這邊造次!”
“還敢手了還!”
“真是不想活了!”
“讓他們今天出不去這里,把他們一塊獻祭給河老爺。”
“……”
眾人義憤填膺,舉起拳頭就沖向了秦九州眾人。
這種場面,本不需要秦九州出手。
大當家和四子他們各顯神通,直接將這些村民掀飛出去,一時之間倒了一片。
“誰找死還不一定呢!”
“一些螻蟻,也敢對主不敬。”
“該長長教訓!”
“蚍蜉撼樹,自不量力。”
在四子的嘲諷下,那些村民氣得不輕。
可偏偏不敢招惹秦九州他們。
剛才大當家他們的實力,已經足以震懾這些普通人了。
“你們是哪路神仙,來我們這里做什麼?”
“這可是河老爺的地盤,你們也不怕被拉去填河!”
“……”
村民們見來的不行,當下一個個都出聲威脅起來。
秦九州眉頭一皺,淡然出聲道:“你們這是在做什麼?”
目落向一旁木板上被綁著的孩子,他話鋒一轉,“孩子是無辜的。”
聞言,一眾村民吐槽起來。
“咸吃蘿卜淡心!”
“我們村子里的事兒,關你們這些外鄉人什麼事兒!”
“……”
面對眾村民的怒罵,暴脾氣的四當家頓時上前一步。
“記吃不記打是吧?”
話音落地,他一揮手,頓時又掀翻一片。
是先前那幾個多多舌的。
這一下,連敲鑼打鼓的聲音都停了下來。
唯獨嗩吶沒有停。
在某些儀式上,嗩吶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停的。
一旦嗩吶停了,就意味著要出大事了。
“好了,不要手。”
秦九州冷冷呵斥一聲。
“是。”
四當家唯唯諾諾答應一聲,連忙往后退了兩步。
“把事跟我說說。”
秦九州耐心道:“如果能幫你們,我會出手。”
他見不得無辜的孩子被沉河里。
雖然那孩子暈過去了,可脯還在起伏。
“告訴你們也不是不行。”
這個時候,一個老家伙走了上來。
“村長……”
村民們頓時表現出一副關切的神。
“沒事兒,這個小哥看起來,像是個好人。”
村長目落向秦九州,當即開口道:“我們世代都有這個習俗,每年都要給河老爺獻祭一個孩子,保一方平安。”
“不然的話,河老爺就會生氣,漲大水,把村子給淹了。”
一聽村長這話,秦九州眉頭頓時皺的更深了。
看樣子,是有怪東西在作祟了。
黃河底下就是泥海,而黃河,已經開始不對勁了。
這就意味著,泥海很有可能同樣出現了變故。
在秦九州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,四子和大當家他們也想到了什麼,一個個臉變得難看起來。
“這樣吧,你們把那個小孩放下來,我上去替他。”
秦九州最終拿定主意。
不虎焉得虎子。
想要找三當家,只能以犯險了。
此刻,村民們聞言,都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甚至還有人,一個勁地摳耳朵。